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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报主公,我即刻就去。”看了一眼刚刚画好一半的驻防图,不情愿地挪了出去。
对于石室外萧瑟的
秋风,石室内更添一丝阴冷,那些用石头砌成的墙如坚硬的冰块,永远不会消融,他远远望见齐王负手而立,紫金乌龙袍上绮丽流转的花纹显示着一个君主的威仪,岁月添加了成熟的底蕴,侧脸俊美的线条让人忍不住猜测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参见主公。”
齐王转过身来,一双眸子含着自信的笑,刘威龙知道他忍了太久,如今到底是爆发的时候了,“士衡不必多礼,寡人请士衡来是想动用先王的那一批秘密战船。”
动用战船,这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逝,这莫非是最后的决战吗,他突然想到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若不到紧要关头,千万要阻止王上调用。”
“主公,真的到了要调用的时候吗?”“是,这一战即便不是最终的决战,也定要摧毁燕军主力。”齐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骨骼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目光坚定而深远,刘威龙也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主公请随臣到这边来。”
他们穿过拐弯的曲廊,一处门虚掩着,旁边有一个巴掌印似的机关,刘威龙把手贴上去,虚掩的门顿时被打开,眼前展现的是一座更为巨大的石室,大片的帆布遮挡了视线,积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刘威龙把帆布自下而上收起,避免灰尘飘零,一只构造精巧的战船立刻出现在齐王面前,“主公不可轻动,此种战船共有二十只,它的暗格中装有数把连弩,一次可发射近五十只羽箭,且可调整位置,到时可根据所布阵仗调整暗格。”
又走进另一个石洞,此处的战船却与其他普通战船样貌无异,齐王疑惑地问道:“这种船有什么妙用吗?”
“禀主公,这种战船名为‘烈焰’,虽然不起眼,但它的甲板上却能安装火炮,也有十余只。”齐王抚掌笑道:“你营中的师子明熟悉火炮,如今就让他领着营中的火炮手驾驭此船。”
刘威龙道:“主公明断。”走出石室,汹涌的江水拍打着两岸,哗哗的水声像在酝酿一个英雄的雄心壮志,齐王的笑靥宛如阳光般明朗俊逸,那是预见了胜利前夕的曙光。
战鼓声一阵一阵地撞击在萧瑟的秋风里,烟波浩渺,两军的船队对峙在浩浩汤汤的长江中,惊得水中的鱼儿不敢浮上水面窥探。云琮,李菁逸各领一支船队分列在燕王所率的主力两侧,军中特制的玄色令旗一挥,众将士齐心协力划桨前进,船上的弓弩手早已拉开了架势,弓张如满月,弯出最有威力的弧度,箭在弦上,张弓待发。
两军都驶地近了,只隔一箭之遥,齐军操动暗格,燕军对准敌军,只听得箭冲破空气的嗖嗖声,倒下的却多为燕军,连弩威力无穷,非人力可比,有很多燕国士卒的箭还没
有从弓弦上发出,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倒了下去,箭如衰颓的老者,一声不吭地掉在船上或水中。
白练为教习官,率后军跟进,谁想到刚一接近,连一声命令还没有下,就被巨大的轰鸣声吞没,那是师子明率领的“烈焰”船队,火炮如一道最炫目的霞光划过天际,重重地落到燕军的战船上,发出一声船身碎裂的炸响,溅起三丈高的水花。一船军士有的被炸得粉身碎骨,再不得享受天伦之乐,有的侥幸逃脱,却被驶来的敌船击中,做了水中的亡魂,最幸运的一等泡在水中,天真地等待救援,却不知他们的主公此时已是自身难保。
风飘絮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不由得抽搐了起来,此时的长江几乎成了血江,漂浮着早已无气息的尸体,那一张张惨白的脸,昨日还在对自己微笑,跌落水中等待救援的士卒,期待的目光让她更加难受,又看到两位最亲的兄长亦身处险境,她虽不懂水战,却也知道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主公,快收兵吧,再这样下去造成的将会是更大的伤亡。”燕王早已把眼前的这一切烙在心里,只是还抱着最后一丝挣扎的希望,三年积攒的水师,如今竟是如此不堪一击,齐王,你步步引诱,原来是为了这一步。“收兵!”
风飘絮早已吩咐几个亲军驶来小船,燕王:“这么危险,你往哪边去,快回来!”
“主公放心,臣虽不懂水战,却也知道如何减少伤亡,主公缓缓而退,一切以大局为重,臣定会回来。”“风飘絮!”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全名,看来他真是生气了,“主公请恕臣不恭之罪,待到回营之时,臣定来请罪。”
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消逝在迷雾中,燕王索性狠下心,声音中带着帝王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