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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庆做了官,难得有清闲,王子婷一来便放下手上的所有事陪着王子婷。两人在后花园亭中相对而坐,一时竟有些生分,相对无言。王子婷路上想了好多遍的话此时竟一句也记不起来了。心中有些胆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低着头,不敢正眼看陆庆。还是陆庆先问候了王子婷几句,王子婷也答了几句,顺势就说了:陆庆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若在约法三章内我一定遵守。
你别紧张,听我慢慢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在小时候我与人已有婚约,是指腹为婚,你别急······ 陆庆脸色一片煞白,额头上滚动着几滴汗珠,身子微微颤抖,眼光斜向别处。
现在解除了,但是我们做人要讲信用,他在你之前也是事实,我想你们应该有公平的权利,这样对我、对你、对他都是一种尊重,你说呢?
陆庆想:刚才王子婷一直不言不语,闷闷不乐,好像有话憋在心里说不出口。这次来京城一定为了这事,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说反对,恐怕······ 陆庆想了想说,我明白了,我们在约法三章上再加个君子协定如何?
什么君子协定?
只要那人在你我拜堂之前,在你我两家人面前说出此事,我们就取消婚约,我与他公平竞争,你看如何?
这似乎对你不太好,会毁你名誉的。陆伯父他回答应吗?王子婷有些担心地说。
为了你,名誉又算得了什么呢!相信你就是为了此事才来京城的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对自己有信心,你不用太担心。
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王子婷说得显得有些勉强,但见陆庆这么说,自己也只好顺势表个态。王子婷不想再就此话题谈下去,于是说,现在所有的事都解决了心里觉得好舒服,我们去迎宾楼吧!我要见我的好朋友,好久没见她了,还真有点想她。
有没有想我啊,陆庆打趣地说。
当然有,没事时所有的人我都会想,只是有的快乐有的忧伤。王子婷有点忧愁。
好了我们去吧,不说了,免得又惹你伤心。
没事,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不敢面对现实的人才是真正的悲伤者,敢于面对现实,真正想开了也就没什么了。两人一起去了迎宾楼。
而在苏州的迎宾楼,李艳和许卫林正在商量凌远峰的事。
李艳一贯聪明,她先说,我觉得好奇怪,一方面,刚才一路走来问过许多人,似乎苏州的每一个人都对凌远峰很了解,每个人都是赞不绝口;另一方面,一问到凌远峰去了哪,便谁都不知道了,而且也不像是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说奇不奇怪。
对,你说得对。我们还要继续查。我们现在至少知道凌远峰是个好人,在苏州有过一段难忘的生活,深受苏州人的爱戴。只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好像突然从苏州消失了。
快吃快吃,吃完我们再去查,他离开无非两条路,水路和陆路,待会儿我们分头去查。李艳催促道。
要这样吗?水路、陆路那么多,要查到什么时候,错过大会怎么办,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来江南又是为了什么?许卫林似乎有点不乐意。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回事。我们四人的情谊你都忘了吗?远峰在苏州一定有什么事,难道我们不该帮他吗?大会?我倒想问问你是大会重要还是情谊重要?你不去,我去。说完李艳头也没回地急步离开。
许卫林忙追出去,拉住李艳道歉说,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说错了话。我去,我马上去陆路调查。你去水路,晚上我们在这里见面,好吗?
这还差不多,麻烦你以后少爷脾气改一改,我并非要你事事依我,只是这次你不对,你得听我的。
好好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认错了还不行吗?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快行动吧。
遵命,我这就去。许卫林到底还是没搞清楚李艳在想什么,只知道只要让李艳高兴就好。心里虽有万分不愿意但还是顺着李艳的意思去了。
查了一天,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可事情还是没进展,两人越查觉得疑惑越多,李艳想了个办法——主动出击、投石问路。
她想:既然远峰在苏州人缘这么好,总会有人知道他最后离开的事,似乎问题就在这儿,也许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导致很少有人知道,但远峰既然来过,就不可能毫无声息地消失,也许有很多关心他的人也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李艳把要问的问题写在纸上,写了很多份,打算明天去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