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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把切断的电话收入口袋,轻轻叹息了一声。真麻烦,而且我还是没有自信一定能赢考官呐,关于叶战胜考官的细节完全没听说,只有概念模糊的“让灵附身到武器上”,但是按照信长公的骄傲来说,我并不认为他会同意。不管怎样,既然安娜发话了,我也没有理由借口不去。毕竟若是自己无法通过通灵人预赛的话,那位麻仓好似乎会来找我麻烦。尽管觉得不太可能会成功,我还是叫出了信长公,小心翼翼地问他能否做到“人剑合一”,比如附身到kackt送给我的那把蛇之麁正上面。他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可以。”“真的吗?!”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吃惊地盯着他问道。竟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下来,那我之前一直犹豫不决不敢跟他提起这事究竟是何苦……“哼。”他板着脸,转身冷哼一声道:“乱世已经完结,但新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哼哼哼,不要让我失望,小鬼,让我信长来见证,你将要改变的世界。”“信……信长大人。”我当即被他的话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哇一声大哭了出来,冲上前抱住没有实体的织田信长:“阿翠我会一生都追随您的!”“哼哼哼,甚善。”他诡笑出声,点点头满意道:“信长我期待着。”带上蛇之麁正冲下楼,在楼梯口看到脖子上挂着浴巾正从浴室出来的父亲,唱着走调的北国之春,拍着肚皮又跳又扭。“啦啦啦……咦阿翠怎么又下来了……?”他笑呵呵地冲我招了招手,但是看到我手上拿着的刀之后瞬间脸色大变,惊叫了起来:“等等你怎么背着刀——你要到哪里去?!”“去参加一个测试!很快就回来。”我冲到玄关套上自己的鞋子,无视父亲的劝阻冲出了房门。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夜间的视线并不是很好可能会对战斗带来影响,不过我也早已习惯。说来也是,我们“与灵沟通者”的通灵人测试只有放在夜场才有感觉。因为带着刀具无法上地铁站,我不得不背着蛇之麁正抄近道前往松鹤墓园,大概一共离我家有五站路的距离,我总觉得自己到了那里以后其他人的战斗差不多也已经结束了,自己多半会是白跑一趟吧。虽然这么想,但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呐,这些帕契族的祭司神出鬼没,自从上次自己被席巴判定失格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东京真正的通灵者数量也并不多,想要找到他们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然而跑出没多远,抄近道从公园里穿过去的时候,竟看到有一个露着巨大阳具,坐在公园长凳上的男人。我不由得大吃一惊,不自觉地多看他了两眼。那个男人长得还算英俊,他发觉我盯着他看以后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在意。……变态可真多啊。正想快点跑开,突然听到那个坐在长椅上的男人开口说:“不来一发吗?”……?!我抽了抽僵硬的唇角,原本打算无视,但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好,好啊。”我更吃惊了,惊讶地转头一看,有个跑步的男人停到了他的跟前,脸红地盯着坐在长椅上那男人的巨大阳具。两人相视一笑,坐在长椅上的那个男人缓缓站了起来,他们手拉着手一起走进了树林那头的洗手间。……这,这是什么?我呆立在原地,木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于是不得不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诡异的画面。“我们走吧……信长公。”转头正想招呼他快点上路,竟发现信长公不在我的身后。……去哪了呢?我记得之前出门的时候他还一直跟着我,什么时候不见的……从兜里掏出灵位敲了敲,发觉里面是空的,那就是说他并没有回到灵位中。四周感觉不到灵的波动,我突然感到有些懊恼,自己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难道是刚才自己在发呆的时候他就丢下我先跑了?没道理啊……我郁闷地摇了摇头,只得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安娜求助,没了灵我无法战斗,就算去了墓园那边也是毫无意义,但是才刚播下安娜的号码,从公园中的什么地方突然传来了一声诡异的轻笑。“kufufu……”似乎是个少年的笑声,但这大半夜的听起来有些渗人。我握紧了手里的蛇之麁正,小心翼翼环视了一下周围,除了看到远远的树林中站着一个身形纤瘦的蓝发少年外,并未发现其他任何人的存在。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之后,现在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大惊小怪了,尽管那个少年大晚上的一个人独自站在树林中确实十分诡异,但我现在已经没有精力把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我必须快点找到信长公去参加帕契族祭司的测试,拿到参赛资格才行。我扭过头,原本不想理会,但那个低着头看不清脸的少年突然慢慢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平静且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晚上好,并盛的no1小姐。”“……谁?”我止住了脚步,警惕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