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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进了小区、身边没有其他人时,他终于忍无可忍了,沉着脸对任万成说:“你刚才干什么呢。”
“没什么啊。怎么了。”
“你发情期到了吗!”他呵斥道,“一路上都朝女的乱笑什么!”
任万成听后并没有任何不悦,看着任万成,反而笑了声,“我笑一笑不行吗?”
“你没事朝人家笑什么!”
“我没事就不能笑了吗?”
“你笑的那么暧昧还没事!?”
“笑的暧昧又不会怀孕。我又没直接拉她去上床。”
面对如此露骨的话元正礼气得要死,他完全没想过任万成会说这样的话。
“……伤风败俗!”
元正礼最终这般忿忿道,像个古板的老头。
任万成却很无所谓:“哥,都这年头了。女的都觉得无所谓了,你怎么还会这么想。”
“你少管!”元正礼喝道。
任万成弯着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元正礼,“哥,你嫉妒吧。”
“嫉妒个屁!”
元正礼脏话都骂了出来,快暴跳如雷了。
任万成就不再说了,只是玩味的笑着盯着他。
回到家,任万成又乱扔了鞋子。元正礼吼了任万成一声,而任万成可能是懒得再争辩,只是有些无奈的笑笑,就识相的起身将鞋去放好了。
洗澡的时候元正礼琢磨了很多,打算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无论如何,起码要让家里知道任万成在这里。
于是他洗完澡后穿着睡衣,拿了手机站在自己卧室,准备给家里打电话。
“不是说别告诉爸妈么?”
伴随着身旁带着笑意的男声,元正礼在惊吓之中手机被抽走了。
“你怎么进来了!”他朝对方惊喊,因为被吓到而不快的皱了眉。
他根本没听见任万成走过来的一点的声音。
“你门又没关,我为什么不能进。”任万成勾着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他的手机。
“你起码出点声儿!”
“怎么,我过来还要敲锣打鼓吗?”
元正礼站在那,表情复杂的盯着任万成,有点像在盯鬼的意思。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了:“你到底是谁。”
任万成也是一愣,接着笑了声,带着明显的戏谑说:“哥,你要我给你展示一下穿墙而过,还是把面具撕下来让你看看真面目,还是你想查一下DNA?”
元正礼依然盯着任万成。他根本没细听那些调侃的具体内容,但他只知道任万成是在揶揄他,而且是坦然随意的揶揄他。那就证明应该没什么大事。
于是他尽管盯着任万成,身体却放松了不少。
然而他还是有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浑身不适的感觉。就像明明和原本世界一模一样,其实却是另一个空间。
想来实在是因为任万成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完全颠覆了他的印象,所以才会有这种不真实感。
他以前有过这种遭遇:从起点站上了号码正确的公交车,坐在座位上四站后只是短暂的闭了会儿眼,三分钟后再睁眼却发现自己仍身处在三分钟前的地方,只是行车方向却与之前相反。他从没遇到这种状况,于是当时就懵了。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去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维,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当中,并多次尝试着闭眼、然后睁眼,这样愚蠢的行为。之后又在思考是否哪里在修路,但并没有。
他当时连是否穿越到了对面一辆往回开的公交车上这种神经病的想法都冒出来了。
最后他忍不住在回到起点站的前一站去问了公交车司机,才知道那是新出来的区间车(一条公交线路中只运行部分路段的车辆)。车前面有标牌,只是他没注意。
所以很多事没有那么多歪门邪道,只是自己想的太复杂。
这时他才开始意识到,或者是直视,另外一个事实——就是他跟任万成其实并不亲密,除了家里,他们甚至见面的机会、次数、时长也很少。
他一岁左右父母就离婚了,他虽是归父亲养,但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忙,所以一直在爷爷奶奶家。他六岁时因为上学的问题又被母亲接了过去。那时的任万成已经四岁了。
那年他一年级,而任万成已经四岁了,在幼儿园;任万成上了小学后他们呆在同一所学校三年,等他六年级、任万成四年级时,任万成因为成绩好所以被家里转到了更好的学校;等到他上初中,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