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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皇上的心思了。
皇上叫大家都坐,命礼官主持拜堂。在礼官的唱和下,娶正夫月华和月郎先行了仪式。
月华脸上过分的严肃,整个人没有半点喜色,拉着正夫的手机械地跪起。
月朗则是一脸的无所谓,她不在乎手拉着的人是丑是美,家世如何,只要不是大公主的人就可以,倒是对月华更关注一些,她没忘前天月华跟她说起过,娶完正夫就去江南,就算硬来也会把那个人带回来的。那个人指的自然是白凤。
看来大姐真的对白凤动心了,月朗望着月华有点走神。
接下来是月离,先是拜天他,给皇上行礼,接着拜高堂,上面坐着的是月王爷,还有,林枫!
林枫看到月离一身喜服,手里牵着侧夫要给他行高堂之礼时,尽管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调整对了最好的态度,但在这一刻的到来时还是把持不住了,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和月离的关系在脑海里翻转着,他是她的父亲啊,他竟然与她做了逆伦之事,从没有的自惭叫他几欲晕厥过去。
这样的红色太刺眼,这样的他太肮脏,气血翻腾,叫他身体摇摇欲坠。
身后的青轩流露出担忧来,虽说月离也要过寒紫羽、行云,可林枫都没到场,这和到场的感受是不0样的,何况月离还要跪拜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父亲,又有几个人能受得了。月王爷这么做难道是范秀跟她说了什么。
青轩不知道要林枫坐在这里的是皇上。范秀自从宫宴上没机会说出怀疑林枫和月离的事,事后想想庆幸没说出来,这样的怀疑别说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有也要先跟月王爷私下说,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提起呢,那打得可不是一个王府的脸,而是整个皇族的脸!可这段日子看得出月王爷很心烦,以为是为刺杀皇上的事,也就暂时没说,林枫坐在这里他也奇怪呢。
皇上不易觉察的锐利眼神盯着月离,但月离没什么情绪,再盯着林枫,看出来了,这个很能隐忍的男人如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脸色难看之极怕是在座的人都看出来了。
皇上特意把林枫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试探,亲临这里是为了看到试探的效果,果然!
“我父亲已去世,父亲之礼就免了吧。”月离拉起欲要对林枫下拜的寒紫蓝,直接给月王爷拜了。
月王爷对月离说的那一句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扶起他们,喝了敬上来的茶,接下来夫妻对拜,才感到有点不对,因为娶行云的时候范秀在场,月离可没犹豫,林枫怎么就… …
林枫什么样子,月王爷从十七年前到现在印象就是一个坐轮椅的人,至于其他一片模糊,所以现在林枫年不年轻即使放在眼前看也不会有什么怀疑,还以为一直都是这样。此时觉得不对劲也没往别的方面想,还以为因为林家产业继承。
月离没给林枫下拜,缓解了林枫的心绪,可并没完全压下胸口的痛楚,日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月离带着寒紫蓝跟宾客敬酒,听着人们的祝贺,曾经他那场婚礼渐渐显现出来,与眼前的情景融为一起。
那场婚礼很盛大,但对他来说很凄冷的,月王爷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拉过他的手,随便地挑开了他的红盖头,就叫他坐在轮椅上为客人们敬酒去了,人们都很小心地措辞,目光掩饰不住的讥讽,他不知道是怎么被推回洞房的,在那间屋子不知道怎么守了十五年的空房,从最初的期望到再没有期望,心灰意冷,直到月离的出现。
那个人是那么低强横地挤进了他的心,叫他不想放下,不愿放下,在痛苦挣扎的日日夜夜里,最后他还是无法自制地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那个人。
他选中一个最不该选中的人,利益对立、身份父女、年龄悬殊,可他们竟然能一起了,还不止一次。一次次的肌肤亲密现在对他都像做梦,那是他吗?那样的放荡,那样的不管不顾,那样的主动邀宠… …
“月离… … ”情绪失控的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就杀了我吧,这样活着我会发疯的……真的会疯… …
十七年来,他第一次这样脆弱无助,这样人前失态。
喜欢,爱,这样的东西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碰,它真的能叫人生不如死。青轩感觉林枫不太好,叫人去跟月王爷说一声,也没征求同意就把林枫推走了。此时月王爷正和皇上说着这次月离前往北疆继承林家产业的事情,没注意这些,侍儿跟她说点头表示知道了,而心思正放在这个皇上姐姐的身上呢。
皇上得到了她要的效果,对林枫的离开也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