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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认可咱们。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不能永远放置在恒温箱中,那我们不孤独吗?不焦虑和寂寞吗?这样好,有很多朋友,真好。至少我们不必老去GAY吧,不必依赖那样的特定环境放松心情。那地方毕竟离社会远了些,毕竟太特殊了,太独立了。我们生活在阳光中,空气中。就像总是待在花园里的心情。多好?我很满足。真的。”我把额头贴在霆的唇上,轻轻的闭上眼睛,呼吸着霆身上的气息:“谢谢……”霆拍拍我的后背,轻轻的松开我:“怎么安排,早点吃饭,早点看电视吧?我买了很多东西。”边说边走进厨房去了。我跟了过去,看着小小的厨房里挤着三个大男孩儿,真是赏心悦目啊。
我正在注意的看着三个大男孩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背后热乎乎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马红芳站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情景。马红芳轻轻的对我耳语:“还是你的霆最帅了。你可真有眼光,也挺有福气的。”看着她酸酸的样子,我故意调侃她:“那你的意思是除了陈慕霆之外,你看不上其他男人了?诶,好商量啊,要不要我让给你?”马红芳更歹毒:“嘿嘿……行啊,你舍得,我就不客气了。”她挎住我的臂肘,“得了得了,别犯贫了,让他们忙,咱们啊,看会儿电视。一会儿不见,死不了人的。”我无可奈何的笑笑,一边关门,一边和她往沙发走。她还继续唠叨着:“天天守着,不会犯相思病吧?”我正色制止她的调侃:“说什么呢,说点正经的。”马红芳乐了,露出那特别洁白惹人喜爱的小虎牙:“宇哥,说老实话嘿,这同性恋的事儿我不懂,不过你和他到真是挺让人羡慕的。真没想到啊,这男人之间也真能爱得起来,”
她调小了电视的音量,拿出手提包里的化妆包,先是抽出纸巾,擦去刚才洗脸留下的水渍。然后拿出大大小小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瓶、罐、笔、袋,还有很像油画笔一样的小刷子,对着小镜子一边化,一边还不停嘴:“宇哥,我真的挺佩服你的。敢把自己这么另类的爱情告诉所有的人。你在爱情上是勇敢的,有追求自己理想的勇气。其实这样敢做敢当的男人,真不多。我是不行了,要是有可能,我也要和霆争一争。”我看她越说越离谱,有些沉不住气了:“嘿,你还真没完了哈?越说越来劲儿。”她斜过眼睛来看着我:“你也甭臭美,我说的是你人好,我欣赏你。我还没智商低到追求自己永远都追不到的东西,就是觉得现在为自己的感情负责的人不多了。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儿的人也不多了。大家谈恋爱和结婚,太有目的性了,连点儿神秘和浪漫都没有了,还提什么感情和爱的信仰?大家都那么回事儿了。谁还不知道谁啊?谁还把谁当回事儿啊?生完孩子,就过日子呗。没了希望和理想,生活乏味和枯燥,毫无色彩的心情将延续一生。为什么?思想!思想的问题!我算明白了,别管什么同性恋,异性恋,两性恋,三性恋。跳不出思想的窠臼,永远不可能爱得精彩。”
她很认真地化着妆,使她本来就很细腻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更可爱了:“你们这样挺好的。其实也不必太在意结果,这辈子能像模像样地爱一回,就够了。永远都幸福着,是人们的奢望,不太可能。即使成为现实,也总有麻木和褪色的一天。抓住现在的每一刻,认真的付出和享受爱,没什么不好。人间无限有情事,世上满眼无奈人。瞧啊,像我这样的,将来还指不定怎么着呢。”马红芳北京的四年大学生活和两年的工作经验,让她练就了一口脆生生的京片子,听起来很是悦耳。我故意懒洋洋的假装看电视,心里却反复掂量着这个小女生刚才的一番话。电视上播出着昨晚国际奥委会第112次会议的开幕式实况录像。那是莫斯科国家大剧院的画面。我的小腿被马红芳轻轻地踢了一下,同时听见她轻轻地“嘿”了一声。我看着她,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化妆。我又继续看电视,她又踢了我一下。我看着她:“干吗?”她放下手里的化妆品,一脸特别严肃的表情:“宇哥,问你件正经事儿。”我眨眨眼,表示同意。她就继续说:“我觉得周勇最近有点儿问题。”
我开始注意了:“什么意思?”马红芳开始拼命联想她所收集到的蛛丝马迹。半天才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周勇有些不对头,但是又说不清楚究竟哪儿不对头。大家都知道你和他私交好,公司又是你的,我们无非就是挣份工资,谁也不想多事儿,是吧?其实好多人都明白了,他是趁你不能全心放在公司的这段时间,要把你架空喽。但是你要我具体说出几点证据,我说不来。我是看你人好,才给你提个醒儿。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就是那么一听,然后自己体会吧。要是真的,你就采取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