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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占成把小崽子递到路曲的手里,接过路曲手里的锄头说:“我来。”顾占成并不认识菜和杂草的区别,在他的眼里,这是一样。路曲抱着小崽子细心的告诉顾占成哪儿是菜哪儿是杂草,顾占成拿着锄头慢慢锄着。
菜地不大,但是顾占成除草除的时间不短,顾占成做的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弄错了,惹了路曲不高兴。
小崽子在路曲的怀里窝了一会儿,就瞌睡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路曲就把小崽子抱进屋里去,放到床上,轻轻的拍着哄他睡觉。
小崽子困倒是困了,就是难缠的很,路曲怎么哄也不肯睡,眼皮子打着架还非得在爬来跑去的。好不容易把小崽子哄睡了,路曲拿出冰箱里早上冰好的冰糖绿豆汤,去院子字找顾占成。
院子里的菜地里没有顾占成的影子。路曲拿着绿豆汤过去看,见地里的草被认真的除去了,还真是除的挺干净的。就是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路曲自己坐在院子里喝了一杯绿豆汤,就听见门响了,路曲把碗放下去,跑去看,就看见了张东波。
路曲已经有些日子不见张东波了,看见这个人路曲就没有好脸色。路曲家的大铁门没锁,张东波已经进来了半个身子,见是路曲,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路曲先说的话:“进门就是客,进来吧。”
路曲这么好好的和他说话,张东波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他朝着院子看了一圈,没看见林默的车,他本来想问一句林默呢,但是又问不出口。他看着路曲,路曲瘦了点,但是精神是好的,张东波问:“你最近好吗?”
路曲给张东波倒了一杯冰糖绿豆汤:“挺好的。”
张东波哦了一声,两个人之间的就冷场了。张东波又很多话说,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就喝着绿豆汤,抬眼看着路曲。
他不说话,路曲就说了。路曲说:“张东波我结婚了。”张东波听了这话,猛地就被绿豆汤呛住了,他的眼神里有露出一种凶恶来,他问路曲:“什么时候?”
路曲并不理会张东波,他安静的坐在那儿,用一种陈述事实但是十分伤人的语气说:“很久了骂我儿子都有了,张东波,我要和顾占成过日子了,我想把婚离了,就踏踏实实的和顾占成过日子了,张东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也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和你说。”
张东波烦躁的很,他抓着头发说:“我不知道。”他的声音特别的大,显示着张东波的情绪很不好。张东波再一次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哪儿不好,你要说你不喜欢男人我还明白,但你能接受,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路曲,你给我一个理由。”
张东波的眼眶泛着红,他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他抖着嗓子说:“我就是在一开始犯了个错误,你连个开始的机会都不给我。“
路曲摇头:”不,你看,你现在脾气好多了,我要是以前跟你这说这个真怕你把我的儿子丢了,可是我现在敢跟你这么说,张东波我就是不喜欢你,别说你是个男人,就算你是个女人你跟我那也不可能,张东波,请你离我的生活远一点,起码别让我看见你,无论是你愿意做的一个偷窥狂也好,做一个痴情种也好,只要别让我看见你就行。“
路曲坚定的说:”你打扰了我的生活,请你离开。”
张东波没见过这么咄咄逼人的路曲,现在的路曲像是一只护食的老鹰一样在斗争。
张东波还没开口说话,路曲又说了:“我请你离开。”
张东波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他朝着路曲看了一会儿之后说:“我离开。”张东波离开的速度很慢,看着张东波终于走了出去,路曲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把手里的碗朝着地上一放,顾占成那玩意去哪儿了,关键是总是掉链子。路曲也是怕的,他揣摩了半天张东波的心思才敢这么着跟张东波说这些话,要是放在从前,路曲是不敢的。
路曲的手心里都渗出了汗。
顾占成那个玩意现在正跪着呢。路曲他爹坐在屋里抽旱烟,拿着烟杆子敲敲坑头问路曲他娘:”还跪着呢?“
路曲娘头也不抬的纳鞋底:”跪着吧。”
路曲他爹也就说了一句:“跪着吧。”
顾占成每天都会到路曲爹娘的院子里跪一会儿。这事儿是路曲不知道的,顾占成对于这个跪不跪的,跪多长时间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的,他就是想给路曲做点事儿,他觉出了路曲不开心了,顾占成就是想要是路曲的爹娘高兴了,那是不是路曲也就高兴了。
顾占成在院子里跪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