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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错,但他擅自决定明显带有行贿性质,别人看着会怎么想、怎么做?如果今天不抓住典型狠狠教训,肯定孳生腐败的毒瘤。
这美人对我们而言实在是祸不是福,马萧风伤痕累累的样子也只能算略有苦劳了!我没有任何批评,只是把会给我们内部造成的混乱分析了一下,以“顾全大局”四字结尾。他硬是一愣,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美意已经给内部造成了极大危机。
我道:“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
“请求老大给她一条生路,萧风任凭组织处置!”他沉声道。
我好气又好笑道:“现在是问你如何补救!”
“只要是老大的女人没人敢有丝毫非份之想!”他建议道:“对我进行严刑拷打让大家吸取教训,有必要就砍头示众。”
他一脸平静,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我倒暗吃一惊,“严刑拷打”是无能的反动派最后伎俩,“砍头示众”是昏庸腐败清政府的残暴手段,与我们党摆事实、讲道理,用人格的力量感化的方式实在对比强烈,让人一看就知道坏人好人!
“还没到这种程度!”我道:“但造成的影响必须纠正,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该自我批评的还是要自我批评。”
我又问那个美人有什么特长,却得知除了跳舞几乎什么都不会,不由皱眉道:“就算服侍我,你认为她也能胜任?”
“她什么都肯干就是不想再跳舞了!”他低声道。
“那就做饭、洗衣,做一个又红又专的劳动者。”我一句就下了结论。
针对此事必须开展一次批评与自我批评,把造成的负面影响消除,这事自然由得大哥负责了。我的意思是让马萧风接替阿土鲁的工作,他擅长的溜须拍马一套用在公关肯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而认真并有些一板一眼的阿土鲁全面负责最重要的造船厂。至于那个美人的身份还真有些麻烦,我把这个难题一推就跑路了。
该来的终究还是找来了,在一个飘雨的黄昏“大头鬼”带着那个青年就出现在我视线里,虽然他只是“小赚了几个崩子儿”的说法,但这么快就找来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一句“刚到了样好货”就把他胃口吊得高高的,立即表示先给他一本看看。
我没有理会他的想当然,却道:“能不能帮我联系几个大主顾,给你百分之十的提成。”
“易老板对我们上次合作不满意?”他皱眉问道。
“很满意!”我爽快道。
“那”他歪着大头奇怪道:“能不能先让我看看?”
我故意犹豫了一下,才吩咐迭戈取雕塑,大头鬼一脸疑色地盯着量身定做的大木箱。撬开盖子,里面层层叠叠全是厚实的固定物与衬件,一种清淡柔和的檀香味扑鼻而至。我亲自动手,整个雕塑很快就露了出来,回头就见他们咧嘴张目一副愣愣的样子,稀奇的是已经看过一次的迭戈居然也差不了多少。
大头鬼很快清醒了过来,却围着雕塑团团看着嗅着,就如围着肉骨头乱转的矮脚大头狗。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翻看着用牛筋粗绳吊着的小牌,喃喃念着“激情燃烧的岁月”七字还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
“这是你们自己的作品?”他终于睁开眼睛,不动声色道。
“小店陋作,贻笑大方了!”我假惺惺道。
“不知易老板开价多少?”他看着我平静道:
“你说它值多少?”我反问道。
他看了看面前的雕刻,终于艰难地摇摇头,我就含笑道:“我多处邀请大主顾,目的就是想知道它到底值多少。”
他想了想,慎重道:“不用再联系其他主顾,东西我要了,只是这价”
我呵呵笑着声东击西道:“不知宗老板听说过宝大祥没有?”
“不会是想要他们的镇店之刀吧?”他一脸的惊世骇俗。
“小店虽小可档次不能含糊了,需要几把像样的雕刀压压阵!”我喝了口茶轻描淡写道。
“难!难!”他把大头摇成了泼浪鼓,为难道:“没有人能动得了宝大祥的命根,没有人”
“看来这事宗老板是没啥法子了。”我打断道:“但不知对百分之十的提成还感不感兴趣?”
不待我吩咐,马萧风马上动手收起雕塑了。大头鬼没有回答,自顾起身开始来来回回踱步,活象笼子中窜走的虎狼。我知道宝大祥主顾都是极富极贵,用正常手段根本不可能取得视为命根的镇店雕刀,难度肯定是存在的,但大头鬼这副姿态应该是为争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