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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锦瑟再有心理准备,也万万想不到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种马?细细品味她的话,锦瑟只感觉前途一片黑暗,这哪是个小女孩,分明是个小恶魔。
摸了摸鼻子,一语不发的跟上她悠闲的步子,郁闷得鼻子粗气连连。
或许古人都爱起早,这不,偌大的亭子,或舞剑、或对弈,或画画、或弹琴,一群各有春秋的男子,占满了整个亭苑,美得像似一副画。这是叶玲惜自外走进来,第一刹那便有的这一股错觉。
末忧闻声,停下舞剑的手,抬眸扫了叶玲惜一眼,待她目光转过来,却又移了视线。
倒是良辰佑弃了棋子,起身走向他们,“你们两个儿怎么会凑到一块儿去了?”
“我才没跟他这种马凑一块儿去呢……”
“谁说我跟这小恶魔凑一块儿了?”
话落,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大眼瞪小眼。
“谁让你学我说话的?”
“谁让你学我说话的?”
良辰佑傻眼的看着两人,“你们俩儿……好有默契……”
“谁跟他有默契了?”
“谁跟她有默契了?”
闻言,几人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致看向他俩。就连莫雨也顿了顿笔尖,低低轻叹了声,这安静的地方越发的少了。
两人鼻子一哼,各自扭头不再搭理彼此。
见此,良辰佑低低笑了笑,“不知小姐一大早来这儿,可是有事?”
叶玲惜这才想起正事,转头扫了一眼亭里的众人,却不见绝尘,“没事,我就闲着无事,过来见过各位夫子们。”说罢,小小的身子围绕着他们,幽幽转了一圈,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送药之人身上定然也会有那股清香味道。也正因如此,才起了个大早,来这儿看看。
“也好,本想说再过几日便让你认识认识你其他几位夫子,既然今个儿你都来了,不如就趁此机会都认识了,日后见面打招呼也识得人。”叶玲惜话刚落,一身素青色的绝尘,手中捧着一大叠纸张,自亭外进来,缓缓而道。
叶玲惜闻声看去,见他始终一派俊儒的模样,摸了摸鼻子,转身随便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她本身来意便是如此,自然也乐得接受他这番安排。
锦瑟见此,嘴角狠狠抽了抽。
绝尘却是毫不在意,将手中厚厚的资料递给随从,“放到书房去,我随后便来。”随从应了是,便退了下去。片刻,亭子便只得他们七人。
绝尘走到叶玲惜身旁,看着她懒洋洋靠着石桌的样子,低低一笑,指着画画的莫雨道:“他叫濮阳莫雨,是画家世子出身,一副彩色画画的出神入化,令人仿佛身临其境。不过…”故意顿了顿,果然见人儿抬眸紧紧盯着莫雨。
“不过什么?”是他,那个不喜说话的绝美男子。呵,原来,他教的是画。
“不过,他自十岁起,便只画墨画。”一代天骄,自此一落千丈。
“为何?”叶玲惜蹙起了眉,墨画,那便是只有水墨的画,不具备任何色彩。然而一副好的画作,倘若没了色彩的点缀,那也是一副不堪完美的作品。就像一曲没有灵魂的琴声,再动听,也蛊惑不了人心。
“呵呵,你若有心,倒不妨让他教你彩画。”有些事,不适合他这个局外人来讲。
叶玲惜懒洋洋的撑着头,倪了他一眼,“你这人好生过分,明知他不画彩画,还叫我去招惹他,岂不是让我送上去教他生厌?”
“你都未试过,且能知道他不会教?”这丫头,明明是自个儿懒得不行,不愿学,却硬是说是他过分,迫她学。
叶玲惜白眼翻了翻,小手指向弹琴的雪落尘:“那他呢?”
对于她的转移话题,绝尘轻笑着摇了摇头,这群人想要好好处在一起,怕是还需些时日,好好摩擦摩擦方可。
“他叫雪落尘。”说完便没了下文。
“没了?”叶玲惜转回视线,看向也坐了下来的他。
“嗯,没了。”
“哦。”叶玲惜又看向弹琴的雪落尘,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动着琴弦,像是心不在焉。
惊讶于她的平静,绝尘眸光闪烁,“与良辰佑佑下棋的是南宫锦瑟,锦尚宫的少主。此人极喜好毒,尤其是……天下奇毒。”
“毒物?”叶玲惜低低念了一句,双眸微带诧异的看向一袭花袍的锦瑟,实在难以想象他一面与女子谈笑风生,一面心心念念着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