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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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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直观地说,那个斯坦因发现的麦得克古城应该是丝绸古道上的一处要塞或关卡,不大像是楼兰人的聚居地。再说麦得克古城的时代也不会早到汉代以前。然而由于“5号墓地”的出土物之中没有丝绸,所以一般可以认为它的时期要早于汉代张骞通西域。

1998年10月,我们在深入罗布沙漠时抵达了麦得克。由于时间关系,也由于这本不是此行的目的,便没有停留。但经过此行,有一点可以肯定:麦得克古城在古塔里木河流域范围内,这一带从南北朝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都是罗布人活动的区域。可是“小河古墓”无疑处在塔里木河绿洲带之外,“小河”水系与塔里木河水系两不相涉。

罗布泊历史悠久的文明为我们留下了驰骋想象的足够空间。不妨悬想,由南北两条大河——孔雀河、塔里木河——共同滋养的小河流域,是楼兰民族的发祥之地,孔雀河和塔里木河就是罗布泊文明的父亲和母亲。楼兰人在这里为贵族(甚至就是王族)修建了寄托民族之根的陵墓,并以一条运河——“小河”——作为通向圣地的通衢大道。只要关闭运河龙口,使河床断流,这个墓地就被“封闭”在一个不容外人侵入、打扰的禁地。

当然,这只是一个假想,但这个假想可以解释为什么“小河”是南北走向,这条2000年前就有的古河两岸为什么没有植被;也可以就小河5号墓地的规模、地点等一系列的难题作出答复。

也许,揭开罗布人来龙去脉之谜的钥匙已经遗失在“小河”流域,等待我们去拾取;也许,被加密的西域文明萌生史的密码,就密藏在这南北两条河屏护的秘境,要看有没有人能够解读破译了。

1934年的夏季,“小河探险队”的罗布人奥尔得克、塔伊尔、乌斯曼·尼牙孜·亚瓦西在罗布荒原北部亲眼见到了随生命之水的复归,荒芜千年的大漠很快就重现生机,楼兰时期与人共存的动植物种群又抢先占据了它们原有的生存空间。尽管雅丹布拉克以下的库姆河刚刚复苏,尽管小河刚刚荡漾起涟漪,可罗布人已经是这地角天涯的当然主人。

罗布人赛特毛拉自1930年就在小河建了一个新家。

赛特毛拉原来和奥尔得克都是居住在喀拉库顺湖畔老阿不旦的罗布人,又一同迁往塔里木河下游,赛特毛拉就定居在阿拉干附近的英苏村。自1930年起,赛特毛拉每年冬天仍然守着英苏的老宅,夏季就挟眷住在小河岸边的新居。

他们一家人又拾起打鱼、行舟的本事,希望在小河能更贴近祖先固守海子时所过的那种生活。他们曾在小河试着播种小麦,但没有成功,稀疏的禾苗就像是硬从地里给哄骗出来的。然而一个耕耘细致的家庭菜园的收获,则对改善生活不无小补。他们自种自食的“恰玛姑”——蔓青——据说原来本是一种罗布荒原野生的植物,是由罗布人的先民把它引入了自己单调的“食谱”。而在并不远的老英苏、喀尔曲克、英格可力,迁居于此的罗布人试种的“恰玛姑”就产生了物种的变异。只有在“小河”这更贴近楼兰先民发轫的故地,收获的“恰玛姑”才更有滋味。

十 “小河”梦幻(8)

显然,赛特毛拉一家想把他们在塔里木河绿洲学会的生计返还给如今已经成为荒野的楼兰人始居之地。但是一回到小河,原本已经农牧化的赛特毛拉一家尽管一时不习惯使用红柳针、石斧,但从观念上看,却又还原为固守先民规范的罗布人!

特别有趣的是,贝格曼的中国同事陈宗器(帕克陈①)注意到,赛特毛拉的妻子用自己家出产的羊毛编织一种黑白相间的粗毛布,而这粗毛布在一切方面都和“小河遗址”的木乃伊身披的毛斗篷极其相似,差别只是“小河遗址”的质地更兹密。当无意发现小河墓地后,奥尔得克和来此“找宝”的罗布人的一项“副业”,就是把古墓中出土的毛斗篷拿回家,“废物利用”,改制成马鞍垫、坐垫,甚至还原当成斗篷以避寒风。只要是罗布荒原的居民,尽管时过两三千年,但在着装上却并无二致。

看来,只要水回归,生活就能回到罗布荒原的每一个被历史遗忘的角落。这就难怪罗布人要与罗布泊世代相依了。毫无疑问,罗布荒原的面貌仅仅取决于罗布泊的面貌。罗布荒原的生机全来自罗布人遗传基因中固有的与自然的和谐融洽。塔里木绿洲居民常说的“有水有树就有人家”,这真是从上下几千年的切身感受中提炼的格言。

当赫定1934年在北返的罗布泊水面泛舟时,新阿不旦——玉尔特恰普干已经废弃十几年了,而老阿不旦,连听说过的人也不多了。原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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