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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又说什么呢,这东西怎么会是那些个纨绔能拿出来的呢,那些家伙就是有这样的东西,我还嫌拿着恶心呢!”孙尚香却是反驳道。
而一旁的孙权,看母亲的样子,自然能猜到此时母亲的心思,便道,“母亲,那件白瓷实不是我江东之物,小妹却是从荆州的来人手中得来的,小妹也没有仗势欺人,”看着母亲骤变的颜色,孙权赶紧说道,“那人的样子,却是对这白瓷很不看重的!”
“哦,那人是谁,他又看重的是什么呢?”孙老夫人却一点都不含糊,她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既不想孩子失礼为恶,却也不想让别的人对她有别样心思。
“母亲,那人乃是荆州的邓瀚,就是那个去年打败了曹军的那个邓瀚,邓子浩,他看重的,当不是小妹,或许他看重的是荆州和江东的关系友好吧!”
“哦,是这样啊,”孙老夫人这半天的时间,脸上却是瞬间变换了好几次,这会儿却是道:“那,权儿,那个邓瀚人品,长相如何啊!”
“什么,母亲这是何意啊!”孙权和孙尚香却是一起问道。
第七章 天上没有乌云盖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般的,作为一个男人,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宗族血脉的传承,是每一个男人的职责,而作为女人,作为母亲,未有子嗣时,担心自己为夫家碎嘴,但有了子嗣,这便母凭子贵了,其一言一行之间,总是考虑儿女们更多过丈夫。
邓瀚已然让水镜先生行了冠礼,在邓羲夫妇的眼中,此时的他却已然算的成*人了,故而当先前蒯越戏言若是有适龄的宗族女,定要招邓瀚为婿,邓羲虽也知道蒯太守是开着玩笑话,却也让他对于儿子的婚姻之事放在了心上。
先前荆州一直不得安定,先是内忧,后又有了外患,邓羲却也忙于政务,而邓夫人于这人心惶惶的时候,却也不能好好的为儿子寻思一番,不过这半年来的时间中,却是荆州最为安定的局面,而邓夫人这便开始了她的琢磨。
邓瀚自是忙碌奔波着,荆州南北,大江东西,却是他足迹遍布的地方,他自是感觉着自己早已经成*人了,两世的经历自也让他看上去显得稳重不下智者,虽也带着少年应有的英锐之气,不过给人的感觉还是天下间自有宿慧者,生而知之者上也。
尽管两世加起来的邓瀚,早已经该是过了而立之年,可是此时的他不过十六岁而已。这个年纪在前世,还是青春不解风情,义气深重,或者还在浪费着美好的学校时光。而今的他已经名传天下,为一方重臣了。
七月的南方天,总是湿热带着半天的雨日,而这其中,最常见的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一阵风雨过后,上庸城却也稍减了几分热气,不过潮湿的空气温润了肺,却也粘连了衣衫。
“公子,你先歇歇吧,过来喝些水吧!”一群忙碌的匠人们边上,却是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提着个水壶候着。
“小艾啊,不是不让你过来了么,你要好好的去学堂中学东西的!”忙碌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脸上已经变花了的人,看不出年纪,不过听声音自然是知道了这两个对话的人,就是邓瀚和邓艾。
此时的邓艾话语间已经不见了年少时留下的口吃之症,虽然偶有咬字不清的,却和常人并没有多少差别了。
“公子,我想跟着你,在学堂里有些无聊,每天跟着学堂里的讲师们,总是之乎者也的,却是把人绕的头都快晕了!”邓艾却是一副无奈的撇撇嘴。
“哦,那你就想跟着我么,”邓瀚却是知道想邓艾这样的人,死板的在学堂中,却是会感到无聊的,毕竟以他们的智慧却是不能用常人的方式来教育的,“我可是很忙的!”
“没事的,公子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你那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每天都会和昨天过得不一样,每天都有着新鲜的感觉,公子你就带着我吧!”
“可是你还小,而且你要是跟着我的话,你娘怎么办,她可是就你一个孩子,你就这么走了,她不会担心么?”
“公子,我可不小了,我都打听了,当年你出来闯荡的时候,可比我还小呢,还有我娘,却是很放心的让我跟着你的,而且她现在在织布坊,却也过得很是开心的!”邓艾却是一心想跟着邓瀚出去闯荡了。
“呵呵,你呀,既然这样,就趁我还在上庸的这些日子里,好好的和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