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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瞪了回来。
“暑假里我去了一趟美国,参加了一个华裔女画家的画展。那个画展的规模很高……”说到这里,莫梵自然知道高兴要提王若琳的画展了,小嘴不禁又微微的撅了起来,甚至于,她都能想得到高兴会举什么样子的例子。
果然,高兴接下来的话佐证了莫梵的想法,高兴说:“那个画展空前的成功,算是华裔画家、特别是专攻油画方向的女画家目前获得地最高礼遇了。几乎所有的画作都在画展开展到第三天的时候就被抢购一空,那个女画家不得不又拿出了一部分自己以前的画作来支撑这个画展。这在挑剔的美国人面前。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一次奇遇了。整个画展上,只有一副画作最终没有卖出去,但是并不是因为这幅画作不好,而是因为太好了,每个人看完之后都爱不释手,女画家本身也是如此,她舍不得卖掉这幅画,想要自己保存。
那幅画上是一个华裔的少年,穿着中国非常传统的练功服。洁白的练功服配上画上少年略微有些小麦色地肌肤,加上周围景致的勾勒,画面非常的和谐柔美。衣袂的飘扬恰到好处的把静止的画面活灵活现的表达了出来,并且看起来就更加有动感,让人一看到这幅画,就会在脑子里立刻产生一个少年在枯树之下勤奋练功挥汗如雨的场景。把动作连贯起来了,也让画面的层次感叠加的更加地具备冲击力……
而那个女画家,原本是个主攻**艺术的画家,这幅画我听说最初的时候,女画家也是想要画成**少年打拳的画面的。但是那个做模特地少年却提出了穿着练功服的建议,女画家最终欣然允诺,结果出来的效果也是极其的优秀。这就是对于艺术的一个个人见解的充分体现,私人的见解。那个少年对于油画对于人体是一窍不通的,可是他对于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很了解。对于中国古代文化也有自己的看法,而这,恰恰是那个女画家地短肋。中国的武术和文化本身就讲究含蓄,如果赤身**,失去了那种含蓄的意境,即便**的时候其肌肉更能体现力量的迸,却也依旧落了下乘。这就是思考角度的不同,导致了私人对于美的审视方向不同。相信如果在西方找十个画家,他们都会有自己的方式去诠释这个画面,可是。当这个少年地建议成为女画家笔下的作品之后,却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同。这个例子就能很充分的说明个人对于美的认识是不同的,也可以说明我刚才的观点了。”
高兴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班里的同学目瞪口呆了,再看看莫梵,似乎也愣在那里,眉头皱的很厉害。他们忐忑不安地在揣度,不知道这位性感地金美女。究竟会对高兴这番话有什么样子的最终反应。
而高兴地目的很简单,把王若琳拖进来,提示一下莫梵,不要这么咄咄逼人,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里显得过于熟稔,有什么事情咱们留到课后再谈不好么?
莫梵自然也不会不明白高兴的想法,只是,高兴这番话,却给了她很大的触动,她大概没有想到高兴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明显经过了思考的话语来。
“你是想告诉我说。因为对于美的鉴赏是私人的——且不说这个观点是否正确。总之你是这样认为的——于是乎,你就可以在我的课上堂而皇之的去看别的书。而忽视我在讲台上的课程?”莫梵黔驴技穷了,很明显。
高兴笑了笑:“老师,我依稀记得你们西方人对于课堂纪律没有我们中国人这么古板吧?更何况这里是大学的课堂,如果在这里我们都不能自由的去汲取自己想要获得的知识,这个大学教育岂不是很失败?”
周围的同学开始有点儿为高兴担心了,这种话很明显有挑衅老师的课堂权威的意图,即便这位性感的金美女是个老外,可是她一口中国话比大多数中国人说的都好,难免她也被中国的文化所同化了。
莫梵似乎也在印证这些同学的担心一般,眉头一直紧紧皱着,似乎对于高兴的表现很不满意,手指也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的在高兴的课桌上轻轻的敲打了起来……
“你们……有谁赞同他的说法?”莫梵突然对着其他同学高声的问了一句。
这种问题如果是某位同学问出来的,这帮人里肯定有赞同的有反对的,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说,可是是一个老师问地,即便这个老师看起来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却也没有学生愿意做这样的出头鸟了。万一这个老师不满意,自己再跑去傻乎乎的跟高兴站队,难道回头这四个学分就不要了么?生杀大权可是在这位老师的手里啊。
大概是班里过于沉默了,蒋纤觉得这对高兴很不公平,她自己虽然并不赞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