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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合肥,就顺便过来看看。”我佯做自然的样子。
“和谁做过爱?”
我的心腾地提到嗓门眼,“砰砰”地跳个不停,犹豫片刻,我有点不耐烦地回答:“我一个人能和谁做爱?”
“不愿讲实话了?”说着,他弯腰从床腿旁拣出一个白色纸团,上面留有干状粘液。
“看看,这是你的杰作,是你做爱的证据。”他不温不火。
与晓宇做爱擦过后留下的。我脑子在转悠,没当场抓住,不能承认,否则,永远是他的把柄,想来想去,编起谎言。
“我在这屋睡一夜,睹物思人,想着想着你就自慰了,就这么回事,真是少见多怪。”我耸耸肩,双手一摊,做出不屑的样子。
“说得多动人!撒起谎来从容自若,晓宇什么都跟我说了,做就做了,下不为例,还要狡辩。”他有些不满。
我很任性,一竿子到头不折弯,没有一点理智,更不想妥协。听说是晓宇说的,我又气又恨,有种被出卖的感觉,反正也丑了,非找晓宇问个明白。
晓宇正在洗衣服,看我过来,忙打招呼。我二话没说,把他拽到一边责问:“你真不讲义气,干吗要出卖我,把我俩的事告诉何帆?”
“也是你太粗心,擦过的纸漏拣一个,被何帆发现。他追问我,谁去过他房间,我说你来过,又问还有别人吗?我说没,就你自己。他拿出那叠纸,说是做爱后留下的。我看瞒不住,就对他说,嗨!秋阳性欲旺,几天不见顾洁就控制不住,把我当顾洁了。就说这些。他打我一巴掌,问我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我一气之下搬了出来,什么事啊,这么认真,不就是在他房里睡个觉吗?”
“你真蠢,就说不知道,是他自己手淫出来的不就得了,干吗非要把我俩扯到一起?”
“当时,脑子走样,没想起来,就实话实说了。”
正说着,何帆过来,指着我,似笑非笑:“兴师问罪来了?晓宇,我告诉你,以后再做引子,对你不客气。”
“你管得着吗?”我应一声,转身就走。
“站住!到哪去?”他喊住我。
“我想到哪就到哪,是我的自由。”我回应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以后,我对他爱理不理。他的房间我也不进,他到我屋里搭话,我就出去。
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一天,我刚进门,他就冲我说:“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轻藐地说。
“是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哄你,你还不睬,我错在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俩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我也没让你哄我,至于你做错什么,你自己清楚。”
“恰恰我不清楚,我要你说出来。”
“你对我缺少最起码的信任,发现我有不对的地方,可以直接找我谈,竟然在暗地里调查我,还像审犯人一样,是不是想传出去,让我声名狼籍你才高兴?”
“你还挺有理。只有别有用心的人,才会暗地调查。我对你会别有用心吗?我发现可疑后,随便问问晓宇,没想到你太出格,还假托顾洁,让他感觉你喜欢女人是吧?他真的像你这么幼稚,会这么想?也许你的行为,早让他知道你具有同性倾向,只是你对他好,不便明说而已,大学生里没有真正的傻瓜。再不却步,你真的要声名狼籍了。”
“管他知道不知道,只要给玩就行,你想玩还得不到呢!”我故意撩他。
他听我这么说,真的来了脾气,几乎叫起来:“真不知羞耻,帅仔多呢,有本事个个都玩过来。”
“我玩不玩管你屁事,我又不是你的私产,以后,你少管我的事,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比你好的太多了。”我带着讥刺,咄咄逼人。
他气得脸色发白,手指着我:“好!好!你竟然能这么说我。”
“少来这套,别对我指手画脚。” 我把他的手拨拉过去。
他可能再也无计可施,上来猛推我一把。我没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头部嗑到硬物,起个疙瘩,那还了得,我起来迅疾给他一拳。他也没料到我来势凶猛,躲闪不及,着实砸在了脸上。他捂着脸,不解地看我。我仍不罢休,又拿起椅子要砸他,他抢夺。
声音惊动楼下。大六穿着大裤衩,光着脊梁,搭拉拖鞋跑上来,看我俩在争椅子,冲上,一把夺去,问怎么回事。我迁怒于何帆,想让大六产生怨气,就拍着桌子,指着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