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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雷啸天和仇磊石,却正在商谈着一件大事。
是雷总管的私室,人也只有他们兄弟两位。
雷啸天首先开口,道:“二弟,愚兄必须离开一个时期,今天就去!”
仇磊石道:“自晨至午,小弟发现大哥坐立不宁,现在突然说出要他往的话,莫非有了伯父的消息?”
雷啸天颔首道:“五英中的魏三妹,晨间和吴五妹于花园中,习一偶得之掌法,被愚兄所见,那正是家父威震武林的技艺。”
仇磊石道:“大哥不致有误吧?”
雷啸天知道仇磊石言下之意,道:“那种掌力,是家父不传之秘,绝无差错。”
仇磊石沉思片刻,道:“时间怕已很久了吧?”
雷啸天道:“已有年余。”
仇磊石道:“想来伯父不会再在彼处。”
雷啸天道:“那是自然,不过这是愚兄所知,家父最新的一个消息,因此愚兄无论如何,也该走这一趟。”
仇磊石道:“大哥知道,小弟是不放心大哥独行……”
雷啸天接道:“愚兄自知谨慎。”
仇磊石沉思半晌,道:“是北往?”
雷啸天道:“偏于西北,终点是‘子午岩’头!”
仇磊石道:“可有人知?”
雷啸天道:“晨间愚兄乍闻消息,心悲至极,当时未能嘱咐魏三妹,但宴前,愚兄却已再三拜恳守秘。”
仇磊石点点头道:“那很好,大哥放心去吧,不过小弟有个要求,敢请大哥恩准,缘因目下处境特殊,目前……”
仇磊石遂将偶然听到,闻、金之言说出,然后道:“为避免被人追踪,大哥走时不必令人知晓,沿途,每隔十里,留一暗标,若小弟无他不便,则可后到。”
雷啸天颔首道:“贤弟顾虑极是,只是留下什么暗标呢?”
仇磊石想了一会儿,道:“画个小船儿吧,船头所对的方向……”
雷啸天接口道:“就是愚兄去的方位!”
仇磊石摇头道:“恰恰相反,船尾才是大哥去的方向!”
雷啸天道:“二弟聪明,就这样说定了,稍待愚兄去时,不再通知二弟了,四妹处,随二弟如何告诉她吧!”
仇磊石道:“大哥放心好了,带足路费。”
雷啸天笑一笑,道:“二弟是否在愚兄走后,也要他往?”
仇磊石也笑了一笑,道:“大哥很想知道?”
雷啸天哈哈一笑,刚要开口,门外突传步声,雷啸天立即示意仇磊石,然后故作开朗的说道:“四妹初结闺友,着实开心……”
门外适时传来话声,道:“属下闻文,有急务请示总管。”
雷啸天对仇磊石摊摊手,作个无可奈何的样子,道:“闻老弟请进。”
闻文推门而入,见仇磊石在座,立刻道:“总督监驾在,属下正好顺便一道禀陈。”
雷啸天一指旁边座位,道:“闻老弟坐下谈。”
闻文谢坐之后,道:“刚刚属下接得总店快马指示。”
说着,自袖中取出一粒以腊丸密封的信柬,呈上道:“这就是,请总督监和总管过目。”
雷啸天接过腊丸,首先仔细察看有无破裂之处,然后方始轻轻捏碎,将其中所藏“蝶翼绢”展开。
此时,仇磊石已起座至雷啸天身后,遂共详阅,看完之后,仇磊石不由剑眉深锁,半晌之后方始说道:“看来是非去不可!”
雷啸天知道言下之意,道:“自然要去。”
话锋一顿,雷啸天转对闻文道:“闻老弟,咱们‘徐州’可有分店?”
闻文道:“有。总管是‘烈火剑’樊叔山!”
仇磊石道:“此人如何?”
闻文道:“剑术自成一家,功力胜过昔日杭州的宇文总管!”
雷啸天道:“他为人怎样?”
闻文想了一下,道:“忠直而仁义。”
仇磊石道:“够了,闻兄……”
闻文接口道:“属下不敢。”
仇磊石一笑道:“艾伯父谕令我与雷总管,赴徐州分店办理一事,并令接示即行,此间交由你与金成,可能负责?”
闻文道:“当全力而为,不敢有负。”
仇磊石道:“令人备马!”
闻文应命,却问道:“属下可能进言?”
仇磊石道:“有话自然当讲。”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