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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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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人富贵嫌人穷——这是粤语对人性的一个基本判断,也是结成想象共同体所必需的一个生物学基础,它的社会学表述就是“虚荣”,后者对社会的建设性远高于破坏性,诚如杰罗姆所言:“正是我们自身的错误和失败,而不是我们的优点和长处,才使我们和他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我们的美德各不相同,而愚蠢却大致一样……但在爱慕虚荣之类的缺点方面,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虚荣心就是这样一种自然天性,它使得整个世界亲如一家。”

洋 相

我发现,中国人和日本人有一种共同的国民娱乐,即观看男女老外们表演当众出丑。每当有老外在电视节目里( 电视台十分乐意邀请老外参与这类节目 )表现出对以上两国风俗文化在观念上的无知,在行为上的笨拙时,本土观众就会宽宏大量地乐不可支起来。

当然这并不表示中日两国国民在欧洲就从不出丑。谈论国人在国外之种种“洋相”,同样也是一部分中国人的娱乐活动之一。从李鸿章到留学生,从官员到商人,从晚清谴责小说到今之社会新闻,作为集体观看“老外出丑”的补充,走出去,请进来,批评和自我批评,这种娱乐活动年中无休。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强化族群自我认同的“想象的共同体”( imagined munity )之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这种全球化进程中的创伤性体验,一部分是因为文明( 或风俗 )的冲突,例如刀叉和筷子、歌剧院和卡拉OK;另一部分则纯属个人习惯,例如随地吐痰,公众场合旁若无人,大声喧哗,等等。前者不可避,后者或可追,但两者绝不可混为一谈,即把个人习惯及“人格”视同为“民族形象”或“国格”。除非是因公( 例如出席联合国安全理事会 ),一个人不管到哪里都只代表他个人,每个人必须对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人品问题,不能被滥诊为类型化的忧郁症;胃口不好,不要假装是素食主义者。随地吐痰、大声喧哗之类,国内国外都算非礼,虽说是家丑不可外传,却终无一出国门就罪加一等之理,又不是关税。

钱穆先生在《 晚学盲言 》中多处论及“少数与多数”以及“群与孤”的关系。源自希腊、罗马的西方商业文明滋生了基于“孤”的人生,中国的农耕文化则导致了以“群”为主的生活,然而,“人生有群与孤之两面,不能偏无,亦不能无偏向。为求平衡,于是尚群居者转重孤,尚孤往者转重群”,故“中国人主要在人群中求有孤,西方人主要在从孤中求有群”。以鲁滨逊和伯夷为例,采薇首阳与漂流荒岛,“实无甚大之不同。唯鲁滨逊乃遇不得已……在伯夷则岂不可已而不已”。

西风东渐,钱先生质疑道:“今我国人,几乎群认中国前代人生已死去,唯当一意追求西方人生,以为吾侪之新人生,斯诚不知其立论根据之何在?”虽不知其立论根据何在,但是逆向操作似乎已是大势所趋。吾侪之新人生,那是将个人的“孤事”或“孤立事件”想方设法或者不假思索地扩大化,推而广之以“求有群”。近年来多起“有话说”的事件,莫不如是。挨了个别的骂,原因归结为“整个民族的人格文化还没有重新建立”,个人在国外遭受个别的不公正待遇,扩展至“民族耻辱”,一场球赛之输赢,提升为国家之胜负,个人名誉受损,则把原本应属于个人的伤心放大成“伤了全国电视观众的心”。

此种选择性极强的“集体主义”,实乃极端个人主义的一种变态形式,或曰由“无我之境”转入“有我之境”过程中的极度不适应。把属于个人的孤立事件无限放大推给集体,利用集体反集体,挑动群众斗群众—— 一个人一旦成功将自己置身于这种“同而不和”之境,不仅自己做成小人,而且还会因“随便起哄”而把集体变成集市,把团队变成团伙。

既有精神胜利法,就不无精神失败法。欲令种种“家丑”“片板不许下海”,首先得做好自己和他人的思想工作,思想一时不通者,强制性集体恶补之外,尚有以下三法可供应急:

一、人在异国,欲行不得不非礼之事,可事先把自己伪装成日本人。我认识一个既自爱又爱国的女小朋友,游巴黎突遇内急,情急中便在塞纳河边蹲下,心中默念,如被法国人偷窥,立即就给对方来一个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道一声:“靠你鸡挖!”

二、尽量到落后的国家旅行。此法非但能避免自己被他人视为“非礼”,而且还可能因视别人为“非礼”而获得某种道德优越感。经济学家早就发现了这样一条规律:即所谓幸福,本质上乃由差异性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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