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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什么事情没有?”我蹙着眉头不明白风哥哥的此举有何用意,不单我想不明白惊讶至极,雨姐姐和小蝶也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
“哦,知道了。”
我起身去花厅,心里头一直在着磨着什么人什么事让风哥哥不得不请我到花厅,因为现在的我们已经是无话可说能不见面就最好不要见面,不,应该说是懒得去说。
还没进花厅远远地就听见花厅那边传出来的朗朗笑声。
“哥哥。”一进花厅我叫了风哥哥一声。
“雪儿,快来见过皇上和公主。”
我心一惊,但还是低下头恭顺地说:“民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我还没行完礼,皇帝便笑着打断我:“不用了,又不是在皇宫里,这些烦人的繁文缛节就免了。”
我直起身仍旧低着头,听声音他似乎很年轻,我开始揣测他这个时候来将军府的用意,还有为什么要召见我。
“于姑娘,抬起头让朕好好见见你,让朕好好瞧瞧你到底有何魄力能让心儿一直赞不绝口。”
“哪里,让皇上见笑了,民女只是一介女流岂有什么过人之处,是皇上谬赞了。”我谦卑地说,说话间我抬起头,而全身却被什么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愣愣地杵在哪里。
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有多伟岸挺拔,也不是因为他够英气逼人霸气凌人,而是因为他,那个千年前射中我后腿的那个狂傲不羁的少年此时此刻化身为玉蒙国的皇帝,他正在笑对着我,正把我眼里的慌乱与震惊通通收进他的眼底。我陷些跌倒,我理了理心绪,把视线转到他身旁的姑娘,也就是风哥哥口中的公主,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红衣少女。我唇边轻轻上翘,一抹轻笑若隐若现,人应该都到齐了,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拼命地赶过来凑这场热闹。我突然有些担心,这场戏最后该怎样收场,而那些受了伤的人该怎么疗伤。
命运无时无刻不是可笑的,它总是忙里忙外辛辛苦苦地弄出很多事情来,而为的只是看世人的笑话,看那些被它愚弄的人是怎么样的痛不欲身。它像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宰者,从不喜欢按理出牌,从不允许别人的计算,它只喜欢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喜欢看别人对它朝顶膜拜恭恭顺顺的,也喜欢看那些痴男怨女纠纠缠缠却总是找不到解脱的方法。它总是给我们那么多的意外和惊讶,我开始感到迷茫,到底是谁欠了谁,是谁负了谁,为什么几世的变更仍旧无处落脚,仍旧这般的无奈这般的讽刺,为什么一恍千年却还是谁也没能走出命运画下的句点,那些有关和无关的人们仍要在这个圆圈里继续兜兜转转继续前世或是更久以前的恩怨情仇。
“应该是姑娘你过谦了,心儿早已经把那天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是啊,妹妹,那天真的很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真的不敢想象。”心闻热络地拉起我的手亲热地喊我“妹妹”,说一些感谢的话。
其实我做梦也没想过她会是公主,我以为她只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她的出现让我害怕,而当她以公主的身份重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隐隐的不安。
“公主言重了,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的人站出来的。”我淡淡地说,不卑不亢。
“唉。”心闻重重地叹口气,若有感触地说:“想不到王土之下,我玉蒙国的百姓竟如此麻木不堪。”
“公主…”
我欲出口安慰,却不想被她打断:“妹妹,你就别再叫我公主了,生分得很,你要是喜欢就叫我姐姐好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姐妹,我们又是这样的相见如故,好象我们早就认识了一般,好象冥冥之中我们本来就是姐妹。”心闻陶醉地说着,让我忍俊不禁。
“民女不敢,公主就是公主,民女就是民女,怎么可以不分尊卑乱了礼数,如若公主真的喜欢民女就别再为难民女,民女是福薄之人承当不起公主如此厚重的抬爱,民女在此谢过公主。”回过神收起沉浸的思绪,我娓娓道来,对心闻行了个礼。
“于姑娘你就别再推迟了,难得心儿找到了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姐妹,你就当是可怜她成全她,可好?”
皇帝缓缓地说,却听得我心惊肉跳的,我赶紧跪下去,惊呼:“皇上。”
“皇上,我这个妹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又不会讲话,望皇上不要怪罪她的口不择言,宽恕她。”风哥哥也跪下来赶紧说道。
“哈哈…。”皇帝哈哈大笑,说:“瞧爱卿说到那里去了,快起来别跪着。”然后皇帝俯下身来轻扶我和风哥哥,说:“皇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