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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岁时遂绝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安心回家继承祖业,出面让大儿子到县学任职,自己又开了个私塾,做起了教师育人的行当。
柳义向“孟夫子”行了个礼,谦逊地说道:
“‘夫子’过誉了,举重若轻还谈不上,只是刚才在面临危机之际,灵机一动,运用些许柔劲化解而已,倒是三立的神力又有所长进了。”
由于孟贤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为人豪爽,无丝毫酸气,又是启蒙启蒙老师,所以柳义对之十分敬重,而且还经常来讨教些学问以及借书什么的,又喜听其讲述当年见到的奇闻异事,以及各地的风土人情、山川地理。
“老爹,别听他的,俺别的不行,眼力没差,义哥方才那一手可是把试劲、运劲、化劲三劲合一,干净利落,俺学三年都学不来的……”,孟三立一边擦着汗,一边不停地嚷嚷着……
………【第四章:金线草】………
几人刚刚认识之初,对于他的这个名字柳义也甚觉奇怪。
于是,“孟夫子”就给他解释道:
他自己本名“贤”,出自儒门“见贤思齐”一词,大儿子为“齐”,二儿子是他周游天下返回来开私塾时才生的,对仙道心恢意冷之后,想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再次有立言,此之谓三不朽”的圣训,遂名之“三立”,期望他以后能有一番不朽地作为。
孟三立自小天生神力,喜舞枪弄棍,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但不喜读书,到如今只粗懂普通的识文断字,“孟夫子”也不好勉强,只能随他的xìng子去了。
何况,这小子为人xìng情刚烈,是个惹祸的主,大哥又不在身边,怕他吃亏,刚好,黑大个不易服人,独服柳义,经常与之钻研武学,有时也进行一些对打试练,又考虑到柳义稳重多智,就托付给他。
孟三立比柳义小上一岁,但长得比柳义还魁梧,高出了半个头,武功已达到了五级中阶,和柳义的实力相差不远。
刚才一番惊险的试练把颜氏吓得脸sè一阵青一阵白的,她拉下脸骂了孟贤父子几句之后,连忙说:
“柳义,别跟这爷俩发疯,赶紧吃饭去,你和三立待会还要赶路进山呢。”
说完,招呼他们到厨房里面去吃了早饭。
用完饭,“孟夫子”打发儿子去收拾东西,准备好武器、衣物、干粮、药品、地图等等,做好入山前的准备。
他自已则是和柳义舒舒服服地靠在一张用百年花梨木加工jīng制而成的雕花太师椅上,边聊天边喝着当地有名的特产“凤凰荼”。
“孟夫子”拿起一个杯口有着拳头大小宽,杯身高三、四寸的jīng致汉白玉茶杯,揭开盖子,惬意地抿了一口茶,说道:
“柳义啊,你有心陪三立到飞龙山帮助寻找‘金线草’,老夫先行谢过了。”
“‘夫子’,岂能如此说话,呵,呵,您和三立的事就是学生的事,恰好,我也正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历炼历炼,试试能否把武功突破到六级。”
柳义微微一笑,接着又稍有不解,问道:
“只是,‘夫子’,我们村南三十余里处的卧虎山山高林密,物产丰饶,难道就没有如您所说的‘金线草’一药吗?”
“卧虎山形如虎卧之状,雄峙州城之南,其高近万尺,方圆五十余里,飞禽走兽、奇花异草不计其数,饶是如此,其山之止也只会有‘铁线草’,甚或是有‘银线草’,绝无‘金线草’!”
说完,看见柳义满脸极是诧异,“孟夫子”傲然一笑,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慢慢吞下,继续说道:
“‘铁线草’高半尺,其叶细若针,其茎坚硬微黑,其根如铁线,有疗风、消肿毒之功效,‘铁线草’历经百年吸收天地灵气后,全身上下皆变为白sè,是谓之‘银线草’,‘银线草’的药xìng比之则更胜数倍,可惜老夫这中风的病根甚是奇特,就是‘银线草’也对之无益。”
说完,微微苦笑,神游屋外,一脸地无奈。
“如此说的话,那是非得要寻找到那个‘金线草’不可了,‘夫子’,您这病令人着实感到怪异,平时倒也无事,就是一到冬季天寒时的三个月就出不了门,不知是何缘故?”
柳义双眉紧皱,眼看‘夫子’,说道。
“岂止出不得门,咳!咳!就是藏身于豪不通风的密室,早晚也是钻心疼痛,寝食难安,不能到私塾授课,若一出门受了风寒便马上瘫痪,至于患上此病的来龙去脉,是老夫当年云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