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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在这边等一下,我们有人要跟你谈一下。”被称为“老大”的男子对她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她抬起头,男子的面容很模糊,看不清五官。“你到过我家,对吗?”
阿虎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问这种问题,他也乾脆。“对!我们前天有到你家去,想跟你谈一谈,结果你却逃跑还报警,弄得我们很难跟上面交代。”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还要开大门迎接夜半闯来的不速之客?!
想到他们对羲雅的伤害,想到他们不顾法理的绑架她,想到那肆无忌惮把人丢下楼的凶手,想到那只死鸡,怒焰在她心中熊熊燃起,燃烧了她原先的麻木和痴愣。
好极了!如果她难逃此劫,非死不可的话,她一定要让他住的地方变鬼屋!
她深吸口气。“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到?”她冷冷的问道。
她冷静沉著的态度反令阿虎吓了一跳。“我们已经通知他,他……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我知道了!要谈吗?那就好好地谈!有洗手问吗?”
阿虎手指著后面。“那间就是了!”
她点个头,便背著包包走进去。
将马桶盖盖上,她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备用眼镜戴上。
再度看清整个世界,真好!心里亦像吃了颗定心丸。
她开始打量整间浴室,里面是密闭的,没有窗户,摆设跟一般浴室没什么两样,但不知有没有人在监看,她没打算在陌生的地方宽衣解带。
她打开水龙头掬水洗脸,想到羲雅,她眼泪再度流出,只好拚命泼水洗脸,直到外面有人敲门,问她在干么——这代表这浴室是有隐私的,她按下抽水马桶当作回答。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一定要想办法反击!
从包包中拿出乾毛巾出来擦拭,跟乾毛巾出来的尚有一把瑞士万能小刀,一边擦脸,一边谨慎地将小刀塞入裤子口袋中。
擦乾脸后,重新戴上眼镜。
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如果真只有死路,她也不会乖乖就死,活了二十几年,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防著这些恶人,怕惹到他们,让自已受伤,都躲在屋子里了,结果还是躲不掉,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想跟她谈?行!如果是那个凶手亲自跟她谈,那最好!
也该跟他好好算这一笔帐了,她绝对要反击!
AM 11:25
“刘菲芸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吴伟夫才开口。“她『曾』是我的女人!”
“『曾』?”
“对!我正打算跟她分手!”
“分手?”
“没错!”吴伟夫一派轻松自然的靠在椅背上坐著,面露满不在乎的神情。
自从他的律师高天齐到场后,一改方才不配合的嚣张态度,对晓昭的询问都会回答了。
“为什么要跟她分手?”
“还不就是那回事?对她没感觉,当然就要分了!不过我也不会亏待她,我打算给她一笔够过好几年好日子的钱,高律师,你说是不是?我有请你帮我准备。”
高天齐只是微微一笑,但没说话,在检察官侦讯过程中,他不可以未经允许就发言。
“哦?既然你有打算给她分手费,那她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出面处理她的后事呢?”
“我也不是故意不马上出面,她死的事情都上新闻了,好歹我在政商界还小有名气,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她的事而上报。”
“看样子你的女人要静静的死,才能得到妥善的善后事宜,是吗?”
吴伟夫立刻拉下脸。“检察官,你说话客气一点!”
“我有说错吗?请指正。”
“……”
“案发那天,你人在哪?”
“那天我和廖立委……就是廖应昌委员,你们知道吧?!我跟他去大陆考察几天,然后那天中午便一起搭机从澳门回高雄,这些资料都可以从立委及机场那边获得。”
“有!我们已经拿到资料了,但案发时间是三点,你中午就到高雄了,接下来搭机返回台北,不是吗?”
“是的!”
“当时三点你人在哪?”
“就在路上呀!正搭著车准备回公司处理公事呢!”
“你没有到刘菲芸家吗?”
“没有!我哪有空去?公司有一堆事要做耶!”
“可是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