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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名叫ic的病毒,这个病毒的名字,正是约翰博士命名的。
那琼斯的感染表现是什么?提前被博士给治愈了吗?
他面色骤变,难道是——
“sam,聪明的你一定猜到了吧。”王洋宣布了最后的结果,他颇为遗憾的道:“琼斯没有子宫,没有卵巢,没有女人的生殖器官,用古话来说,她就是一个石女,她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因为给了足够多的提示,所以,靳亦霆的反应倒不会显得太过惊讶。
一个不完整的女人,不能给心爱的男人生孩子,那意味着什么?更压抑的心理变态。
“sam,其实你不喜欢她吧,所以才会那么无所谓吧。”王洋试探问。
“王洋,你作为下属,现在是在刻意挑拨我和她的关系吗?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琼斯或者博士的后果是什么?”
靳亦霆冷冷地警告他,可对方丝毫不害怕,满不在乎却又笃定的道:“你不会的,sam,其实我告诉你那么多,真的是好心。”
“好心?”靳亦霆牵动嘴角,眼神多了几分捉摸不定。
王洋顿作伤心状,“你可真是误会我了,我的目的不过是提醒你,依照琼斯对你的疯狂爱慕以及她的身体状况,怎么会容许一个和你有关系的女人,以及一个你和她的孩子,活蹦乱跳,安然无恙的离开呢?”
说完,王洋把温心放到他的手里,“人可以交给你,具体要怎么处理你考虑清楚。”
靳亦霆落在原地,久久地沉默着。
手中的份量极轻,她只有八九十斤的样子吧,那么瘦,一股熟悉的感觉爬了上来……
温心身体有了知觉的时候,睁开眼,满头的冷汗。
恍惚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场梦,可恐惧是如此真实。
一间白色的房间,一张床,她从床上挺起身子,四顾之下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环境中,上了锁的门昭示着她被囚禁了。
“开门,快开门!”
“有没有人,开开门啊!”
温心用力地拍打着,从门上的铁栅栏往外面看,是狭窄的走廊,没错,就是她昨天走过的地下室。
可是,她喊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应答,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转到了七点钟,虽然里面没有窗子,她清楚的知道,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怎么办?再过一个小时,念念就会动手术了,她再不去阻止,就来不及了。
温心揪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揉搓着,虚弱的身体无力地从铁门上滑落,她真的要崩溃了,眼睁睁地等着念念出事,却什么都不能做……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到f国来,平平静静的生活不好么,非要踩着别人的陷阱走进来!
靳亦霆已经是过去式了,她的人生有了念念,就该向前看。
对不起,念念,一切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她一遍一遍地喊着念念的名字,嗓子声嘶力竭,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制造不了噪音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温心绝望的闭上眼睛。
门突然开了,靳亦霆高大英俊的身形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表情深沉却也淡薄,像一个没事人般的开口:“你还好吗,需要喝水吗?”
假惺惺的关心,令人作呕。
“滚。”
她朦胧的视线慢慢地张开,呈一条缝隙,待看清楚他的面容时,心仍避免不了的刺痛一下。
她的声音极浅极淡,带着沙哑与无尽的疲惫,有一种名曰身死的心情混杂在其中。
他的耐心极好,并没有生气。
如果换做以前的靳亦霆,肯定是一把抓住她,直接把水给灌下去,更别提自己用这样无视轻蔑的态度面对,绝对会令他暴怒。
“你和王洋分明就是一伙儿的,昨天晚上却还想骗我。我不想念念做手术,你可以兑现你的承诺让我们离开吗?”
温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她只是想让自己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真面目,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她突然沙沙地笑了起来,到后来换做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俯身欲靠近她,被她用力一推,水杯里的水洒了一地。她瞪着的一对眼球里,全是仇视,怒意。
“我昨天就告诉过你,事情远没有你想的简单。”
靳亦霆目光晦涩,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