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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得令退后好几步用力拉扯,他本身也不是很会垂钓这种雅事,所以他想着用蛮力把鱼给拉上来就行了。
难得中了一次奖,并且看下面的水草晃动地这么厉害,水波搅动地翻涌着,肯定也会是条大鱼无疑。江舟君用手捅捅白士杰的肩膀,说道:“打个赌吧,要是这鱼有三斤重,今晚的晚饭你准备,若是没有,那我来做!
作者有话要说:
☆、垂钓
“你坐着才刚能够平视灶台,这个赌,输赢都在我呢!”白士杰看着江舟君有些开心的脸说道,他不觉得他刚才钓到这条大鲶鱼的时候没有惊扰到水下的其他生物,恐怕得过几天这个位置才会有新的猎物愿意上钩呢。
江舟君不以为然地别过脸去,要是这鱼真的让他赢了,他肯定会把这鱼给放生掉,做好标记以后不再捕它。他心情激动地看着水面,就会有一条大鱼从里面出来了,这情景似曾相识,但他拒绝自己去回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阿伏把鱼竿一端踩在脚下,双手扶着竿把它竖立起来,露出水面的线是越来越长了,只见一条被水草缠住全身的三寸小鲫鱼被拉出来了,没着鱼钩,肯定下面还有一条,江舟君期盼地想着。
接着露出水面的还是一大团的青的黄的黑的水草,鱼钩埋没在里面,江舟君不甘心地眼睛来回转了几圈,还是没发现有活的东西,他泄气地后倾坐着,不耐烦地斜着眼看还在努力的阿伏,很没趣地把一小块冰掂在手上,准备把那些垃圾打下去。可惜最后上来的是一只破烂的蓝色履鞋,白士杰看着江舟君不断变换的神色,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真的很没面子,江舟君砸了几块冰过去,那缠住鱼钩的东西全都掉回水里去了,阿伏也有些失望,费了他这么大的力气拉上来的竟然是一些杂草。江舟君指着阿伏问:“这鞋是不是你扔下去的,啊?”
鞋?阿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破烂的鞋子,鞋前头破了好几个洞,几个脚趾头都露出来了,脚后跟和鞋边也烂的不成样子,只有鞋板还是好的,他觉得这鞋虽然烂,但穿起来还是够舒服的,通风透气的不至于闷出脚臭,还能隔绝地热,因此他并没有把这鞋换掉。如今被少爷诬赖,他有口难辩,这鞋只是款式相同,烂的样子差不多而已,怎么就是他扔下去的了,他一向是很讲公德的,怎么会乱扔垃圾破坏环境呢?阿伏哭着脸解释:“少爷,这鞋不还好好的穿在小的脚上吗?怎么会是小的扔的呢?仆人穿的都是差不多式样的鞋,一定是之前在这宅子生活的下人扔的吧,小的一年到头鞋都没几双,怎么还舍得扔呢?”
“要是你如实承认说这鞋就是你本人扔的,我还打算送你一双新鞋呢,看来,不需要了!”
阿伏心里诽谤着,我想承认不承认你都是准备痛批我一顿的吧!
“哎哎!舟君,你钓到这些杂物不是头一回了,更多是连年积累下来的吧。阿伏你也真是,既然钓到的不是东西就不必要拉上来了吧。这样吧,今晚阿伏你来帮少爷打下手,免掉这个罪过好了。”白士杰忍着笑劝解着主仆两人,他俩还真逗!
江舟君让白士杰把他抱上了轮椅,招手令阿伏过来,阿伏乖乖地走过去,江舟君带着点笑意说道:“我在垂钓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块碎银掉到这些石罅去了,要是你能找到,那就归你了!”
阿伏不信任地站着不动,这些年的苦头也不是白吃的,他怎么会不懂他家少爷笑意之下必定藏有阴谋诡计呢。这银子比起苦头来,他宁愿用那碎银来换点甜头而不是苦头。
白士杰也来了点兴致,他走到池边,蹲下身子,往下看那水边上的错落相嵌的青石板和灰砖,还有棱角分明的石头,上面都因为近水潮湿长着许多的青苔石斑,他仔细地看向那石与石之间的缝隙,发觉在半块断掉的灰砖和一块棱角锋利的千层石空出的裂缝间,里面果然有一小块拇指指甲大小的碎银。距离不远,并不难拿,只要俯身在地上伸长手下去就可以拿到了,那裂缝足够一个拳头伸进去了。他站起来说:“果然是有一块银子,你少爷这回没骗你!”
听到白大夫这样说,阿伏心里也信了七八分,白士杰一向是不会耍人玩的。阿伏走到白士杰刚才的地方细看,的确是一块细碎银子,能买好几双鞋子呢。阿伏也心动了,他跪在地上躬着身子伸手下去,手才伸到一半,后背、屁股就被鱼竿捅了两下,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失去重心头往下坠落,他的手想拉住什么东西,抓到江舟君的手。江舟君本就是坐在轮椅上,不防被阿伏这么一拉,整个人也被阿伏身体的重量拖下去。白士杰见状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