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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刚沐浴过,身上还带了些花草的甜香气,手指软的如棉花,一点力气都没有。 磕到傅长黎硬邦邦的腹部,唐丝丝还嗔怒道:“什么东西,这么硬。” 傅长黎意料之外的后退一步,唐丝丝借机从空子钻了进来。 不过她站在那有些迷茫,“好黑哦。” 原本甜糯的语气有些发滞,很显然醉的不清。 “回去睡觉。” 傅长黎走过来要赶人,谁料唐丝丝抓住他的胳膊不松手。 “长黎哥哥,这里好黑,我有点害怕。” 少女柔软的像是一朵云,傅长黎显然没反应过来,愣住许久,才忽地抽回了胳膊,训斥道: “深夜不好好睡觉,跑旁人房里来做什么?” 大概是他声音有点大,唐丝丝顿时不做声了。 屋里黑蒙蒙的瞧不清,傅长黎摸着桌子上的火折子点亮蜡烛。 回过头,便瞧见少女落了两行清泪。 莫不是,他方才太过严厉? 可花季少女夜入男子房间,本就不符合规矩。 傅长黎绷着脸,说什么也要让唐丝丝意识到自己的不对。 若是现在就骄纵她,以后还得了? 于是,他眉眼压着,语气越发的严厉。 “不冷?” 说完,傅长黎去取了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肩头。 小姑娘的脸如春日的天,说变就变。 这么会,就破涕为笑,仰头看他:“我来给你上药的。” 傅长黎视线往下,这才发现她手里握着一个药瓶。 傅长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小姑娘一推, 跌坐在了椅子上。 随后她拉过椅子,就挨着傅长黎坐下。 俩人膝盖对着膝盖。 似乎嫌离的太远, 唐丝丝索性分开傅长黎的腿,让自己被他夹住,再挪动椅子,离的近方便上药。 少女柔软的手嫩如豆腐,与傅长黎粗粝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怔然许久。 低下头,瞧见她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在小心翼翼的上药。 不过是指关节处破皮而已, 在傅长黎看来,这都不算是伤。 因此,傅长黎抽回手,道:“没事,不用。” “不可以, ”醉酒的小姑娘据理力争,“长黎哥哥, 我是大夫, 如果我任由你受伤不管,那怎么对得起大夫这个名头呢。” 说着,她就来抓傅长黎。 本就穿的单薄,肩头披着傅长黎的披风,一有动作,披风滑落,露出少女纤细白腻的脖颈。 到了晋城之后唐丝丝比之前瘦了一点,但还是略丰腴, 也正因为如此,身段窈窕, 伸手动作时候,前襟处兔儿跳了又跳。 傅长黎脑子嗡的一声—— 很快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比醉酒的人儿脸更好。 腾的起身凳子被他推倒,快速退开几步,别过视线不敢再看她。 “回你自己房间去!”傅长黎语气不大好。 “怎么了?” 屋里只点着一盏蜡烛,昏黄的光给少女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明眸皓齿的少女起身,脑子反应慢了些。 “还没上药呢,你过来呀,别怕,一点都不疼的。” 唐丝丝想着他三番两次的抗拒,说不定是害怕疼呢。 傅长黎耳朵连带着脖颈,红了一大片。 他别着脑袋盯着书架的方向,努力缓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平和。 “放那,我自己上。” “行吧,”唐丝丝打了个哈欠,“那你记得上药,长黎哥哥,我去睡觉了,明天见。” 直到听见隔壁关门声,傅长黎才从僵硬里缓过神。 无奈的扶额,心想她怎么对他一点都不设防。这些年他就是这么教她的? 随手拿起药,傅长黎抿了下唇,许久之后,到底上药了。 只是不知药效怎么这般劲大,竟然扰的他许久无法入睡。 也或许,扰乱人心的并不是药…… 翌日唐丝丝起来的时候,傅长黎早就离开了。 回去军营里和永安侯提到河道巡逻事宜,永安侯摇头道:“不必担心,河水深不见底,且水流湍急,蛮族人有天大的本事也过不来。” “长黎,本来去年就该让你回同州,但这里人手着实不够,所以暂时还在晋城,同州那边自有安排。” 永安侯镇守边关多年,自然有他独到见解,傅长黎只需听命就好。 “是,父亲。” 出门之后,傅长黎抽了十名黑甲兵,带着他们出去巡查。路过大夫们所住的营帐时,刘义朝着他们招手。 “傅校尉,不知方不方便带我们二人一同出城?缺一味草药,想出城找找。” “城中铺子没有?”坐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