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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在昏昏沉沉中过去了。
这天早上天还没亮,龙天逸便将酒尚未醒的三人叫起来。
正在大梦周公的三人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赶紧起来,准备东西。
已经收拾好的司徒云并没有立刻走出房间,他拿出两把说不上美观的剑,认真的擦了一遍又一遍,剑身上的纹路稍微清晰了点。
司徒云仔细地观察着这些纹路,流线型的条纹看起来像只动物,而那一层一层的叠片又有点像只鱼麟。
他将两把剑放在一起,同样看不出什么。这两把剑造型极为相似,但表面的纹路却不大相同。是不是还缺点什么?这个疑问一直挂在司徒云心间。
对于这把剑,司徒云只知道其中一把是龙伯伯送与他的父亲,另外一把则是他的父亲偶然所得。而龙天逸直说带着剑去,其他的就一个不提,就连自己的师兄也神神秘秘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何必急于一时?”
到底是什么呢?想了这么多,司徒云依旧没有头绪,干脆就不再想了,他把剑放入背后剑囊,静了下心,脸色便恢复正常,流星大步走了出去。
这时,龙天逸三人已经在大门等候多时,龙国印的背后背着一个箱子,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走吧”,龙天逸见司徒云已经到了,也不多说话,四人一行向铁匠铺走去。
深秋的天,刺骨的寒风不停地挂着,屋顶上、树上、地上又是一层厚厚的霜,比之前几天更像雪。
风打乱几人的,冻得龙天逸嘴唇紫,龙国坤脱下外套想给父亲披上,但龙天逸却说道:“我是老了,但我的心今天很年轻,血更是一直在沸腾。”不过龙天逸还是穿上了。
几人继续前进,当走了一半时,司徒云稍微停了一来,背后好像有东西不停震动,好像是害怕,周围有人埋伏?
司徒云不以为然的继续走。当今世上能伤得了他的两只手可以数的过来,而这些人一般不会伤害无辜的,所以他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但随着离铁匠铺的越来越近,背后的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司徒云再次停了下来,拔出剑震动的根源,青色的元气带着一丝元识顺着他的手传入剑中。
元气顺利无阻的从剑柄到达剑尖,本以为要停下的元气竟顺着另外一条纹路流动,接着又是另一条,……大概经过百道极细的纹路,那道元气竟又回到剑柄,继续循环。
此时剑身青光大放,输出地元气不仅没有压制住剑的颤动,反而成了剑的补品,司徒云手上加了点力,两把剑才乖乖的安静下来,但光芒依旧闪。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司徒云虽然拥有这把剑好久,但却刚刚成为剑神拥有元识。
以前他只知道,这把两把剑可以比平常的剑省下近一倍的劲气,但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也没法观察剑的内部。成为剑神以后,他除了和孤独狂对了一招外,便忙于其父的丧事和岛内事物,根本没空研究这些。
平常的剑因为材料和铸造的问题,剑中便会有一部分杂质,并且质地不均,而这些或多或少都会阻碍劲气的输出和释放,或者造成劲气流失,最为普通的剑只可以作为利器,稍微好点的需要付出近一半的劲气,而能不流失的就是宝了。
也正是兵器的问题,让大部分武者疯狂,也让他们神伤。近一半多的武者都可能为一件心仪的兵器横刀相向,即便是朋友甚至亲人都不放过。
那些没有合适兵器却空有一身实力的武者则不停地为兵器而愁,有把上等兵器的却被为怀璧之罪搞诚惶诚恐,每日夜不能寐。
龙天逸三父子听到剑震动时嗡嗡的声音,也停下脚步,扭头看看到这一离奇的光景,龙天逸和龙国坤只是淡淡一笑,龙国印则揉了揉他腥松的睡眼,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东西,拿回家照明可以省下好多蜡烛。”
龙天逸也不理他,说道:“终于有感应了,云儿,不要再输元气,不然更难压制,顺其自然吧,等到了铺子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司徒云再次将剑放入剑囊,四人加快脚步走向铁匠铺,且心情各异,有兴奋,有期待,有好奇,也有欣喜。
一会儿功夫,几人便到了铁匠铺,铺子里零星的摆着几件农具。龙天逸也不打算在做生意,几人进来后,他就将门牢牢地关上。
四人直接走进柜台后面的铸造室,铸造室更加简单,一个火炉,一个灶台,一堆酒坛子,一个箱子,以及一些杂乱无章摆放的工具。
司徒云见龙国印将箱子放下,就过去看看到底里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