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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今天中午有空,我按着名片去拜访楼教授。他正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室研读一本佛经,看到我他很是高兴。“那次理解了多少?”刚坐定他就发问,看来也是个爽快人。
他应该从盒带中听出了些不同,但那个曲终究简单了些,技巧性不大。“吹一曲其他的,你不就听出来了?”我自信道。
他微笑着道:“小伙子,口气不小啊!不过我这里可没有竹叶。”
我也笑着道:“有专家指点高明的机会,我能不带上工具吗?”我吹奏的是那曲我自认为第二拿手的《梅花三弄》。
“好,很好!音域果然宽了很多,各种技巧也用上了,特别是低音圆润、浑厚,高音清脆、明亮,表现得很好!”他听我吹奏完评价道:“但技巧不够熟练,特别是没有把梅花傲霜斗雪、顽强不屈的神韵表现出来。”我自以为已经很好了,原来还是差劲得很,不由一阵气妥。
他看了看我脸色继续道:“技巧的熟练需要时间,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但没在大雪纷飞的雪地上用心感受腊梅忍痛的绽放,是很难真正把握这个曲子神韵的。”
高手就是高手,我分析着《夕阳下的枫树湾》的成功的原因,这话简直就是一针见血了。
“曲者需读其貌,工其形,得其神,取其魄,让情与景、意与境得到完美融合才算大成。不过,这些都是功夫在曲外了,需要的是亲身体会、用心感受!”他接着道:“对了,你对京剧之类的有没有兴趣?”
这些话简直就是如雷贯耳,让我心潮彭湃不已。一句话就完全指明了我在音乐方面努力的方向,将来曲如有成,肯定得益于楼教授这番话!这类宗师级人物的东西我真什么都想学,还断不能错过!“你有什么我都想学!”我笑着道。
他哈哈大笑着拍案道:“你很像年轻时的我!”
我们越谈越有劲,他博学多闻,简直可以说是知古通今。我也不差,从小喜欢看书的优点就在这里表现出来了。这一聊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上课时间。
“我很想收个弟子。”他突然目光孜孜看着我道。
这本身也是个好主意,可我已经有师父了,按礼节首先得师父首肯。我两手乱摇着道:“我已经正式拜师了,也许你老还认识,我忙报上师父的名号。”
“原来那老小子已经捷足先登了,奇怪了!不是说不收弟子了吗?算了,不跟那老小子抢了。”他微微叹了口气道:“你有空来找我吧!”我就谢过教授,起身告辞了。
一个月后,又通知我开理事会。社长的汇报吓了我们一大跳:卖出122325份?我们全校师生也不过3万多一点!看来其他学校等流出去了很多。听社长介绍,我们委托的小厂家连续加班也没能跟上提货速度,社里只得又另外委托一家,听来真是夸张!
扣掉相应的税收以及宣传、制作等成本,实际收益391440元。社团收益是195720元,每个作者可得近1。8万元,这还不包括现在还在出售的,真令我们喜出望外。
在吵闹得翻天的场面中社长的声音突了出来:“静一静,大家请静一静!”等声音稍微有点小了下来,他接着道:“这个还不是重要的!”大家都一愣,一下子屋里变得落针有声了,只有几个知道情况的核心人物才露出会心的微笑。
“现在有三家音像发行公司向我们表示有重新包装后在国内发行的意向。”社长终于道出实情,还煽风点火道:“现在我们的问题是:把场面搞得大一些呢,还是偃旗息鼓就此罢休?”
不知是谁喊了句“搞大!”,然后就是抡着拳头齐声高喊“搞大”的惊天呼声。看着一双双发光的眼睛,根本没有牛皮吹的北大学生的修养,倒让我感觉到“文化大革命”的味道。
当然,激动管激动,事情还得处理!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至于“分赃”还是照旧。我估计这么三下两下,古琴社迟早会变成北大最有实力的学生组织。
从社团财务部长手中接过我应得的活期存折,马上给家里挂了个电话,让他们不要再给我寄生活费了。我只说在学校里小赚了一笔,具体回家再说。因为“东澜居”有电话,我根本懒得写家信,第一次给家里电话时就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老妈连声追问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我也是用“回家再说”做挡箭牌的。老妈马上又问到了丽萍的事,回答当然是一切OK了,我知道这是老妈能不能在单位过得滋润的保证。
我给若蓝汇过去五千,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