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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扣住了白凤的手,笑道:“你这头野猫,日后在我面前,你得放乖些,不然你将
大吃苦头”。
白凤无力反抗,被捏着鼻子吞下丹九。
红绡嘻嘻笑,拉开舱门说:“一个时辰后,主人便会回来回来,是否有事,目下难以料
定。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利用这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将死心地跟定了主人,赶都赶不走
你们了。”
舱门关上了,灯火摇摇。
方大郎在活动手脚;用手指猛挖咽喉,但白费劲,无法将丹丸呕出。
拉开绣帘,结实的木窗闭得紧紧地,没有丝毫缝线。他悄悄拉开窗门,拉开一条细缝向
外瞧。
朝霞已散,阳光满天。窗外的舷板上不见有人,但不知船首与舱顶是否有警哨。因为走
动与撑船的舷板高水约两尺余,水色碧绿船距岸约五丈左方,用石下碇而非插篙定泊,因此
有晃动的感觉。
“我得走,是时候了。”他想。
正想拉开窗往外跳,猛想起还有一位曾经令他心动的白凤姑娘。
他急退而回,转身想:“首先得替她解开穴道。”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的刹那间,突觉一阵奇异的电流瞬即通过全身,浑身起了前
所未有的奇妙震颤,心跳加剧,气血开始翻腾。
他无法控制自己,迈进一步。
白凤的师父是佛门弟子,这时正勉运神功希望排除魔障,坐在那神态庄严,专注地凝聚
真气收敛心神。但是,软穴被制,而她的内力修为尚未能臻于自运真气解穴的境界,而且由
于药力的搅乱心神,连聚集真气的能力也逐渐消失。
她当然知道无望,即使能办到也是枉然,真气过不了穴,经脉无法发挥能量,仍然不可
能活动自如,她只是希望找些事做,以便分心,利用佛门的定静功夫排除魔障而且、在作无
望的挣扎。
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道诱使她抬头注视。糟了,聚集真气时意念
化为乌有,神意飞驰,那曾经获得她七八分好感的不算陌生青年人方大郎,正用奇异的眼神
注视着她,似笑非笑,令她芳心大乱。
她神智尽清,心中狂叫道:“苍天佑我,我……我不能……”
方大郎徐徐接近,他心中也是清醒,但浑身热流激情波潮。他看到了白风那火热与期待
的眼神,嗅到了那似曾相识的少女幽香。
“原来在茅棚中所嗅到的幽香,是她身上所发。”他想,接着心神一动,急走两步到了
她身旁。
白凤激情地注视着她,鼻中隐隐可闻,口中喃喃地,急切地叫:“不,我……我不
能……”
终于,不能的意念开始消逝。
方大郎在她身旁坐下了,抱住她了。
“嗯……”她神意飞驰地轻叫,倒入方大郎怀中。
罗衫徐落,首先褪下出现的是晶莹温润的粉肩,再往下滑。
左臂温润如玉的臂下三寸,一颗猩红的守宫砂入目。
这是一些武林大世家的女郎,如果要出江湖磨练时,点上身体的守宫砂。这颗守宫砂如
果消失了,那就不用回家替家门丢丑了。
方大郎虽不是武林世家,但对医道有极高的造诣,一看便知,这玩意是否有效,是否不
破身便不会消失,并非绝对可靠,点这种砂的人,本身就愚不可及,风险极大,有些人不破
身也会自行消失,有些人生了孩子守宫砂依然鲜艳夺目。
他如受雷击,欲火稍戢。
舱门倏开,浑身喷火的红绡进入舱中,一声浪笑,丢下两套男女衣衫,说:“方大郎,
还不先将赤心丹给她吞服?”
舱中窄小,伸手可及,方大郎手急限快,猛地跃起将她抱住摔倒在绒毯上。
“嗤”一声裂帛响,红绡的红裳被撕裂,内帛相见。
红绡吃吃笑,猛地将他掀开,爬起浪笑道:“我有事,别缠我,来日方长……”
话未完,一闪出门,门砰然关上了。她十分放心,春露丹药力行开,她的责任已了,用
不着耽心男女凭自制力打主意脱逃啦!
方大郎抢自案旁,抢过水杯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