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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以前方正卓住的地方,伫望了很久。
刺骨的风吹进衣领,冻得鼻子都酸了,说话时开始有哈气。
深冬如期而至,大雪纷飞,气温一下子就零下好几度了,窗户上映下冰凌的窗花,皑皑白雪簌簌而下,不一会儿便铺满了整个黑夜。
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偶尔时还会疼,也不能做太大的剧烈运动,因快要过年回家,我没再另找工作,只找了两个兼职,上午和下午轮流的倒,倒也过的充实。
世界不停步,每个人也都在匆忙着自己的脚步,偶尔上网时,会看到钟长汉的新闻,最近他很忙,同时接拍了两个大型制作剧,同时出现的新闻,还有他与简想的出双入对,最近对他和简想的新闻在娱乐版上大肆报道着。
他是真爱简想的,不然和我在一起时,他说顾忌公司,顾忌他的粉丝,不愿公开我和他的关系。但是他和简想,他愿意公开,并且轰轰烈烈,倒有些大肆宣扬的气势了。
感情中怎么也得需要些过程,没过程没经历,再蛤蟆绿豆看对眼,也只是个空壳的称谓罢了,回头找共同回忆,什么都找不到。
我也只能庆幸自己为他们的感情稳固做了一次添加剂,让钟长汉在兜兜转转后,认清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爱着的人。
人都在为自己所谓的面子,在伤害着身边的人,而我们早先不懂,在年少轻狂时,不顾一切的伤害对方,只所谓的自己的面子,哪怕是心里爱的要死,却也因她对自己的不友善,而反向的去伤害他,报复他,奚落他。你的任性,故加刁蛮,一切对他自尊的践踏和不珍惜,最后都会是他的永远诀别,谁都不想每天都有一堆坏情绪和被别人奴役。
后来一次我见到钟长汉时,是之前在东方传媒的同事雯言清通过小寺找到我,说是此次东方传媒专题做陈奕迅,问我去。
本是不想去,而雯言清一直诚邀,她说那次我将钟长汉的专题给她,她一直还没有回谢我的方式,这次终于有机会了,最后我决定了去。因有蒋主编在,所以我顺利进入了东方传媒的大楼。
雯言清带我在摄影棚看,她正跟我兴高采烈的商量一会儿怎么跟陈奕迅合影的事,我却是突然看到一旁正进来的人,身旁跟了他的经纪人和助理,他一身银灰色的休闲式西装,里面搭了一条长长的暗红花纹格子的围巾,精神豪迈的向里走了进来,带着他一如往前的温暖的笑。
刚一看到他时,我心里的水波也是颤动了一下,而后倒没有了波动。
他也看到我,愣了一愣,而后向我诚恳的微笑点头,绅士十足,没有一分扭捏作态。
他先是过去与陈奕迅热情打招呼,后便与公司高干间探讨工作。
我与雯言清告别,说是要走,雯言清道我还没有与陈奕迅合影,多有遗憾,我道能见一面已是一辈子幸事,照相已是附加不足道之处。
雯言清没再多说,出来送我,我去与蒋主编告了别,就要走时,却被钟长汉过来留住了脚步,他示意了我到一边谈。
摄影棚里的灯光处处开展,昏黄白炽错落,我与钟长汉到了最里角的一个稍昏暗的地儿。
他已是往初的阳光形象,眯眯笑着,一脸的精神,他跟我道歉,称当初交往的事。他告诉我说,当初他那么暴怒,也是因为他受了简想伤害的打击,后来当他听到紫杰说我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了自己内心最真压抑的怒,才会对我一再毫不留情的羞辱。
我称并不介怀,都是过去的事,无论伤痛,还是甜蜜,其实都是美好。
他看着我,终是释怀的一笑。
他微微笑着,没有了任何当初与我在一起吵架时的那种戾气,温润柔和。
今年的冬天很冷,冰冻三尺,时间在这寒冷里也过的很快。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
紫杰问我,说秦政找我,要不要告诉他我的住址。
我望着夕阳西下的地方,变态都不能回头。
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路边的花草都已经枯萎,显得萧条一片,只剩下白寥寥的大地,那些落白色小花的树现在也只剩下秃干,在风中发着飕飕的声音。
华嫂见到我很激动,寒暄了两句,然后引了我去找秦政,我随着华嫂到后花园时,秦政和潇潇正在为那些常绿植物浇水,潇潇很坚强,她已经没了当时的憔悴,倒是脸上突然多了些岁月成熟坚韧的雕琢。
秦政蹲在那些植物前,用剪刀将多余的枝干剪掉,潇潇戴了白毛线手套接过,然后扔到红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