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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娃”
张劲看着海根生满脸虔诚的对着金子念叨着,就差三叩九拜了。阻拦劝说无效后,张劲只好用自己和金子间的‘心有灵犀’把这位大仙赶走,这才算是让海根生恢复过来。
“根生大哥,金子可不是什么大仙,没有那么邪姓啊。她也就是比别的黄皮子聪明了一点,加上是家养的没有那么多疑罢了。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啊,这要是让大家伙都知道了,我不成神棍了?”张劲不得不给海根生打针预防针,这要是传出去,村里那些信这些的人和自己可就不好相处了。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刚好,要是大家都用看佛像的眼神看自己,那自己不得别扭死?
海根生挠了挠头,憨笑着说:“嘿嘿,我也不是真信。只不过这只有拜过的菩萨,没有拜错的菩萨。为了心安而已!”
海根生的解释让张劲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拜神还有‘有杀错,无放过’的说法啊!
在张劲再三叮嘱,海根生再三保证不对外乱说的情况下,这个黄大仙事件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两人也继续起之前‘未竟的事业’——搬麻袋入库。
把几只装满大豆的麻袋塞进一楼的一间充作仓库的房间后,海根生又一再的嘱咐着,这些豆子虽然在秧子上晒了几天,但是还没有干透,等天晴了,这些大豆一定要再摊出去再晒一晒,不然容易霉了或者出芽子。张劲也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连连答应着。这下子,两人的工作才算是彻底完成。
两人洗了洗手后,就上了二楼,在二楼厅中的小桌前做了下来。张劲之前用那条蛇做的几道菜已经凉了。不过这几道蛇菜凉了更好,不但味道更美,而且更加的下酒。
都是熟人,所以两人也不用客气,该喝就喝该吃就吃。
哥儿俩推杯换盏的走了几个回合,窗外的乌云终于HOLD不住怀中的水汽,哗啦啦的下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很快就在天际拉下了一片致密的银灰帷幕,淹没了蝉鸣,也遮住了不远处的海涛声。
天地一片蒙蒙,极目不可十丈。
张劲与海根生这一顿酒足足喝了快三个小时,才算盘清杯尽、沟满壕平。因为是午间小酒,所以这一次海根生倒是没有喝多,只是有点微醺。而比海根生喝的更多的张劲也还是头脑清明,没有半分酒意。可见超凡的体质到底还是不白给!
喝完酒,见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海根生也不歇着,干脆就和张劲一起重新把几麻袋大豆在一楼的厅中倒了出来,帮着张劲一起剥起豆荚来。
剥完几麻袋的豆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水虽然已经比最初时下了许多,但是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淅淅沥沥的。海根生拒绝了张劲一起吃晚饭的挽留,挽了张劲家的一把伞,冲进了雨里。
晚饭既然是自己吃,张劲自然也就不会七个碟子八个碗的那么铺张。毕竟现在做菜的这点儿经验对于他越来越庞大的升级需求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张劲也因之根本就没有了败家赚经验的心思。所以,一餐饭也就可着自己肚囊的大小来计算,只是一锅米饭,两菜一汤而已。
吃完晚饭,张劲并没有找个舒服的位置赖着。而是就着尚未消散的三分热度,继续在大豆的身上做起了文章。
先是弄了两大桶大豆,用温水泡好,一桶泡到明天早晨,刚好可以做豆腐、磨豆汁、做豆腐脑;
而另一桶,则要泡的久一些。准备等着这些大豆成为豆帕,然后或用通常加工‘小磨香油’的方法,弄些豆油吃。榨过油的豆饼还可以继续酿成酱油。
其实张劲早就想要做酱油了,之前张劲曾经用酿酒的酒糟酿醋。那时候,他就有过做酱油的想法。但是因为原料的问题,再加上本身有些懒散,这个念头刚起,就如小火苗般熄灭了,直到现在。
把两大桶泡了水的大豆在仓库房里找个阴凉的角落放好,张劲再次弄了一盆的大豆放到锅中,加水煮了起来。这是打算做东北大酱的原料。
把这些豆子用小火煮着,等到二半夜在停火。等明天凉了,再弄个石臼,把它彻底捣碎。之后用布裹成团挂起来,等着发酵。过上两周洗吧洗吧就可以打碎下酱了。
“等过段时间大酱汤、酱爆、蘸酱菜那才叫正宗!黄面酱、甜面酱那些东西还叫大酱么?”张劲咽着口水自言自语的说。
第二天早晨,从昨天中午就开始下的雨仍然继续着,只不过已经越发的小了,细细点点的温柔的没有一点声势,很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意思。也就在这一天,一直以来张劲如钟摆一样准确的起床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