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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中还夹杂着,言明了荆州方面已经掌握有天子所携带的传国玉玺的言辞,像这类消息,在下却是有些把不准,故而之前也尚没有向主公禀报,适才也是想从先生那里得到些指点,却是没有隐瞒之意”
“根炬,你这是为何,我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不过一则消息,却是也用不着如此的”袁尚却是轻松笑道。
“不管如何,接下来让我们就按照先生说得那样,且不管他人如何,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便是,不论是我们要做远交近攻的举措,又或者选择远攻近交,再或者要选择两者之间的道路,终究还要我们有自己的一套才行啊”
袁尚如是说。
听了袁尚的话的邴原和管宁自是能够感到此时他们这位当初并不能让他们倾心相辅佐的主公似乎又有了些增益,而他们身边的袁熙只是一副笑笑的模样,看着在前行的袁尚的身影。
辽东这里的君臣,自是按照他们自己的请示对于如今的天下的变化做出了他们的选择,而于此同时的天下间的其他各处实力,却又无一处不如此,即便是荆州却也是如此。
此时的荆州对于天子的去处自然要比其他的势力更为清楚,当然也只是比别的人知道如今的天子要比他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有着自决和自由,对于天子真实的情形还是有些不明的,毕竟要在如今的这个时候,找一个人终究是很难的,不过对于关心天子本身,而不是天子身上的那个敏感身份的人来说,如此倒也算是说得过去了。
即便是刘备,在经过了种种的努力,通过了手下三大情报收集系统,也没有在一番辛劳之后找到有关天子的情报,也终归只能死心了,对于成谜的天子行踪,只好寄托在将来,眼下的他也仅仅能够做的便是祈祷,他那个名义上的侄子身心健康,万事如意吧,而他却还只能继续在这红尘俗世中挣扎。
就像此时,在一片繁荣景象的襄阳城中,却也渐渐的生出些一些若是让刘备听着也会感到不怎么自在的流言。
“少爷,你怎么还是这么安闲,我都能感到如今城中已经有些暗流涌动了,难道我们不需要做些事情出来么?”却是此时荆州的中司马府中,已经成了中司马府中的两大副官之一的杨洋,杨溢之,对于如今已经从许都城中回到襄阳城中月余的邓瀚发着他的抑郁之辞。
当然出与以往对于邓瀚的尊重,此时的杨洋自然是不会对于这位当年将他提拔到如今地位的“恩人”说些过分的话,可是如今的邓瀚从许都回来这月余的时间中,也不说回长安,也不怎么关心中司马府中的事情,更多的时候,总是跟着荀令君去做些陪同的事情,当然这都是名义上的,实际上邓瀚不过是去找荀彧两个人游山玩水,自然作为如今荆州的新来人,荀彧自是需要一个相跟之人,为他指点如今荆州的情势,不过似乎这样的事情,还用不着他邓瀚堂堂的一个荆州高层之人来做的,可是不知为何,刘备这位主公却也没有对于邓瀚做出什么指示,而邓瀚自然趁着这个时候,不管那么多,就这么不急不躁的跟着荀彧四下里游荡。
而于此同时,杨洋还有周不疑,邓艾一众从属于邓瀚的荆州人自然便有了不少的事情要做了,尽管如今的荆州方面有了中司马府,云汉货栈,还有后来形成的荆州缇骑,三大情报机构,可是要论在荆州的情报系统中,对于荆州影响最大的却还是邓瀚手下的中司马府,而今的情势随着天子的变故,却是又新生出许多的不可测,尽管杨洋,马谡他们已经在相当的方面独挡,可是在更多的关键时候,作为一府之主的邓瀚的存在,还是能够给以这些人更多的底气的。
就像现在,看着有些气急败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的杨洋,邓瀚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事情呢,溢之?”
“许都那边不知道怎么有了些奇怪的消息,说是传国玉玺就在主公的手里”
“这是事实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要知道,天子如今行踪不明,要是将玉玺的事情大白于天下的话,那不是将天子的性命和主公之间的关系就说不清楚了?”
“那又何妨呢?”邓瀚却是轻笑问道。
“您怎么这么说呢?”
此时的邓瀚却是摇了摇头,“溢之,却是用不着这么急的,既然有些人主动的为主公做这些事情,我们也不好阻止啊,你说是不是呢?”
“嗯”
第六十七章 争执(下)
第六十七章争执(下)
“少爷,你的意思,我怎么有些搞不明白?”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