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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白姐姐!”徐曼侬由衷地说道:“这个船上,只有白姐姐你一个人是好人!”
白宝香微微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不用谢,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而且,如果没有赵总的旨意,我什么也做不了。”
徐曼侬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送着她离开了房间。然后,她自己又找了张椅子,坐在床头傻傻地看着乔墨轩。
时光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个夜晚,她用花香迷昏了乔墨轩,然后坐在小凳子上观察他的时候。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他英俊的脸庞,就早已深深烙在了她心底深处再难磨灭?
友然给她送早餐来的时候,只见徐曼侬手托着腮,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双眼半合着,脑袋迅速垂了下去,看似马上要趴在床上睡去的样子,但她却仿佛意识到什么一样,几乎是马上又坐直了身子。
心上人就在眼前,正躺在她的床上,奈何她只能看不能碰,看人家睡得那么香,连带地把她的瞌睡虫也勾出来了。
友然用托盘推了推她,徐曼侬立即惊醒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看见他手中的东西,蓦然惊觉一直这么的折腾早饭还没吃呢。
友然把托盘放在桌上,语气中颇有微词。他说:“赵总生了很大的气你知不知道?他本来是想和你一起吃早餐的,不过,他说没胃口不想吃,但嘱咐我说无论如何,要看着你把早餐吃完。”
“你放下吧,我一会儿自己会吃的。”徐曼侬也不理会他话中的意思,极不耐烦地挥手说道。
“那你慢用。半小时后我来收餐具。”友然垂下手,向她轻轻点头示意,转身走了出去。
徐曼侬看了一眼托盘中的健康早餐,心想着乔墨轩现在受了伤,正应该好好调理一下,她便忍着不吃,专等着他醒过来留给他吃。
想起白宝香说的话,她起身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似乎有点热度,于是赶紧取了温度计塞进他嘴里。
为谁而心痛?(一)
半小时后,有人来取餐具。徐曼侬这回是真的趴在床上睡着了,她自然也看不到来人是谁了。
来人并不是友然,而是赵起。
他进房门看到徐曼侬被鸠占鹊巢只能趴在床沿边睡觉,再看一眼桌上的早餐丝毫未动,他脸上本就阴郁的表情更冷凝了一点,之前才安抚过自己要冷静的心绪立即又翻涌起来。
“喂!”赵起伸手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徐曼侬。她几乎是立即抬起头来,双眼朝床着望了过去,喜出望外地说道:“乔大哥,你醒了吗?”
乔墨轩仍然在熟睡中,依稀可以听见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徐曼侬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转头瞥了赵起一眼,硬梆梆地说:“你来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赵起心头堵着的一股气还没下去,说话声中也自然也带着呛声:“这艘船是我的,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徐曼侬无可辩驳,只得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即便甩过脸不看他,一副“你说得有理,悉随尊便”的样子。
她的冷漠与刻意疏远显然刺激到了他,赵起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
“徐曼侬,我看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到底想怎样?”
赵起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双眼突出,那样子似乎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
徐曼侬只觉得一股大力袭击在她下颌处,她疼得直吸气,眼泪在眼圈中直打转,但她仍是倔强地盯着他,不呼痛,不求饶,一副大无畏的模样。
“你……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你是故意这样做来惩罚我的吗?”看着她极力隐忍的样子,他又有些心疼了,箝制住她的手也渐渐地松开来,脸部的线条逐渐柔和,语调中恼怒与无奈纠缠交杂。
徐曼侬眼中的泪水却因他手中的力道松开而骤然滚落,她伸手轻轻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脸上带着深恶痛绝的表情,嗤之以鼻地反驳说:“我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关你什么事?还有,你惯着我的方式就是剪我的头发、打我耳光、捏我下巴还有把我乔大哥弄得伤痕累累昏迷不醒吗?”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对他剪她的头发一事耿耿于怀,这是工作所需没有商量余地倒也罢了。打她耳光捏她下巴那是为什么她不知道吗?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她不明白吗?如果不是她一再地违拗他、如果她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如果不是他意难平的话,他又怎么会舍得动手?即使动了手他都觉得不解气,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