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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直接开口道:“请问,陆将军,这里的天气,可还适应的了?”
陆逊自是答道,“谢过士将军的好意,还可以,这里的天气却是和这里的人们一样对我们都热情的很,临来苍梧,我等还有些心下忐忑,可是这段时间在苍梧过的,却又很是惬意,抚平了我等的不安啊!”
“哦,苍梧之地,确实和荆州相近,而据闻吴巨与刘皇叔也有旧谊,如此以来,贵军到此得到些热情相迎也是常理,当然,我交州士民对于皇叔麾下的仁义之师,也很是钦仰,不过,交州毕竟不是荆州,两军向无旧怨,而今阁下领军至此,却是越界了,还望将军能够体谅交州士民的钦仰之情,而不是徒惹来我等不快啊!”士徽却也有些智慧。
“士将军方才也曾言道,荆州交州向无旧怨,自是毗邻而居,自该有些香火情,不过前时那些边界上冒出的事端,却是何缘故,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主乃是当今天子皇叔,自由代天巡视四方之责任,交州有不平,我等身为皇叔帐下,岂不该助主公为天子守平,何来越界之说!”陆逊自是义正言辞。
“呵呵,所谓天子皇叔,并无实据,而这巡视四方之事,更是无稽之谈,交州自由我士家为天子牧守,荆州军士还是回转去守荆州为好!之前的那些事情,就让他过去,我们还是各自收兵,偃旗息鼓,如何?”士徽却是有些一厢情愿了,天下间并不是只有交州,而天下的事情,自然也并不是他们手中的掌中玩物,想惹别人时,单凭他意,眼见对方势大难制,或以为只要自己稍作退让,对方便该感激涕零,欣然从命了吧!
陆逊自是微微的一讥,“士将军,听闻你取字为索瑞,我却是从他处得知,在大地的极西处,那里的人倒是常常念叨这两个字音,想不想知道,这是何意啊?”见士徽一脸的迷惑,陆逊便接口道,“在哪里索瑞的意思,就是说抱歉的意思啊!所以,现在,士将军,对你刚刚说的那些言辞,我也只能说句,索瑞啊!”
陆逊抬头看看天色,日头依然升的好高了,“士将军,我们还是快些开战吧,看弟兄们都已经站了老半天了,大家尽快打完,好休息,你说是不是啊,呵呵,稍后再见吧!”说完,陆逊却是施施然牵转马头,径直进了自己的阵列之中。
而留下了很不明白的士徽,这些荆州人怎么都是这么的迂腐,这剧本和自己设想的怎么不一样,难道我们不应该在友好的氛围下,彼此畅谈一下天气,聊聊美食,然后两方各自挥手致礼,欢快的各自回家么!
“哼,看你们稍等一下,还有什么能够嚣张起来的!”士徽却也是回身,整兵备战。他却是不想让荆州兵先攻,毕竟从荆州兵的阵势中,他能够感到,若是让荆州兵攻上来的话,他手下的这些个很少见真正战事的士卒们,定是顶不住的。
“哼,先下手为强,来人,传令,让那些黑龙洞的蛮人先攻,再派番越人为之策应,我军后队固守大营,其余人马待蛮人和越人攻上去之后,大军便一起突击对面的荆州兵!争取将这些不知所谓的荆州傻瓜从交州给赶回去!让他们也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大帅英明,我等自当遵守军令,以令而行,为我军再胜他一阵!”
“好,打开辕门,扒开拒马,全军依此而行!”此时的士徽正踌躇满志,况且平日里这位士家的公子哥,也是很有些实力的,在交州也是数得上的英雄,自然能够给手下的人们带来属于他们的勇气。
“有将军在,我们可是扫平了不少夷贼,至于那些个中原人,只知道诗书礼仪,怎么比得上我们的能征善战!”
一众交州的将领们做着他们自以为是的梦,可是梦总会醒的,因为美梦总是虚幻的多些。
第十九章 软柿子吃过了也倒牙
交州的兵将们做着自己横扫战场,所向披靡的美梦,而他们的对手,却也深信自己一方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尽管视线所及处,看到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不过直面的双方很容易就能对比出,不仅从身高上,荆州兵大平均水平要高出交州人不少,荆州兵们身上的装备也要好胜过对手很多。纵使荆州兵没有全身铠甲,可是他们都在关节处有些软甲的保护,而交州人除了手上的武器,身上却是不着片甲的。或许是他们怕热,还有不少的交州人在战场上竟然袒胸露乳就上阵了。
回到了中军的陆逊,见士徽有了动作,他却也准备作出相应的对策。那边厢,士徽没有让交州兵马先发,却是拉着两队奇装异服的部队走上了战场。这自然就是依附于交州的黑龙洞的蛮人和番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