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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一堆药瓶里翻出一个瓷瓶儿,打开瓶盖儿,挑了一些白色粉末放入小虎口中。胡不归突然想到:这老头儿的药可靠吗?别小虎呼的化为一阵灰烬消失了啊。正想到此处,却见原本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小虎嗖的一下子蹿了起来,却不是用脚,而是后门猛然喷出一道臭气熏天的浊物,生生将小虎的身子顶向了半空。随后只听噗的一声,一枚白色的小瓷瓶应声而出,落在了一滩浊物里。随后,小虎瘪着肚子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吧嗒躺在了地上。
楚山寒兴高采烈的从浊物中捡起那枚瓷瓶,在身上随便擦了擦,放入怀中,道:“小子,你们来医仙谷做什么?”
胡不归道:“到医仙谷自然是看病来了!还能是干什么?你们这里既没什么好吃的,也没有什么好酒,难道是来你们这里吃饭的吗?”
楚山寒道:“看病?谁看病?”
胡不归指指自己的鼻尖,道:“我,我看病。”
楚山寒用小眼儿瞥了瞥胡不归道:“真还没看出来,你小子倒是挺能折腾啊,把自己心脉都差点玩断了,真是顽皮的紧啊!”
胡不归道:“我呸啊!谁吃饱了没事儿做自己把心脉搞断玩儿啊!我这是被人暗算的!倒是你和杨伯伯怎么都随便看一眼就知道老胡是心脉受损呢?”
楚山寒得意洋洋的道:“这还不简单啊,所谓五行对应啊,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肝属木。你面色灰白,缺乏血色,眼瞳涣散,显然是心脉出了问题。而真元颇厚却不能运转如常,那显然是心脉严重受损,只怕是没断也差不多了。只是老子还从没见过心脉严重受损的人还有像你这样活蹦乱跳的。”
这回轮到胡不归得意洋洋了,道:“这算什么,老子就是心脉全断,不,就算是经脉全断,也照样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到处乱跑。”
楚山寒与小虎立即鄙视的望着这个胡乱吹牛的家伙,四只鼻孔里嗤嗤之声不绝,而胡不归却浑不在乎的在那间坍塌的茅屋前踱来踱去。却见卓不凡远远的奔了过来,几个闪跳就到了近前。卓不凡对胡不归到:“老胡,杨伯伯喊你过去一下。”
胡不归哦了一声,便要跟着卓不凡离去,却听楚山寒道:“且慢!”身子一闪,抓住了胡不归的脉门,一道与杨伯远性质相同的真元冲进了胡不归的体内,只是那真元颇为毛躁,胡乱在胡不归的经脉内戳了几下便退了出来。楚山寒道:“嘿嘿,杨伯远那小子治不好你的,说不定还得回来求我,你们等着瞧吧。”
胡不归却道:“就算杨伯伯治不好,只怕你也未必就能治好。”说罢带着小虎随卓不凡去了。
胡不归等来到杨伯远居住的茅屋前,只见杨伯远坐在一棵大槐树下沉思着。带两人走近这才抬起眼睛道:“来这边坐下。”胡不归与卓不凡依言在他旁边坐下了。
杨伯远缓缓说道:“原本不归这伤需用九转夺命丹医治,只是那金丹我这里却已经没有了。如今之计只有使用天火补心术了。一会儿我要给不归施展天火补心术,不凡你帮我护法,此法颇为凶险,待会儿不归不要妄动,一切听我安排。”说话间,杨伯远站了起来,带着胡不归和卓不凡来到一块大青石前。那块大青石约有三尺余高,七尺余宽,其上光滑如镜。表面上用极细的笔触镌刻着一个人形,却见那人形上用更细的线条勾画出经脉、血管等脉络。杨伯远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从瓷瓶中倒出许多极细的粉末,那些粉末自动流入石板上的线条里,宛如金沙一般。
杨伯远道:“这是神木粉,用以催发先天真火,以浩然真气修补你受损的心脉。不归你躺下吧。”
胡不归依言躺在了那青石板上。杨伯远双手虚引,两道银色的真元自手掌中射出罩向胡不归,骤然一道道金光从胡不归身下透射出来,那金光化为一团火焰,沿着经脉走向烧了起来。杨伯远口中念念有词,左掌散发出一道银光笼罩在胡不归的心口,右手屈指引导着那火焰在胡不归的心脉附近流转。
那火焰透过胡不归的身体冒了出来,他身上的衣衫、毛发却都安然无恙,却不知道是何道理。如此烧了一个时辰,杨伯远的鬓角渗出许多汗水,显出一些疲惫之态。而胡不归则是不疼不痒的躺在青石上,只觉得一团火热在心间流转,其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猛然间,杨伯远左手一挥,丢出三枚木针,那木针钻入胡不归的身体里,立即便燃烧了起来。胡不归只觉得心口一阵酥痒,随之似乎气脉流畅了许多。
待那烈火烧尽,杨伯远收去真元,颓然望着胡不归。胡不归那心脉依旧如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