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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退场得差不多的时候,苏扬迟迟不走,一开始叶煦忙着,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形式的交流,苏扬走之前跟叶爸打了招呼,让叶爸很是意外,他以为苏扬见了他应该是要逃避的,苏扬也跟叶妈问了好,叶妈第一次仔细地看清了苏扬,其实这孩子她也没有不喜欢,确实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不光只是外貌,气质也是淡漠中又透着股坚定,似乎没什么东西他真正放在眼里,也没什么东西他不放在眼里,整个就是个矛盾体,也没有一般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浮躁 ,可只是因为和儿子的那一层关系让她别扭的不想去理会他。最后苏扬轻拍了叶煦肩膀一下对着他说了声节哀后,就转身走了。叶煦只是着了眼苏扬的背影就收回了视线,这个时候这个情况下,他什么也做不了,多看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苏扬本想在回淡水前再见一次叶煦,最后想见过也不能改变什么,初七的时候就起身去了淡水。
淡水那帮老乡过了个年,四个中有三个居然都带老婆回来了,速度快得令苏扬乍舌,这才过个年而已。不过这也算是他们当地的特色了,年轻人都在外面做生意,又不喜欢娶外地老婆,很多都是趁过年的时候回家相亲然后迅速订婚就给带出来,而且恐怖的是这种婚姻居然都挺牢靠的。所以婚姻这东西,还真不能把它想得太神秘,合得来它也就那样儿,什么爱情,有时候它根本就是狗屁。
那帮人娶了老婆后,晚上的娱乐就少了。苏扬还记得和林雪松的约定,他们出来喝过几次酒,其中有两次乐建明他们也在,能和这人交上,他也挺开心。乐凤兮父子俩只在淡水呆了两月后就转战成都了,把剩下的事情全给了苏扬做,而且剩余的利润也准备全归苏扬。苏扬白天看店,晚上有事没事就找林雪松玩,特别周末林雪松不上班的时候,他们就会喝到很晚,出来后还总是拿着酒在大街上边走边喝,有的时候还能边走边唱。天桥上总是有残疾的人在那里要饭,有大人也有小孩。而天桥下则经常有人弹乐器赚钱,林雪峰不管多醉,只要看到有人在要钱,每次都会拿出钱扔给他们,一般就扔一块,有一次身上没有零钱了,全是一百的,问苏扬借,苏扬最少身上也是五十的,林雪松二话没说就把五十拿了去,问对方有没有钱找,对方很不屑地看他一眼当他是神精病,跑了。苏扬一般情况下对这种是视而不见的,都是骗人的玩意儿,连那些孩子也是被犯罪团伙控制的。不过林雪松也不是不知道,他说要不到那么多钱,孩子回去可能要被挨打。
六月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很铁了,铁到晚上能睡一张床上去了。
某天林雪松听说了前女友家出了事,跟单位请了假回了东北,具体什么事苏扬也不知道,只不过他这一走,苏扬立刻觉得冷清了,那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特别清晰。
一周后林雪松回来,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一问才知道女孩子患了很严重的忧郁症,对方母亲也还是不愿意他们来往,甚至一点也没有为女儿着想,而且女孩子的父亲失业了家里挺乱,林雪松觉得事情弄成这样缘份是到头了,但人家家里出了事,能帮就帮上些,就动用关系,给女孩子的父亲找了份高收入的工作,算是让自己良心好过些。其实和良心又有什么关系。苏扬问到底什么事能让对方母亲反对成那样,林雪松说自己以前读书的时候是个流氓,现在能混这么正经,纯粹是因为家庭关系,女孩子的母亲一直就看不上他,年纪还小的时候管不了,大起来怕误了终身便开始阻拦,其实她妈妈自杀前,女孩子是有身孕的,逼得不得不流掉。苏扬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能预见未来,又怎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去阻止一段姻缘,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但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他想到自己和叶煦,非要在一起,是不是也会是两败俱伤的场面,人家正常的一对男女尚且如此,何况两男人。
淡水的七月有下不完的雨,天天下,没完没了的,房间被子整个感觉很潮,衣服洗了也晒不干,苏扬觉得人都要潮了,然后他又开始无边无际地想过去和未来,又习惯性地拿着手机翻号码,然后键盘按来按去也按不出个所以然来,又皱眉又傻笑,那沉浸其中的样子店里的小弟有时候都不好意思去打扰。
苏扬上网的时候有和沈云聊天,沈云说叶煦现在变了很多,以前对不熟的人都会笑,现在连这种敷衍的笑都没有了,还有,叶爸逼了他几次想让他回中天去,都被他挺过去了,最近他们关系有点紧张,叶煦的心情不太好,让苏扬要不要去联系一下他。苏扬觉得情况似乎越来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