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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骆千帆抓住了白露的手。
“哥,你说卢山会不会变得像他们一样。”
骆千帆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其实即便是白露不问,骆千帆心中也早已预料到卢山的状态了——他能骗女朋友放弃学业加入传销,可见其中毒之深,恐怕此时也睡在一个类似这样的房间里,白天拍着手唱歌,像一具亢奋的行尸走肉。
骆千帆侧躺在床上,握着白露的手给她信心,此时此刻,真觉得她就像自己的妹妹,正在担心一个整日做着发财梦的混蛋。而那个混蛋宁愿从她身上攫取财富,成就他自己的发财梦,事实上他早已经“死”了,不值得她爱!
骆千帆侧躺自地上,虽然乏累,却难以入睡,他突然感觉身上一疼,猛一捏,就觉得一个硬硬的细小的东西从他手里钻走了,是个跳蚤。
骆千帆一阵恶心,瞬间觉得浑身都痒。白露似乎也被跳蚤或者虱子骚扰了:“哥,我痒,好像有虱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其他人都睡得像猪一样,只有骆千帆和白露浑身不自在,也许虱子跳蚤厌烦了那些脏臭的男女,来了两个新鲜干净的口味,它们也要改善生活。
白露旁边的男人身子一动,侧身面对着白露,白露甚至感受到他呼出的臭气,隔夜饭差点儿吐出来,身子不得不扎进骆千帆的怀里才能避开。
事实证明,整个屋子里,除了她自己之外,也只有骆千帆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的,散发的是青春洋溢、阳光刚劲的男人味,而不是财迷心窍的腐臭味。
她突然觉得好安心,好有安全感,闭上眼睛满脑子骆千帆讲课时的风采,以及坐车前来的时候坐在他怀里的情景。
白露明显感觉到骆千帆是个正派的人,抱住她的时候手指头是攥着的,尽量保持着距离。然而骆千帆又是热血的,只要自己身子一动,明显感觉到他某个部位的强大与坚硬。
白露的手在骆千帆的手中,感知着他的手那么孔武有力,轻轻一握,似乎注入了无穷无尽的真气,所有的困难似乎都不是问题。
此时此刻,白露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骆千帆,想不起其他男人的样子,包括卢山的样子都模糊了。慢慢地,她困意来袭,夜风微凉,靠骆千帆更近。
骆千帆饿得难受,本来就睡意全无,此时白露一点一点往他怀里扎,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浊臭,只有白露身上是香的,特别好闻,像淡淡的兰花香味,闻一下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骆千帆的脑子愈发清醒。坐车前来的时候,白露就坐在自己腿上,骆千帆努力克制,想象着暗访有可能面临的困境、危险,不过白搭,想也没有用,该硬的地方硬了就软不下来,狭小的空间不得不面对异军突起的尴尬,虽然白露不说,但骆千帆猜想,她一定感知到了。
此时此地,骆千帆面临着和坐车时一样的局面:白露扎在他的怀里,手在他手里,天哪,他的身子又起了变化……别想了,一想就刹不住车,还是想想乐天吧。
乐天在做什么?是不是在跟她的室友岳亮卧谈?是否在喂她的小狗?以及是否拿着手机难以入睡?或者正在为自己的暗访担心?
乐天做的鸡蛋手擀面最好吃了,好久没有吃到了,现在要是有一碗香喷喷的手擀面,然后吃上三大碗,那该多好?(未完待续。)
第187章 亲错了人
以前吃过饭以后,乐天就会去刷碗,穿着卡通的围裙,骆千帆就会从后面环抱她的细腰,乐天刷碗的韵律感刺激着骆千帆的神经,他会情难自已,会拥吻她,漂亮的嘴、精致的耳朵、以及一碰就痒的脖子。
乐天总是笑着要把骆千帆推出去,可她是推不掉的,直到刷好了碗,骆千帆还粘在她的身上。然后骆千帆会突然将她狠狠地抱住,搅在一团,然后踉跄着挪去卧室,围裙、上衣、裤子……有什么算什么,脱得一路都是。
偶尔,乐天争不过骆千帆,骆千帆抢着做饭、刷碗,骆千帆跟妈妈学了一手西湖醋鱼,他做鱼的时候乐天在旁边静静地望着,大多数时间望的不是锅里的鱼,望的是做鱼的骆千帆。
那一刻,女人的幸福都在眼睛里写着,对男人的崇拜都在心里激荡着。当然,骆千帆也会回望她,她那么漂亮,身材那么高挑,腿那么长,牛仔裤塑造出只属于乐天的极致之美。乐天在他心里就是一百分的女人,完美无瑕。
骆千帆说:“你脸上是什么?”
乐天摸摸脸说:“什么?”
骆千帆说:“你走近点儿,我看不清。”
乐天走近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