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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冷笑出来,看了冬奴一眼,说:“你以为是演戏,他心里可不一定这么想,戏演得好了,有时候也会人戏不分。你为了他一个私心,无端落个倾家荡产的下场,还肯为他求情,我就不信你们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孙青,若不是你家财万贯,可以充作军饷,你以为我会留你的性命?
底下的人立即将孙青带下去了。屋里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冬奴突然笑了出来,抬头问:“这也是你的目的之一吧?”他笑的轻蔑,说:“你这个人,有时候真是理智的可怕,你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要作势要我砍了孙青的一条胳膊,除了怀疑我跟他有私情外,想要他们家的钱,也是你的目的吧?”
男人目光阴沉地看着他:“如果你愿意砍了他的胳膊,证明你跟他没有感情,我情愿不要他们家的钱。”他说着,神色痛苦而茫然:“阿奴,我总是看不透你。你怎么就狠得下心来砍我那一剑?”
冬奴默然,握紧了拳头说:“你做什么,都有商量的余地,可是你害我爹,就是害我们全族的人,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我姐姐知道也会杀了你。”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吧?”男人含笑看向他:“你恨透了我,我也被你寒透了心。”
“那你放了我。”冬奴一脸乞求与苍白:“我带我姐姐离开这里,从此我们家与你再不相干,我向你承诺,绝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从来不做没有用的事情,我现在放了你,那我这半年的心思不是白费了么,何况你爹爹如果知道了这些事,哪能饶得过我,我为了你,什么都赌上了,你不能走,也走不了。”男人看向他,目光迷离:“我要向京城报你病故,让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找得到你。”
“你敢!”冬奴激动的直起身来,却又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以为我爹是这么好骗的,你别做白日梦了!”
男人强行接住他,伸手摩挲上他的脸庞:“京城距离连州,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尸身都要腐烂了,谁还看得清你的面目……”
冬奴仿佛霎时间没有了力气,整个人都朝一个黑洞里头陷了进去,仿佛此生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他“啊”地一声坐了起来,男人依旧用胳膊压制着他,他就张嘴死命地咬,石坚也红了眼,说:“你再这样,我就拿链子把你锁起来,日日凌辱你!”
“你以为我还怕么,石坚,你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你松开我,松开我!”他像疯子一样地扭动挣扎,声嘶力竭,头巾被蹭掉下来,头发乱成了一团,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变得面目全非,可是即便这样的模样,看在石坚的眼里头也觉得千万般的好,他急切地去亲冬奴的嘴唇,却被冬奴紧紧咬着嘴唇不给他可趁之机。嘴唇里有血流了出来,妖艳的一片,石坚呆呆地松开他,仿佛已经魔怔了一样,说:“我记得,柳生曾经给过我一种药……他说你喝了那药一辈子就只能跟着我了,谁也要不了你……”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西厢的柜子旁,从上头拿了一个红色的瓶子,跌跌撞撞地又走了过来。冬奴前不久已经听说了这种药的作用,虽然不知道真假,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喝下去。他躲到了墙角最里面,捂着自己的嘴巴哭了出来:“我不喝,我不喝!”
石坚看着冬奴,默默地念道:“你虽然年纪小,看着弱不禁风,可是性子刚烈,和你姐姐一样,是个心中有自己主意的人。”(第二十章原话)
他说着便爬上床来,将冬奴拉了过来。冬奴哭得都不成人形了,捂着嘴一直摇头,他怕自己一旦喝了这个药就一辈子也离不开这个情欲了,可是男人还是捏开了他的嘴巴,喘着气诱哄说:“乖,阿奴听话,没有坏处的,就当是给姐夫吃个定心丸。”
冬奴呜呜地直摇头,泪珠子不断地往下头落,眼神里除了惊恐和痛恨再没有别的光芒。石坚也掉了泪,泪珠从他脸上滑落,掉在冬奴的眼睛上,他将瓶子里的药水灌了下去,冬奴呜咽了两声,棕黑色的药汁从他嘴角滑落了少许,石坚亲上去,喃声道:“阿奴,我此生只此一个人,一颗心,一条命,我都给你了。你不能离开我。”
他说着就扯掉了冬奴身上的衣裳,扒开裤子就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插进了冬奴的菊穴里头。他不断亲吻着冬奴的脸颊,急声说:“从此以后,你就只能有我,我也只能有你了,这世上,咱们两个都好好的。”
他使出了浑身的本领来抚摸冬奴的身体,他咬他,舔他,摸他,揉他。冬奴再也支撑不了,他明明那么恨他,身体却又那么渴望他,他忍不住为自己羞耻的反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