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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近段时间没有尉迟戊羡的消息他也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忘了这个孩子。但,此时尉迟戊羡就这样站在他的身前,目光相对着,一种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尉迟戊羡一眨不眨的仰头看着陈染,青黑色的眼眸中的光亮慢慢消逝,恢复了冷漠,低下头嘟囔了一句“眼睛好像恩公……可惜。”
陈染下意识的握紧了拳,想要叫住他,但手上被人抓住,转头看着万俟郝,那若有所思的星目让他回了神,看了眼小小的孤独背影‘不急,以后我会带走你的。’
“琮不是要给本座上药?”万俟郝收回了那种眼神,恢复了纨绔子弟的那种下流模样。
‘这家伙还真是……’陈染恢复了浅笑,点了头。
“跟本座来。”
茅草屋内是令人想不到的别有洞天,明亮、豪华。
陈染看了眼万俟郝背后已经凝结的血痕,其实没有必要,但“赫,伤口内部要用烈酒擦拭,否则会感染的。”
话还没收完,就把烈酒放在嘴里,然后将伤口一扯,往上一喷。
“……”万俟郝缓缓的转过头,他看到了陈染认真、专注的侧脸,而那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原本有些微怒的星目化作了柔和,脸上一烫转回了头。
就在他转过头的瞬间,陈染他眼中闪动着深浓的笑意‘怎么可能会被你抓住把柄。’
万俟郝感受着背后那双手微凉的触感,胸口就像装了个小鼓砰砰作响,有点无措“琮昨晚那个到底是什么?”
随便为掩饰心情找的话题却正中陈染的担忧。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什么怨灵的合体,据说是从南国来的。”陈染手上仍旧很轻柔的抹着不知道好不好使的膏药,这个不是万俟郝指给他的,是他从药箱随便拿的。
“南国,怨灵——”万俟郝沉吟一遍,神情变得有些深沉,眉宇间带着些许忧愁“南国?哪里还有南国!北国入侵,现如今南国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陈染眉间微微簇起,眼底闪着疑虑,若是南国百姓来找他也没有不妥,但知道他是幕后黑手的屈指可数……
“琮?怎么不动了。”万俟郝感受不到背后的触摸出声提醒,却不知为何不敢回头。
“我只是没想到赫也又怎么感性的一面。”陈染继续涂抹着药,但是他看着伤口变得更严重的样子觉得,还真是有趣~继续。
万俟郝自然看不到身后,神经也不在伤口上,于是颇有些意味的接口“本座父亲曾经是南国的大将军,战功赫赫,以前本座的梦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染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担忧的看着他“有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万俟郝预感不好,霸气十足的眼中闪着迟疑,但嘴巴就像被控制似地脱口而出“琮做什么,本座都不会怪罪。”
“赫对我真好。”陈染低头吻了他的额头。
“……”万俟郝除了心跳加快外,理智告诉他,陈染做的事绝对能气到他,嘴角下流的笑意不改“宝贝现在可以说了。”
陈染将一个瓶子递给他,温和如水的眼眨了一下,显得格外无辜“赫知道这是什么?”
万俟郝没有接过来,只是垂目看着那个瓶子,很宽容的一笑“琮把它偷吃了?”
‘这家伙还真是幽默。’陈染笑的很灿烂,眼睛弯成了月牙“赫不去演戏真是个演艺界的损失。”
原本嬉笑模样的万俟郝眼中被压抑的怒火燃起,视线轻轻的放在陈染的脸上,低沉出声“宝贝最好告诉本座,本座哪里像个戏子。”
陈染继续的笑着,笑的很温柔“我只是觉得人生如梦,美梦人生如戏,而赫对我这么的好,就像做梦一样。”他差点忘了在这里戏子和在勾栏院卖的没两样。
就在尴尬稍解的时候,端着一个铁锅的石竹走了进了,刚进门就皱了皱鼻子“活筋散的味道很重。”
“活筋散?”陈染难得好学的问了一句,其实他只是想知道万俟郝的伤口会不会被恶化,若是,他会很‘内疚’的。
石竹终于看到他了,眼眸微微诧异,他见过白琮,绝不是这个感觉,而这个感觉很像……想不起来了,不够不要紧,刚刚对方问什么来着……
陈染和万俟郝就看着他在原地端着锅,一副沉思的模样。
“哈哈,石竹呀,不会是锅里下了药准备毒害本座,现在后悔了又不好意思说吧?”盘腿坐在床上的万俟郝抬手摸了摸下巴,指环的折射光亮在石竹的脸上闪过。
石竹继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