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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婚的女人更添艳丽,丁盈很直白地表示愿意和卿辰常常走动。
卿辰不好意思起来,面对这样的直率反倒显得自己多虑了。遂也直接跟丁盈说明了来意。
两个人在长椅上坐下,丁盈奇怪地看着卿辰,“天啊,大哥就一直都没有防护吗?”
卿辰因为这样更加自责,“是啊,可是我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丁盈是个热心肠,当即找了朋友帮忙为卿辰预约了最权威的妇科专家。
卿辰感激地望着丁盈,不知该怎么感谢她才好。卿辰看丁盈快人快语爽利直率,丁盈看卿辰温柔细腻柔弱体贴,两个女人愈发地愿意跟对方相处了。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卿辰就像听审判书一样。医生说身体并没有问题,只是体质过于弱,寒气过重,才不容易受孕的。
话虽如此,卿辰还是难过地抹起泪儿来。都是她的不好,她就知道。这可怎么是好呢?医生开的中药又不能在家里吃,会被关河发现的。总是不知所踪的跑出来,时间长了冯管家也会向他报告。该想个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呢?
卿辰告诉很信得过的小莲她肠胃不适,要吃中药。可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先生会担心的。假借小莲吃药,再让她偷偷端到书房里,卿辰偷偷地为自己的好主意得意。
可是光她自己努力还是不行。没有播种的土地是无法长出庄稼的。卿辰不再早睡,不管多晚都要等男人回来。
可是这种事她怎么好开口呢?难为情不说,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关河有丝毫察觉。
她想到一条绝世妙计。
第34章 妙计
卧室里竟没有人,关河诧异地推开浴室的门,也没有人。这个时间点了,男人很是奇怪,小女人能去哪儿了呢?每天这个时间她都已经睡的呼呼的。
关河从楼上花房一路找下来,也没有。正有些急时忽见起居室的门微敞,透出缕缕晕红的光。
这间起居室原本打算另收拾出来做卿辰的私人领地。她总是嫌关河不让她在家摆她自己喜欢的东西。关河也实属无奈,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奇奇怪怪的一大堆,好在他忙的时候她有个解闷的玩意,也就随她了。
关河轻轻推开门,光是从珠帘软隔后面透出来的,又迷迷糊糊看不清楚。待到转过来看清楚的时候,一阵晕迷脑子就不够清醒了。
角落里立着一只台灯。只是此灯非灯,是一只大红灯笼,晕染得漾漾嫣红。落地小沙发上侧蜷着一个纱罗裹着的美人儿,不是他的小人儿是谁?
柔顺的黑发服帖地拢雪腻的后背上,松松地系着汉宫髻。水红水红的小肚兜勉勉强强地兜着两团嫩脂。除此以外竟无他物,只罩着层层雪白的纱罗,倒比不罩还要诱人起来。秀白的小脚丫上涂着红菱菱的指甲油,俏生生地并着。
旁边的地上还放着一瓶拉菲,杯子里尚还剩下一小半。关河又气又急。气的是小人儿竟然喝酒了,怕她伤着身子。急的是他已经忍得发痛,身体在叫嚣着要给小人儿些颜色看看。他一想到她这幅模样如是给别人瞧了去,简直想掐死她!
卿辰本是酒壮怂人胆,越怕越喝,无奈最不胜酒力的,撑不到关河回来自己反倒睡着了。迷蒙中感觉身子上沉了很多,眯着眼看原来是关河回来了。
意识突然清明起来,自己是有任务的。女人柔柔地攀住男人的脖子,“夫君,你回来了。”
关河扯开领带,听小人儿媚的滴水儿的声音更控制不住,两手扣住她的头和腰,紧紧地含住她的唇。
小人儿的唇上还沾染着一丝酒香。关河越吻越深,含吮着软滑的小舌头一阵嘬弄。直到小人儿难受地在身下扭动,才缓缓放开她。
换不上气来的女人娇喘连连,一对儿娇软也跟着轻颤颤。关河低头咬住肩上的带子,一拉便开了。未及含住那粒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小人儿突然挣到一边儿,伸出白生生滑腻腻的腿,敲着秀溜雪嫩的小脚上五颗红菱菱的小脚趾头,轻轻一下一下蹬点着男人的腰,
“夫君,”小人儿难受地咬着唇瓣,水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凝望着男人,“妾身可怜巴巴地在家等了您一天,您就可怜可怜妾身,疼疼妾身吧…”
关河简直要爆炸开来,这都跟哪儿学来的!正要伸臂箍住她,小女人滑溜溜地翻个身子,撅着嫩生生的小屁股,扭过头来泫然欲泣,“夫君,您要是嫌弃妾身哪里做得不好,您就狠狠地惩罚吧,妾身一定会改的……”
大红灯笼被落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