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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金英也眨了眼,不止眨一次,而且眨无数次,因为连他也看不清,那年轻人是怎样出手的,萧秋水笑道:“我这位朋友,姓唐名柔,是蜀中唐门的外系嫡亲,‘四川蜀中唐家’,你们总听说过吧?”
萧秋水一说完,那些船上的八名中针的大汉,纷纷惊叫,拼命把手上的银针拔出来。
蜀中唐门,江湖上暗器之一大家,而且也是使毒的翘楚。
萧秋水却笑道:“各位不必惊慌,这位唐兄是唐门中少数的暗器不淬毒的子弟之一。”
那八名大汉闻言停了手,纷纷我望你,你望我,说不出话来。
战其力忽然脖子粗了,大喝一声,一枪刺出!
他的枪本乘斜挂在桌边,不知怎么突然己到了他手上,别人看到他手上有枪时,他的枪已到了别人的咽喉1
唐柔的咽喉!
唐家子弟都不是好惹的,所以战其力立刻准备先杀唐柔。
眼看枪尖就要刺进唐柔的咽喉,唐柔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在这时,一双手忽然前后叼住了枪杆,战其力一挣,一滚,沉肘反刺!
那人双手一剪一拖,仍叼住长枪。
战其力心中一凛,力抽长枪,不料连抽也抽不回来,抬头一望,只见一个长个子懒洋洋地对着自己微笑。
只听萧秋水笑道:“他是我的朋友,姓左丘,名超然,为人却一点也不超然,只是有点懒。他是无所不知,胸怀可以装九州十八省进去的人,精通擒拿手,三十六手擒拿,大鹰爪擒拿,小擒拿,奇门擒拿,进步擒拿……什么擒拿他都会。”
萧秋水的话讲完时左丘超然的双手已“喀登”一声,夹断了枪杆,再迫步埋身,与战其力双手对拆起来,三招一过,战其力前马被制,后马不能退,肩、胛、腰、肾四个部分,已被左丘超然闪电般拿住,只听左丘超然笑道:“这是小天山的缠丝擒拿手,你记住了。”
萧秋水笑道:“我还有一位朋友,在外面还没进来,他是海南剑派的高足,姓邓,名玉函,你知道,武林中人都说,不到必要,绝不与海南剑派的人交手,因为他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杀手。”
只听一人自背后道:“背后说人闲活,不是好人。”
萧秋水大笑道:“邓玉函,难道是好人了?”
邓玉函板着脸孔道:“我是好人。”
薛金英忽然道:“可惜好人都不会长命。”
他的活一说完,双斧抢劈邓玉函!
他似已看定,这些人当中,以邓玉函最难应付!
可是斧到中途,左右疾分,回斩萧秋水!
这一下转变之急,全场人皆未料及,薛金英其实一上来就看出来:这四个人的领袖必是萧秋水,要制住唐柔、左丘超然以及邓玉函的话,首先必要拿下萧秋水!
萧秋水的笑意忽然不见了,手上忽然漾起了一阵秋水波光,瀑布一般地奔泻过去!
瀑布泻至半途,忽然分成两道激流,“叮叮”撞开双斧,又复合成一泓秋水,秋水一凝,”转而成萧秋水手上的剑。
薛金英双斧被震开之后,猛吼一声,半空全身一拧,跃船而出。
他自然看出萧秋水的剑法。
浣花剑法!
浣花剑派的实力,浣花剑派的武功,不是他薛金英独力就可以应付得了的。
所以他立即决定: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身形一动,左丘超然便已动手,霎眼间已封了战其力身上十二处穴道。
唐柔的右手一动,不动的左手却打出七点寒星!
薛金英全身却化成斧头金芒,“叮叮叮叮叮叮叮”砸开七道寒芒!
寒芒折射四处,萧秋水飞扑过去,及时按下了一名老员外的头,才不致被寒芒钉中!
另一名劫匪却正好被一点寒芒打入额中,惨呼而倒。另一名大汉格得较炔,但也被寒芒射人臂中。
邓玉函却在此时飞起,剑光一闪,又斜斜落在丈外。
薛金英半空一声大叫,左腿已多了道血口子!
但他仍有余力全力扑向船外。
可是这时左丘超然已拿住他的脚,薛金英落了下来,立刻用右腿蹬,左丘超然立刻拿住他的右腿,薛金英用双斧砍下去,左丘超然立时拿住他双手。
薛金英用力挣,左丘超然却把他全身也拿住了,薛金英张口欲呼,左丘超然一双手已钳住他双颊,薛金英不由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