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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泽对顾错介绍道:“这位是绍兴的邬思道邬先生,字王路,和我乃是莫逆之交,这次来江南我最主要的就是来接王路兄进京。过之,你的学问是不错,不过你要是能难倒邬先生,我戴泽就服你!”
顾错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的嘴巴张着,足足能放进去一个鸡蛋……吃惊之余,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戴先生你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听着你说他……他名字叫邬思道!我没听错吧?”
“不错啊,他就是叫鄔思道,怎么过之,你知道王路兄?”
顾错一时间有些发懵,邬思道也很惊讶“怎么?你认得老夫?”顾错茫然地摇了摇头。
戴泽又指着顾错对鄔思道说道:“这位过之贤弟大名顾错,最是精明古怪。”
顾错不明白戴泽怎么会给她这么一个评语,戴泽给双方引荐完,顾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戴泽——戴泽——他也是大大的有名啊,顾错总算想起来了,据说国民党的特务头子戴笠就是眼前这位戴泽的子孙,家学渊源啊!这位戴泽也是四阿哥跟前的红人来着,顾错头皮发麻,暗自叹息,自己不是一般的眼拙呀,本来以为他是个商人!
那么他们俩现在不都是雍正皇上的智囊吗?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四阿哥的智囊……
顾错讪笑着冲鄔思道一揖“虽然没见过先生,但是先生的大名却如雷贯耳,学生早就听说过的,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真的会是先生,无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今日一见,何幸如之。”
邬思道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些虚名,不提也罢。”神态竟颇为沧桑。
顾错一直以为这鄔思道是二月河先生杜撰的人物,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人,而这位戴泽,据说四阿哥麾下有一个粘竿处来着,是一个很了不得的特务组织,就是这位戴泽管着的……
顾错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见证了历史上的名人,担忧的是会不会和四贝勒扯上什么关系,那可意味着两个字——“麻烦”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几个人就在甲板上落了座,太阳冉冉升起,坐船也缓缓地离开了镇江,向北驶去。
顾错一会儿看看戴泽,一会儿看看鄔思道,神色变幻不定。
戴泽笑道:“你看来看去,琢磨什么呢!昨晚你还吹牛说你自己样样通,既然这样,王路兄的湿痹之症,你来帮着想想办法吧!”
顾错摇头道:“戴先生你断章取义,我是说我自己样样通样样松,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样样通了……我又不是郎中!”
昨晚顾错关于种稻的一番言语,当时让戴泽很是惊讶,过后戴泽又有意地旁敲侧击的拷问了一番,顾错不疑有他,倒也有问必答,戴泽看他小小年纪,竟然什么问题都能说上两句,大有博览群书之势,而且有些见解颇为新颖,心中越发好奇起来,暗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教出这么出色的学生,对顾错也重视起来……
顾错则想着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说不定这个人还能帮上什么忙,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刻意结交戴泽,两个人的关系立刻亲近了不少,顾错哪里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戴笠的先人呀,要是知道了,怎么着心里也得设防,不能随意乱说话的,可是到了现在,悔之晚矣。
鄔思道对戴泽还是很了解的,一见戴泽对顾错的态度,暗暗纳罕,不知道这个少年有什么才能值得让戴泽另眼相看。
戴泽听见顾错这么说,正想揶揄两句,却又听见顾错问道:“……什么叫湿痹之症……”
戴泽气急而笑“你连湿痹之症都不知道吗?就是湿邪留滞于关节,部位肿胀疼痛……”
顾错一听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风湿病吗,怪不得邬思道要扶杖行走,那么他的风湿症已经很厉害了,要是能帮上这位邬先生的忙嘿嘿……顾错的小算盘打的劈啪响,面露得色“这样啊,我还真是知道有一个办法……”
鄔思道和戴泽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戴泽本来故意想着难为一下顾错的,哪成想她还会知道一个办法?而鄔思道是急病乱投医,所以两人对顾错所说的办法都很关切,俱凝神细听。
顾错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养蜂的人是从来都不会得湿痹之症的。”
“养蜂人?”戴泽和鄔思道对望了两眼“不知道!”两人同时说道。
顾错暗骂自己糊涂,这两个人都是读书人,虽说都不是书呆子,却哪里会接触到养蜂人?他们又不像自己来自信息爆炸的时代,什么知识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