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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青再娇瞪她一眼,但眼里笑意依然不变。
萧染闻言瞬间明白的汗颜,原来这帮十八九岁的小丫头在比宠!切!差点以为她们在闲聊,不过确实有两下子,瞧人家不痛不痒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能嫉妒死一票独守空闺的女人。
——王爷到——
——如夫人到——尖细的声音打破秋夜的宁静,这位曾经的第一才女和众人的夫君终于姗姗来迟。
“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
“给如姐姐请安,如姐姐康福。”
萧染看到柳如玉的第一眼下巴险些没磕下来,她谈不上有气质,也看不出漂亮,只是出身好了些勉强能看出高贵,真的只是勉强,估计给她换身丫头的衣服说她是侍女也不为过。
但她的笑容很柔和,那种闲适和看人的淡漠说明她确实是有资本的人:“起来吧,只是家宴,不用拘礼。”
凤君天淡然入座,柔和的表情没有早上的疲惫,也没有一丝不耐,无论身边的女人说什么,他都认真的倾听,遇到需要回答的问题也是想很久后严肃的点头或摇头,不懂的问题还会刨根问底个没完,但他似乎是真的不懂,就算葛青不悦的抱怨自己掉了跟头发,他也是苦眉深思很久后,严肃的要求她注意饮食,好好保暖,甚至要把御医找来问问掉一根头发会对葛青带来什么连锁反应。
葛青很想笑他不要多事,但是凤君天的表情太过严肃认真,让她不敢放肆。
萧染不禁觉的好笑,他肯定不擅长应付女人,这哪是在家宴,根本是在商讨国家大事!
凤君天敏锐的看向她的位置,淹没在众人中的萧染并没有出奇之处,但还不至于让凤君天不注意她。
萧染当然知道他在看她,衣服都没换就指望着他看呢,萧染大方的对他笑笑,随后当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低头晃悠着玩。
凤君天收回目光,接着听软言软语的抱怨和女子见若隐若无的争抢,凤君天似乎是听不懂她们之间的暗喻,严肃的表情一直努力的解读她们表面的意思,偶然不解风情的话,让众女娇笑连连,但他茫然的严肃似乎并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萧染又想笑了,虽然她站的远,但是小黑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露的传过来惹的她就是想笑,她敢打赌凤君天不擅长对付女人,这位手握重兵、横扫战场的勇定王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就像他此刻虽然听的认真,但是眼里没有一丝欲念。
萧染好奇的看过去,他才二十岁吧,金戈铁马中走来的男人似乎对女人并不如权势般热衷,萧染静静的望向灌木间,若有所思的想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淡然浑厚,不过用战术对付女人该说他聪明还是傻呢……
家宴散去的时候,聊的最多的是四位夫人和几个得宠的偏房,其她人没有资格靠近凤君天一米,萧染耸耸肩,也准备撤,自己也知道这场家宴她就是跑龙套的,但她刚到自家门口时,秦管家带着三个丫头喊住了:“箫姑娘留步。”
萧染默默的回头,这算不算她第一次见到比总管弟弟更大的官——总管大人,萧染只乱想了一下,立即安静的行礼::“萧染见过秦伯。”
秦伯赶紧闪开:“不敢,箫姑娘福气,王爷今晚翻了您的牌子。”他说完谨慎的感知对方的反应。
萧染望着月色,没有任何表情,她在想如果萧染在应该会高兴吧,既然她会高兴,自己也勉强笑笑吧:“好啊。”
秦伯微愣,只是这样?不该表现的更高兴点?以她们在京城不怎么好的风评来讲,她应该多一份感激才对。
“有问题吗?”萧染问的很冷淡,在外面站的久了有写冷,不能不淡。
秦伯立即回神:“箫姑娘这边请。”
萧染慢悠悠的跟上,对于这次侍寝没有一点成就感,人家都说了是她老子的原因,又不是因为自己,切!
……
三个小丫头轻车熟路的把她带到永安殿,轻罗沙幔中夜明珠闪烁着清澈的光芒,暖暖的香气萦绕在庄严神圣的殿内熏的人昏昏欲睡,地毯上的花纹一看就是极品染料上色,墙上的水墨画也能看出从第一笔到最后一笔最低耗时二十年。
很有品味,萧染一眼扫过,基本已衡量出这里的价值,不愧是皇家的地盘,就是有钱,只是不知比之元夕夜家谁家更好。
想到这里,萧染突然感觉小手指一动,一行字出现在心里——吴一剑来电,他说他睡不着想找您聊天——
靠!她办正事呢!聊个屁天!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笑道:“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