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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问他,
“你和落子的事情你决定怎么解决?”态度在发生转变的他,平静的说,
“我就是历史中的小人物,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卑。我很爱我自己的太太,也不想伤害我自己的学生。我也不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找老婆是比较看重精神层面的沟通,我找到了我现在的太太,可是在对于落子的方面,我完全不用考虑这些,完全是为了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压抑。”
他的话让我感觉到一个快要步入中年男子的对压力的漠淡,失去了普通男人应有的生机活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男人四十(3)
我和陈秉烛的对话以尴尬的方式结束,他对落子的态度也只不过是*而已。在怎么和他谈话也都是无用,真的难以想象他作为一个老师能说出这种话。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和落子说明。
事情发展的速度在我的意料之内,第二天陈秉烛就被停课审查。审查中的校方人员其中就有我一个。
和我的谈话一样,陈秉烛并没有太多的语言,主动权的校方激动的评判着他的过错,我感觉陈秉烛是没救了,校方还是很留面子的,让陈秉烛自己主动辞职。
临走前他对我说,自己没有什么错,他只不过忘记一下自己的年龄,想在什么时候都活着蓬勃朝气一点。
陈秉烛说别看我是个心理医生,但是还不能明白现在的他,毕竟现在的你还不到三十岁,做为一个男人,四十岁是一个没有宣泄的对象,人到中年,一种紧迫、无奈,时时刻刻的在梦绕魂牵。
四十岁也是一个男人最容易犯错误的一个年龄,等你到四十岁的时候就会原谅现在我所犯下的错误,做一个成功的男人真的是好累好累。
陈秉烛说的很自信,他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么?我不知他的这份自信是不是盲目的,还是他在隐藏些什么。
四十岁的男人多半心灵空虚,没有渲泄的对象,但是他却又说过自己有个能在精神上沟通的太太,那又为什么空虚。
难道陈秉烛他只是想证明他与那些一辈子碌碌无为的男人有本质上的区别?
更也许可能的是,落子很有可能威胁到陈秉烛的底线,于是陈秉烛便会及时地抽回对落子那仅存的一点点情分,不留有后患的及时抽身而出,可能他没有想到的是落子会在我的办公室里歇斯底里的闹着情绪,还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了。
陈秉烛走了,他远离在落子的生活中,在落子所有的有限空间里,所有有关陈秉烛的梦都在渐渐的湮灭。
我接到走后陈秉烛的信,信中的他已经和太太离婚了,现在在美国的新奥尔良路易斯安那,在红灯区里,他得到了一个四十岁老师这一辈子都得不到放纵、堕落、性还有酒精的麻痹。
寥寥数字,唯一想说的就是希望能得到落子的原谅,现在的他活着很自我,也很孤寂,他也快要花光自己前半生挣来的钱。
陈秉烛是否能得到落子的原谅,可能之有落子一个人知道……。落子只想知道陈秉烛对她的想法是什么。而落子的问话我只能告诉她,
“你只不过是陈秉烛精神压力中的缓解,他很爱他的太太,他根本就连你的名字都不想知道,你只是一阵风中的叶子。”
哀伤的眼神扫落在落子自己的脚尖处。
“你到底爱他什么地方。”
“爱他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我没有理论上的一个真正所爱的人,所以也就无法理解落子所说的话,现在的落子虽说表面平静,但是内心的波澜是无法用语言所描绘的。
我不知道落子从走出我的办公室这一刻在想些什么,但是我能知道的是她不会选择放弃,徒劳对于落子来说已经是不存在的。
临走前我对落子说,
“如果你认为自己有了心目中的答案,可以回来和我说说。”她在门口停顿了许久。
我不知道落子是什么时候退学的,她对我的生活来说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巴西里约热内卢的荷西尼亚,落子说她在这里待了好长时间,她也想寻找刺激,但刺激的对象却不是男人,而是暴力和毒品。
破乱发黄的信封里夹杂着香烟头和烧烫的信纸。
在这里她找了生存的刺激,每天为生活所玩命,荷西尼亚是个危险的生活区,在这里的她买卖过毒品,自己也吸食,当过警方的有偿卧底,事后不给钱,反而被强暴。
落子说,在这里的警察与地方政府和当年的军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