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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没出声的俞香兰一下子站了起来充满讶异地问道。
俞正国冷冷地看了俞君安一眼然后这才开口说:“从君兰离家之后的第三年。我就收到了她寄给我的信。那时她早已经嫁给了乔海涛并且还怀上了身孕。从那年开始每一年我会收到她寄给我的信只是我一封都没有回。并不是还生她的气只是我拉不下这张脸。因为当年她决定离家之时我曾经亲口跟她说过以后就当是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在我6o岁生日那年君兰曾经托人从景德镇那边高价购入了一个清代地青花瓷寄给我当寿礼而且她还在包裹里面放了一封信以及一些他们一家地生活照。
但是结果我并没有收到君兰寄给我的这份寿礼。原因是有人私自将那份包裹拿走了。
那个人将包裹拿走后竟然故意将那个青花瓷砸碎并且将放在包裹里面地信以及君兰一家的生活照全都撕烂。不仅如此他竟然就这样将那些青花瓷的碎片以及被撕烂的生活照寄回给君兰。”
说到这里俞正国忽然扬声道:“乔汨接下来生了什么事你自己来说。”
乔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低沉但却十分清晰的声音对所有人说:“我妈妈在看到那个退回来的包裹时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不管父亲怎么劝都没用。从那天以后妈妈就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
为了让妈妈忘记这件事父亲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期然后带着她去旅游散心。没想到几天之后他们两人就在旅行途中生了意外结果双双去世了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听乔汨说完除了曾经听过这件事的萧长河和俞香兰外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这时俞正国冷冷地瞪着俞君安说:“这件事是以前在这里做事的管家陈永福亲口告诉我的。他记得很清楚当年拿走君兰寄来的那个包裹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用钱就可以封住陈永福的嘴但你并不知道以前我帮过他对他有恩他根本就不敢瞒我。我找到他之后一问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俞君安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仍然有些不死心的俞元春忍不住插嘴说:“父亲这件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陈永福虽然在这里做过管家但毕竟只是个外人他的话不一定可信。更何况大哥没理由要这样做呀。”
俞正国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大哥这样做是害怕有朝一日我原谅了君兰并且让她回到了俞家。如果君兰真的回来的话那么他这个俞氏继承人的地位就笈笈可危了。所以为了让君兰彻底死心不再寄信给我他这才做出这种事来。
但你大哥根本就是在枉作小人如果君兰真有心要得到继承人的位置何必等到今天?”
俞元春再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
就在这时俞君安忽然握紧拳头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俞正国大声说:“是我是枉作小人。但如果不是你偏心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做?
从小到大在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中你最疼爱的只有大姐一个人。我们费尽口舌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只要大姐一开口你马上就会答应给她。
小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当中假如有人生病你最多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有时工作很忙的时候你甚至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可是如果生病的人是大姐的话不管多忙你都会马上赶回来亲自照顾她。
一直以来在你心目中我们谁都比不上大姐。
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就不是你亲生的吗?”
面对长子的质问俞正国却表情冷漠地说:“既然这些事你都记得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们兄弟姐妹有人生病的时候都是谁在用心地照料你们?还有每天都是谁在教你们做功课和关心你们的日常起居生活?
你又记不记得你九岁那年出水痘高烧的时候又是谁一连几天不上学陪在你床边喂你吃饭帮你擦身?
这些你还记得吗?”
俞君安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禽兽都知道要报恩。可是你呢你对那个从小悉心照顾你长大的人又做了什么?我问你你对她又做了什么?!”俞正国一边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一边厉声问道。
在俞正国的逼视下俞君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眼睛根本就不敢与父亲对视。
过了一会俞正国慢慢收回了眼光然后背对着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沉声说:“这些年来你自己在外面也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