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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上怎么也有“世纪魔王”、“玛雅神龙”这么两个称号,但在这种荒山野林被一大帮畜生野狗般赶来赶去的算什么?这个毒瘤一定得想办法切除,否则永无安宁之日了,一想到背上的宝弓“易食”眉头就逐渐舒展开来了。不过,现在他们气势如虹,怎么都不是合适的时候,只有避其锋芒,攻其软肋,后发而制畜生才是上策。
脱胎换骨后我的字典里就抹去了“疲劳”两字,但畜生们就不一样了。那就带着在这没有边际的原始森林里转悠转悠,直至把他们身体与精神彻底拖垮为止,回头就是施行外科手术的时候了。这样一想通,一颗半空晃悠晃悠的心就踏踏实实了。
天色在一追一逃间很快暗了下来,这样茂密的森林就算火眼金睛的我也感觉有些暗,但对行路一点影响也没有。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养精蓄锐,而是连夜赶路,少了白天的嘈杂,这声音足够让追踪高手带路的他们跟上了。遗憾的是他们不仅没有紧逼上来,相反还保持着距离,应该就是忌讳我背上的“易食”了。当然,既然他们没带着猎狗,那我也不用老在树上跳上窜下的了。
黑夜过去,白昼来临,追逃游戏又该开始了。虽然没有美味的“叫化鸡”,但在丛林里野果子很多,倒也不虞挨饿。我们日夜不停地追逃了三天三夜,仍旧没有撇下时近时远、紧追不舍的畜生们,但这场追逐游戏的主动权已经不是单方面控制在他们手里了。那毕竟是三天三夜的狂追猛赶,并且我是哪个山头高就往那走,哪里森林密就那钻,还跋山涉水昼夜不舍,能不令他们苦不堪言嘛!就是整天除了吃就知道睡的茜丫头也有些承受不了。
虽然他们都是蒙面,但前面带路的肯定就是追踪专家无疑。我趁经过疏林、山岩、泉溪偷偷试探过几次,虽然已经是“易食”射程之内,但他总在有林木遮掩的地方穿行,教人无法找到下手的良机,可知那畜生能活到今天自有他的一套本领。既然还不到火候,那就继续上路吧!
又经过两天两夜,我看也差不多该是动手的时候了,现在这场游戏的主控权已经完全易主,他们只是被我牵着鼻子走的牛羊罢了,有时我不得不放慢脚步让他们跟上来,否则还真怕他们追丢了呢!他们都这样了还不放弃?原因应该是以为我是强弩之末,与他们同一个鸟样。这好!这种心态对手术真是配合无隙了,那就战约黄昏吧!
西斜的夕阳把整片疏林笼罩在一片血光之中,似乎是在预示一场血战即将拉开帷幕。我轻轻放下茜丫头,帮她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然后要她一个人往前去老远那颗枯死的大树后等我。我则离开疏林200米距离的一丛灌木前悄悄埋伏了下来,凝神屏息还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座石雕像般一动不动,但耳朵象雷达一样监控着带头畜生的每一个步伐,心中默默计算着之间的距离。
突然,我眼睛裂开一条缝,同时搭弓上箭一气呵成,居然拉开了三分之二。手指松开,这才看见带头的畜生出现在应该出现的位置,时间卡扣得竟是分毫不差。随着一记裂帛声,神箭如一道闪电般笔直往畜生胸膛奔去,应该是妙手偶得做到了南叔说的那种高手境界。
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所动作?真令我刮目相看!看来那畜生的耳朵和他的眼睛、鼻子同样的厉害。随着一声惨叫,我看到箭并没有穿入心脏,但也直入胸膛。虽然有点遗憾,但就算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随着一阵怒喝,敌人居然没怎么混乱,而是借着树木的遮掩不断向我逼来,还用箭矢回击,但最远的也没给我造成实质的威胁,看来宝弓与他们的垃圾弓就是有区别。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吸引我注意力的噱头,另有两班人马轻手轻脚左右向我包抄才是重点,策略是不错,值得表扬!可惜的是没有算到我有比他更为灵敏的耳朵。
我现在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队,马上无声无息地在脚底抹上了油。当然,我没随便乱溜,而是提前到左路包抄队伍必经的地点埋伏了起来。既然西瓜已经入兜,这随地可捡的芝麻能拣也就拣它几粒!已经降临的夜色给我提供了这种帮助。
该来的还是来了,六个佐罗面具的大汉鬼鬼祟祟地朝我摸来。我如大鳄一般蛰伏,耐心等待他们过去,目标是背后。最后一个背影终于出现,我悄悄从大树后闪了出来,对着他心脏就是霹雳一箭。这么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