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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肃离开,却是从客厅的后门中进来一人,“永年兄,可还有什么疑虑么,今日令兄能够屈尊而来,想必是有所预备了!”
“孝直想来都是听到了,如今这益州一地,即便是那些心思迟钝之人,却也有心靠往荆州了,不过时至今日,我等却也该更加小心一些才是!”张松之前却是正在和法正于府内商议。
如今张松,法正还有孟达这三人在去年的一年中,自是于明面处坐看黄权,郑度以及王累等人如何的上下忙碌一番,求经于荆州,想着发展自家的势力,初始他们却也是有几分担心,还曾起意是否给这些人使些绊子,不过在随后和荆州的来信中,他们却是多少了解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却是为荆州如今体制的特异处惊心,荆州如今这套治政的办法只能由荆州人来施政才能达到其应有的效果,其他人若是照搬,除了学的不类不伦之外,再无成事的机会。对于这样的内幕,他们却是为荆州人的头脑感到深深的佩服,也为当初他们能够先一步有了投托之意感到庆幸。
故而在随后的时间里,张松自是收敛了自己的行为,甚少出门。坐看风云起。而法正虽然有个军中谋事的身份,毕竟职位不大,自是不为人注意,不过他却也不怎么行动,多少因为他们两人都身居成都,若是胡乱的行动,引得一些别样的注意总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孟达,倒是因为和李严一同布置了益州如今的防务,总是在外奔波,却是于此中得到了诸多军中人士的效力,虽然并没有多少的军力在手,不过若是一旦益州事起,至少有不少的人也会因为孟达的举动而变得犹疑。 而随着这一年来的情势变动。他们三人虽然少有举动,可是消息却是绝对的灵通,透过那些时有的云汉商人的转交,他们自是明白了益州至少在经济上已经开始依附于荆州,尽管这样的事情尚没有多少人看得出来,可是张松法正,他们既是有心人,却也都是聪明人,自然能够看出这其中的意味。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今这益州之地的钱粮之数,甚至都快被荆州人给把持了,这益州之地的独立和割据,却还能硬撑多久呢?
“你说令兄会不会去找黄权等人?”法正问道。
“那是自然,或许他已经找过黄权等人,才来问的我呢?”
“哦,永年兄的意思是说,黄公衡等人,已经觉察到了如今益州的情势不太妙,却是有心做出些应对之策了!”
“黄权此人的才能见识自是不凡,比之你我,却是不分伯仲。你我二人不过是占了消息的便宜,想如今黄权定然能够感觉到一些弊端。故而由张肃这里入手,或许是寄望通过我们来找到一些荆州方面的事情,从而加以改善吧!”
“用年兄自是要比小弟熟知令兄的事情,反正今天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可以通过这几天看看令兄的真意如何?若是他也能够看清楚今时的大势所趋,那倒是大善,毕竟广汉一地,却也是益州的大郡!”反正两个人没有多少事情,法正自是可以和张松两人在这里肆意的发散着他们的想象。
“最后张肃今日所言有被刘季玉叱责之事为真,而若是他求托黄权等人,无法可解,他多少会对他们生出几分失望的,呵呵!”张松却是言道。
“若是如此,两相比较,自是高下远近总有些题目可作了,这一年来却是让人有些闲的发慌了呢!”法正倒是有些幸福的埋怨。
“切不要胡乱的埋怨,保不齐过段时间,会让你忙的手脚朝天呢”。
“莫非有什么消息,还是小弟不知情的么?”法正问道,他们三人与荆州的联络却是以张松为首的。
“那到不是,只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要知道,黄公衡等人,却也不是善茬儿,快刀斩乱麻,未尝不会是他们的一个选择”。
看着有些忧心的张松,法正倒是劝道。“永年兄,却是无需如此,黄权是何等样人,你我自是清楚,可是我们的那位州牧大人,又岂是那种有大决心之人?。
法正如此一说,倒是让张松心下一阵轻松,“哈哈,却是为兄有些着迷了!”
“不过,眼下我们还是多些谨慎,看荆州往汉中调兵这阵势,刘皇叔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东都洛阳,西都长安,我大汉最为辉煌之时,还是前汉之兴隆啊。用兵于雍凉,看来刘皇叔再兴大汉的雄心却也不小!”法等人都是怀才不盅明耸户线。他们如今心有所属”着尔叩下后来的主公是个雄心勃勃之辈,若不如此,他们却终究也只能是锦上添花之人,却是不会有多大的功业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