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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意转了一圈,无意中抬头,哇!那是什么?一个做工精致、栩栩如生的白色莲花吊顶攀附在房顶!莲花雕刻得如此生动,仿佛从天而降,而且还在不停地向四周生长。佛经有云,人间的莲花不出数十瓣。而这朵莲花足足有上千瓣,每一片花瓣都拥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既相互映衬,又各自优雅,展现出最诱人的姿态。中间的花蕊丰腴饱满,仿佛刚经过朝露的洗礼,正因承受不住水滴的重量滴落下深藏已久的幽香。我闭上眼睛,把这纯洁的芬芳吸进鼻腔,内心也生出朝圣感。
“开始吧。”一个疲惫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从“花痴”中醒来,看到徐锵已经站到我身后,我笑着回应他:“好的。”
徐锵基本无视我的反应,好象他刚才的话并不是对我说的。他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这时我才发现,那张办公椅是为他量身订做的——那弯曲的弧度、头枕的位置、扶手的高度无一不贴合他的身体。我不请自坐,从包里拿出录音笔。
他看到我的录音笔,皱皱眉:“你不知道我接受访问时从来不允许使用录音笔吗?”K,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功课没做足!我面不改色地对徐锵说:“徐总,我知道。这是录音笔,但也是MP3,轻缓的音乐有助于访问顺利开始。您介意我打开吗,介意的话我可以关掉。”徐锵不置可否,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把身体靠回椅背。趁着低头打开录音笔的音乐播放功能,我平复下刚才瞬间急促的心跳,选择了林海的《远方的寂静》,把声音调到合适的位置后,我开始了自己的开场白:“徐总,最近关于您……”咦,等一下,那是什么声音?徐锵此时微闭着眼,头偏向一边,双手抱臂放在胸前,发出轻微的鼾声。——他这是睡!着!了!吗?
我垂头丧气地缩回椅子上,今天简直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并且最莫名其妙的一天了!我用左手拖着腮帮子,郁闷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徐锵看起来。真奇怪,怎么总觉得这个徐锵和我在电梯里见到的徐锵不是一个人呢?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五官——有高度的鼻子,有弧度的嘴唇,有角度的下巴,可是给我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一个冰冷,一个温暖,一个陌生,一个熟悉。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妈妈问我吃饭了吗,我摇摇头。妈妈马上来了气,说:“那个沈彦钧是怎么做男朋友的,这么晚了还不管饭?”我换上拖鞋,往妈妈身上腻歪:“嘿嘿,他同学给他接风,我不想参加,就回来了。”
妈妈撇嘴:“是你不想参加,还是他不想你参加呀?”我娇声说:“是我不想参加,感觉特别累,特别想回家吃我妈煮的方便面!”妈妈推开我,说:“就喜欢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怪不得长不胖,加两个荷包蛋啊。”我冲妈妈练了下手臂,说:“有劲儿就行,快去快去,饿死了!”妈妈一边叨叨着一边向厨房走去,我则一头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中午从徐氏出来,首先想到的就是给诺娅打电话——记者证丢了、徐锵睡着了,诺娅接连“啧”了一分钟后终于说出一句“好厉害”!她问我怎么不直接把徐锵叫醒。我心想,这绝对是你程诺娅的风格啊,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我解释说徐锵看样子真的很累,而且anne告诉我他下午要飞外地,所以我只好出来了。只是这事儿被搞成这样,可真是没法向霍帼英交差,我请求诺娅帮忙,又顺便给她扣顶高帽子:“谁不知道你可是大主编最得意的门生加助手啊。”诺娅想了一会儿,说,记者证丢了就丢了吧,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去挂失和补办。至于采访徐锵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主编,离发稿还有几天,明天我尽量多找些事缠住她,如果她问起,你就说正在进行后期编写,但是你要想法设法再约到徐锵。想来想去,也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只好答应。
诺娅问我下午还去不去报社,我嘿嘿一笑,说彦钧下午飞回来,反正霍帼英已经准许我今天不上班,要是下午回去倒还惹她怀疑了。诺娅不高兴了,说,懒得理你,你就等着当弃妇吧。
第四节 双胞胎
下午早早来到机场候着,彦钧出来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句“好想你”,把我乐得,行李箱、旅行包、双肩包、电脑包通通抗上身,然后一个个地抬上车,一个个地拿下车,一个个地搬上楼,一个个地送到家。彦钧一路上大谈他在外地的见闻,虽然知道那里有很多夸张,但看到他这么兴奋,我也乐于当个听众,倒是惹得前面的的哥扭头抬了几句嘴。到家后,他把电脑打开,收发邮件,我则开始擦桌子、扫地、拖地、收拾东西,到了饭点,他说有几个朋友要一起去酒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