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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天气自己一个人呆坐在这里,可惜了,要是在克尔琴黑色草原,自己忙着牵着琪琪格的小白手满山遍野地游玩,趟过浅浅的小溪,有一处隆起而平缓的丘陵地,般若石庙从绿荫掩映的峡谷里露出来,令人黯然神伤的寺庙钟声幽幽地在峡谷回荡,有人在山梁高唱:
“曾经沧海变桑田哦,妹妹你走后哥哥哦瘦,思念让人魂牵梦绕哦,仿佛克尔琴黑色草原哦九岭十八坡哦——”
古诗般的歌声动人心魄,古庙悠扬的钟声持久弥留。
在古庙的旁边是古代匈奴人遗留的一座大祭司台,已经废弃了两千年了,遗留的古址仍然高大气魄非凡,琪琪格总是爱爬上古祭司台,古石阶非常狭窄,仅仅容下一个人紧贴着石壁慢慢攀爬,琪琪格总是不听话,在非常危险的石阶上跳来跳去,七步飘雪只好在后面张开双臂保护她——,那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刻。看看琪琪格纯真的笑容如芙蓉嫣然,七步飘雪的心都醉了。
琪琪格和七步飘雪站在大祭司台上,看见微风里,般若石庙的十三级宝塔,文殊菩萨骑狮石像,阳光照在菩萨的脸庞上,说不出的美。
古道尽头有一座石桥,琪琪格,下到石桥下的溪流里,挽起裤管掬起一捧溪水,洗去尘埃,少女的体香顺风飘过,自己当时似乎融化了——,在石桥后的土坡顶端和古道分叉口,七步飘雪抱着一大捧野花,琪琪格赤脚跑在前边-------,花茶香堂的四丫头站在马醉木边姬裙迎风飞舞,她笑着拉住琪琪格的小白手,开放的蒲公英,荠菜花在两个人脚边的木桶里,鲸须法师走过花茶香堂,白眉白须,蒲扇手掌摊开,说;‘云雀鸟儿又来喽。’大家伙儿都嘿嘿笑,终于到了午饭时间,映入眼帘的绿荫有鸟儿的鸣叫,有可爱的小猫窝在廊檐---------。
对,就像这里的这只小猫咪,恬淡,情浓,怡然怡人。
时间一点点溜去,阳光的小脚也随之慢慢挪移,七步飘雪想不出羊皮书第三篇到底是神马东东,他是个懒散闲淡的人,自由自在惯了,想不出,你妹的就不管他尿尿的东西是方的是圆的。他随随便便把羊皮书丢在石阶边,自己躺在石阶上睡一觉,奶奶的西欧熊大,昨天没有睡好,早晨,太阳刚刚照屁屁,又来啦两个哪吒闹海,成心搅合自己囚徒的生活啊——,虽然无意间学会了两个道法,但是也忙乎的自己一身臭汗------,唉,自己神马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啊——,不知道,或许好像是无期————,呸呸,怎么会是无期呢,太不吉利,呸呸呸呸——,这句话不算,好的灵,坏的不灵!
砰,一声爆响,随之,一团火球四处翻滚,喵喵,两声凄厉的惨叫——,眨眼间,变成一小团灰烬,陆灵童没有睡着,他被突如其来的爆响吓得差一点尿裤子,奶奶的拐,地震了——,定睛看看,妹的,是刚刚的小猫咪,着火了——,怎么回事,小猫咪怎么会着火,自燃——,它又不是鬼火,白磷,怎么好好地自己烧死————,难道有鬼?大白天的鬼怕太阳光呀,怎么会呢——????
七步飘雪突然看见摊开的羊皮书上,有几个模模糊糊的猫咪脚印,印子正在纸人的头上,——;原来拿在纸人右手的灵符不见了,他本来高高举着的手也放裤子口袋边了,怎么回事,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怪事连连,一会儿是小猫咪无缘无故烧死了,一会儿是羊皮书上的纸人灵符不见了,右手还放下了,他是活的?——在纸上的纸人,怎么可能是活的,不可能,不可能——。除非他是纸人妖。
纸人也会动?天下无奇不有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妹的,怎么搞的?七步飘雪为了看的仔细些,把在屋檐阴影里的羊皮书挪到阳光下,此时已是正午,阳光炙热。
噗,纸人的右手在阳光照射下,晃悠悠地举起来,手里也出现了一张灵符,咦,怪事?纸人真的会动啊,陆师哥好奇地用手指摸向纸人的手里的灵符,屁屁,没事啊,普普通通嘛,怎么猫咪就烧死了,他的,另一个手指摸向纸人的脑袋,噗——爆,一团火苗腾空而起,陆师哥吓一跳,手指急速回缩,挥————,奶奶的这么邪乎!神马东东,会放火,纸人的右手又放到裤子口袋旁边了,右手里也没有灵符。再在阳光下照射一会儿,噗,纸人的右手高举,灵符又在右手中。
啊哈,七步飘雪一蹦三尺,奶奶的西欧,熊大啊,我终于明白喽,秘密,大秘密,原来秘密在这里。
——纸人右手的灵符会放火,放完火后灵符就用掉,没了,所以聪明的纸人把右手放回裤子口袋里,在那里,再拿嘛,但是需要阳光的照射,纸人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