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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问起这几天两人干什么了。
两人互看一眼,最后阿罗坦白:“阿奴玛,那个洛桑傻了。”
呃?阿奴吃了一惊。
“他醒了就闹,我干脆给他吃了一点云丹说可以用来安静的药,他清醒后就变得呆呆的。”阿罗的声音越说越小,偷瞄了妹妹一眼,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两人都退后一步,阿奴喜怒不行于色的时候最可怕。阿罗急忙解释道:“我们也想让他变正常,不过试了好多种药都没有效果。”
阿奴一晒,药也能乱吃。她想了一会儿问道:“吃饭睡觉穿衣服会不会自理?”
“生活自理倒是没问题。。。。”阿罗迟疑的回答。
“那就好,关他几天,如果一直这样,那就通知丹派人来领人,如果恢复了,回去接族人的时候把他送给达果家做奴隶,如果变得生活不能自理,那就糟了。”阿奴慢吞吞的说道,随后一咬牙,“不管,还是送回去给丹派。”她三言两语决定了洛桑的未来,之前还想要怎么处理洛桑才能出一口恶气呢,这样最好,免得将来这人再搞什么名堂。反正当初只说留一条命就好,没说不能将他变成傻子或者卖掉。
几天后,阿奴通知丹派来领人。洛桑的智力没有退化,不过记忆力散失了一大半,至少不记得阿奴了,生活自理却没有问题,既然这样就算他新生了,阿奴很慷慨大方的放人。丹派看见洛桑完好无缺,终于放下心来,他害怕中途有变,赶紧将人带走,连口茶也没喝,自然没有看见阿奴在他后面笑得意味深长。
阿奴发现云丹给洛桑吃的是鸦片,没有听过鸦片有这种功能啊?还是阿罗后来给他吃错药了?阿奴觉得不可思议。她叫阿罗重负那日的情形,阿罗翻来覆去讲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体会到昆达那时候被阿奴逼供的痛苦。最后他用拳头逼着阿都换自己下场,飞奔去找云丹。
云丹赶来的时候,阿都已经两眼发直,见他来了,如释重负,指着云丹扔下一句:“问他。”两人飞也似地跑了。
云丹那时候也在场,阿奴问了他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新的内容,就是服药后,阿罗和阿都都对洛桑说过‘你是傻子’,难道鸦片能催眠不成?阿奴有见阿罗说的那几种药物看了有看,汗,其中还有一种是毒药。她想就是将药给动物吃了,也试不出效果来,不过下次看见洛桑之流的仇家倒是可以试试。
云丹被阿奴说他‘吃白食’刺激到了,各色补品流水价送来,这种滴水成冰的季节,居然还有鱼。随后此人天天厚着脸皮来蹭饭,冷嘲热讽都赶不走他,阿奴讥笑他雁过拔毛,送出去的东西居然还好意思再蹭一些回去。两人想美苏一样对抗升级,常常殃及池鱼,若是有力发动星球大战,这两超级大国肯定会不惜成本。最后每到饭点,连罗桑和阿波都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云丹自己乐在其中,沈夫子不是说过什么‘秀色可餐’,他发觉看着阿奴的确可以下饭,特别是她生气的时候。
养了一个冬天,夏天到的时候,他们又要出发前往打箭炉。
阿奴长高了些,脸色红润。罗桑捏了捏女儿的脸,肉也多了不少。阿奴嗔道:“阿爸这样子怎么像在检查猪膘一样。”
罗桑满意地笑眯眯:“那也是一只很漂亮的猪。”
众人喷饭。
云丹看见阿奴嫌帷帽碍手碍脚,干脆叫人做了一件粉色面纱送来。
他犹不满意:“还是用幕离更好。”
幕离是什么?阿奴挑眉。
罗桑失笑:“是那种将全身都罩住的帽子。”
阿奴将面纱系在发辫上,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路上风大,戴着帷帽很不方便,则会个好用多了,她闻言朝云丹吐吐舌头:“那不就跟个笼子似的,你自己戴吧。”一层轻纱里罩着个胡子大叔,真真考验路人的想象力,阿奴自己想想都笑个不停。
面纱上那位天才裁缝居然缝了一圈金片流苏,钱啊!放在脸色多可惜,又不是舞女。阿奴将它们全部剪下来没收。众人摇头,此女没救了,云丹当场黑了脸。
阿奴本想临行前去谷布神山再看看纳达岩,却一想去了也见不了,徒增伤心,一狠心直接走了。
他们这次没有走邦达草原,而是改道察雅至察木洛(芒康盐井)。云丹顺便回家一趟,他在外游学好几年了。察雅香堆拉格头人的庄园里察木多很近,慢慢走三天就到了。一路上云丹嘴不停的介绍察雅的风土人情,直到阿奴听得厌倦为止。她心里觉得奇怪,以前这人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像老母鸡孵蛋一样宝贝,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