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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身上爬起,再狠揣上一脚,匆匆跑几步,又回头从地上抓起一把泥沙,朝阿雪撒去,这才撒腿开溜。
她跑到园门,正好高杏儿带着三四个下人赶来,她一脸焦急往里指:“杏儿姐,阿莲受伤了!”
高杏儿等人刚才只听到阿莲哀叫声,看到她头发乱蓬蓬地,老妪脸又红又肿,也顾不上问,匆忙往里走。
晚倾城心里吁口气,她飞快跑回后院,到茅草屋拿了自己的家当,又跑进厨房偷了两只包子,从那个狗洞钻了出去。
17。宽厚处理
“杏儿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晚城太凶狠了,你瞧她把我们打成这样,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啊!呜呜~!”阿莲阿雪哭啼着,两张清秀可人的脸如花带雨般,好不惹人怜惜。
脑海擦过方才晚城一头乱蓬蓬头发,一身脏兮兮衣服,高杏儿吃惊地说:“晚城竟有这胆子?我马上禀报公子去。你们帮着点,扶阿莲阿雪到屋里去上点药。”
说罢急急往老夫人的院子走。边走边在心里琢磨:那晚城不过十二岁年纪,如何将阿莲阿雪两人弄得如此狼狈?走到半路,墨台玺带着书童红当迎面而来,高杏儿忙上前请安过,“公子,奴婢正有事要跟公子禀报。”
墨台玺闻声停步:“杏儿,什么事情?”
高杏儿便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墨台玺道:“回去再说。”
主仆三人回到德馨园,墨台玺进屋刚坐下,忽听外面传来两个婆子喊冤的声音,墨台玺对高杏儿道:“杏儿,出去看看,是何人在门外叫嚷?”
“是,公子。”高杏儿走出屋外,却是负责茅厕活儿的老查老纪两个婆子,不悦道:“老查老纪,不知这是公子的屋子么?在这叫叫嚷嚷地,扰了公子清静,就不怕拿你们问罪?”
老查手里拎着一袋沉甸甸说:“高管事,我们哪敢扰公子清静啊?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大着胆子过来告状。”
高杏儿讶异道:“你们要告状?告谁的状?”
老查扬扬手中袋子气愤地说:“还不是那小老婆子晚城,端了公子的夜壶去茅厕,笨手笨脚地弄碎了夜壶,我们责怪了两句,她冲我们俩老婆子骂了几句粗口便跑了,连摔碎的夜壶都不捡拾。我老查婆子看不过眼,便捡拾了装好过来说说。”
高杏儿脸色微微一沉,出事情不去她屋里禀报,却直接跑来公子屋里叫嚷,这两个老婆子是有心来给她惹事么?收敛了脸色,对俩老婆子道:“你们等着,我进去跟公子禀报。”
老查老纪看她表情神色一变,心里不禁自得冷哼,这德馨园里的管事位置,老查原以为会是自己,毕竟她在这里做事时间最长,也最了解这府里上上下下,孰料半路杀出个高杏儿,将那管事位置夺了去,实属可恨之人。今日之事,就算扳不倒高杏儿,也能令主子对她不若从前。
外屋里,阿莲阿雪一人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样儿,尤其阿雪,泪珠子像断线似地不断掉落。高杏儿将夜壶打碎的事情进行了禀报,便收了口,静等公子发话。
墨台玺微蹙眉头:“晚城呢?把她给我叫来。”
“是,奴婢这就去找晚城。”高杏儿应了话,赶紧拔腿往后院跑。
过没多久,只见高杏儿带着几分慌措回来禀报:“回公子,奴婢去后院找遍了也不见晚城。”
“哼,肯定是畏罪逃跑了。可怜了阿莲姐姐。”阿雪今日形象狼狈,心里对晚城恼恨无比,阿莲的下巴被撞伤了,没法说话,眼泪水止不住地流。
高杏儿瞟了瞟阿雪,对墨台玺说:“公子,晚城自带的那些家当,也不见了,至于后院其他东西,都安好无碍。”
“果然是逃跑了。这小蹄子,亏公子这么好心收留她,真是没有良心的东西!”柏云在旁作怒地说道。
老查趁机添油加醋道:“是啊,你们是不知道,每次她去倒夜壶,一路就骂着到茅厕的,不仅骂了菩萨,还连带骂了公子呢。有几次,老婆子我听不下去了,跟她理论几句,谁知那野蹄子竟跳脚大骂,不知骂得多难听。”
老纪道:“这样的人,公子没留下她是对地。免得日后祸害咱德馨园。”
“都给我退下!杏儿,你留下。”墨台玺蹙起眉头,俊美的容颜霎时蒙上一层冰霜。
众下人见公子冷沉着一张脸,都知趣地噤声退出去。柏云正为那刚涌上来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自得,忽听得墨台玺道:“柏云,你也出去。”
“公子,婢妾。。。”柏云愕然,却见那张俊颜的冰霜又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