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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辛苦了,走!先进屋内歇息,等那李继兄。”说完,此二人返回了屋内。
接下来,除了正在思考中的秦风以外,其余众人也不管那桌案上的是否酒冷菜凉,皆又吃喝开了。“广阳郡三位女子百花阁!又是燕地!又是燕人!怎会如此之巧?此一行人一来这咸阳便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命案?看来,此三位女子的嫌疑似乎不小,而此事与那百花阁也一定脱不了干系!看来!是应该去那百花阁探查一番了!”此时,秦风为了刚刚理清的线索而从心里头高兴,也舒展开了皱起的眉头。
“嘎吱”一声,院门又被推了开来,秦风抬头望去,原是那李继已然回来了,身后又跟着一个持戈的兵卒,只是他这来去的时间并不长,也不知他此番的探查可有什么结果。
“李兄回来了,来!坐下说话!不知李兄此去可有探得什么结果?”秦风起身招呼起了李继。
“秦公子,此事愚兄业已探明,那最后一位燕商名叫马季,此人来我秦地之后为人行事皆十分低调,也没有做任何营生,平素里也不与其余死者往来,家中近期也无任何生人入住,至于他为何幸存,听他家中奴仆所言,乃是最近这段时日借带了兵卒回了广阳郡而一直未归。至于是何原因,原来此去是为了移迁自家的祖坟来这咸阳,不想,却阴差阳错的逃得了一条性命!”李继将秦风续给自己的酒水一饮而尽。
“哦!原来是这样,那看来此人的嫌疑算是基本排除了,不过刘二方才回来打探得一条线索,依在下看来似有很大的价值,不知李继兄对那百花阁知道多少?还有,此百花阁的主人是谁?”
“嗯???秦公子怀疑此事与那百花阁有关?而此事又是怎样牵扯到百花阁的?”听到秦风好像寻到了一些线索,这李继的精神为之一振。
“李兄有所不知,此事皆于那刘二的打探有关,正是三个月前,在皇城南门,进了三名从燕地而来的女子,为首的一人却是那百花阁的账房,不知李兄对这位账房先生所知多少?再者,此守卒口中所言的三名女子,现在看来,到底是女是男现在还未可知!”
“百花阁的账房?从燕地而来的三名女子?从时间上推算与那刺杀案件正好符合。说起这位账房,在下却所知甚少,不过这百花阁的阁主在下却是知晓,乃是一位貌美的女子,三四十庚的样子,咦!怎会如此之巧?正好此百花阁的阁主也正是那燕地之人!!!”李继此时说出了令秦风比较感兴趣的一番话来。
“哦!那百花阁阁主也是那燕地之人,如此说来,这百花阁的确十分可疑了,此些人一入城中,便首先刺杀了燕人最痛恨的夏太医,接着便是那几位叛国资敌的燕商了。”秦风随即又说出了自己心中另外的一番猜测。
“等等!秦公子方才是说到燕人最痛恨的夏太医?哦!李某明白了,这位死去的夏太医的确是坏过燕人刺杀陛下的大事,从而使燕人要挟陛下的阴谋没有得逞。现在想来,这夏太医之死,也不是无的放矢,这一切便都说得通了!只是,却不知这最后两位死者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刺身亡!而为何这名刺客要刺杀这与此事毫不相干的二人?”李继不禁有些疑惑。
“李兄想明白了这一层便好,至于这最后两位死者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刺身亡,不过依在下看来,也许或是因为有人买凶而为之,刺客!刺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都算是正常之极的事了。对了!李继兄,不知这最后一位燕商何时回来?他府中之人知不知道此次的回程安排?”秦风接着又追问起了那最后的一位燕商马季起来了。
“这个愚兄却也不知,不过此事业已明了,那刺客定是那百花阁中人,待愚兄回去禀告中尉大人,派遣兵士层层包围那百花阁,捉拿这名凶手!好为我那通熙兄报仇雪恨,如此,在下便也可释然了!”此时的李继义愤填膺,钢牙咬断的说道。说罢,便要急急的起身。
秦风见状,急急的拦了那李继:“不可!李继兄,万万不可!此事诸多细节我等也只是事后推敲,并未掌握真凭实据,若此时就去包围那百花阁,不免就有些操之过急了,稍有不慎,便就会前功尽弃、打草惊蛇,此事也许就会无果而终了!”
秦风见拦下了那李继,便又好言相劝到:“我知李继兄为抱通熙兄之仇心切,而在下也为之感动!然,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徐徐图之,正所谓,当局者迷,李兄还需忍耐些时日,切不可操之过急啊!”
“忍耐些时日,还需忍耐多久?这明明知道刺客就在那百花阁中,怎不叫愚兄心急?若然,此刺客突然间销声敛迹,又或者换一去处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