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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流星锤的站位较远,拾得一条性命,那个匪盗只感觉流星锤上一股大力涌来,自己根本不能抵御分毫,就被流星锤带着铁链子一圈圈的缠绕住,从他身上捆了三四圈,骨碌的从马车顶上跌落地上。
“老家伙,纳命来!”远处的光头灰胡双手抡着一把森严宽重的巨剑,向着鞭势若龙的禇老扑去,一个镖师企图阻挡,被灰胡重剑一挥,无形的剑芒啪的脆响把那名镖师撞击的飞出,从额头到右大腿一条深深翻卷的伤口,鲜血狂涌萎顿在地。
步零甲眉头一挑,这个灰胡还是有两下子,和那个黄河口子寨的谢寨主相差仿佛,不过他的手下比起口子寨来就差的远了。
此时火狻镖局的镖师们聚拢在六七辆大车旁,合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阵势苦苦抵御,圆阵中是两名火术士,频频飞出的火球一个个的吞噬掉劫匪。那些劫匪对于火球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办法,惟有发狠的攻击镖师,企图抢进圈子杀了两名术士,镖师们也知道火术士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凭借,手中兵刃乱舞,就是不肯放松半点。
步零甲长啸一声,展开身形,如一道轻烟窜进众草寇劫匪的阵形中,步零甲在那百来号人中倏忽进退宛似鬼魅,凡是他经过的地方,必然传来咯拉的轻微声响,由于步零甲的速度快极,那咯拉声几乎连成一片。众匪大骇,他们只感觉眼见有团黑影掠过,无比危险的气息让他们这种过惯刀口舔血日子的土匪也战栗不已。土匪们慌乱的挤作一团,步零甲不能再钻人缝,逸逸然滑出人群,不绝于耳的嗬嗬声里,二十多个劫匪捂着喉咙坐倒,他们无助的抓紧身边的人,却再也吸不进一口空气,脸色铁青的死亡。
原本禇老眼看镖师们被匪盗们逼成一团,只剩不到五十人,恐怕今天就要全交待在这碧连海中,登时起了拼命之心,招式凌厉的向灰胡进攻。九节鞭长几达一丈,这么浑不顾自身的进攻自然也有很大的破绽空档,被灰胡觑准机会攻进鞭势内,真气外放划伤了禇老的左胳膊,禇老白发飘散,势若疯虎,就是想先杀了灰胡再解救众镖师。灰胡的功力就算比禇老差也不过是一星半点,哪能让乱了阵脚的禇老得逞?
眼看灰胡就要将禇老斩于重剑之下,步零甲突兀的闯进匪盗的阵势中,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冲杀一圈,眨眼工夫杀了二十来人。灰胡惊恐的怒吼一声,他哪里见过步零甲这般奇诡的身法,三分担心自己的手下,七分是担心自己今天还能不能全身而退。禇老则是另一幅心态,他不曾料到那个步少侠功夫居然精湛到如此地步,不过心中是先惊后喜,看来火狻镖局还没到灭亡的时候,心中大定。
禇老定下心来,一条九节鞭旋转挥舞,散乱的章法登时森严工整起来,灰胡的重剑刚硬时它就柔软无比,灰胡的气力衔接不起来时它就硬挺如枪,九节鞭矫若游龙刁钻似蟒,逼迫的灰胡十招中有八招是守御,禇老的内功浑厚,运使出来也如手中的九节鞭时软时硬,外放出来更是诡异难料,在周身一丈内布置开的真气陷井让灰胡难以近身,灰胡的兵刃短,几乎对禇老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被围的众镖师轰然一声,手中兵刃向外批斩,大举的反击,此时草寇们惊恐莫名,几乎全都面向步零甲背对镖师,被镖师们这么一番逆袭,十几个草寇惨叫连连,被剁翻在地。两名火术士也是精神大振,结印发出两个中级火之术,两面火墙向着草寇逼去。
灰胡在十几丈外看着手下被内外夹逼,更是焦躁异常,心中琢磨着要撤,土匪大都如此,倘若占着绝大的优势,就极端的勇猛凶悍,倘若情况不妙,大都存了脚底抹油的心思。此时的草寇们兵刃明晃晃的遥对步零甲却不敢逼近,身后的镖师们则大声叱喝着进攻,那两名火术士的火墙又带走了数条生命。
灰胡眼见事不可为,重剑蕴足十成内力,磕飞禇老的九节鞭,大喊:“风紧,扯乎!”
步零甲在十步外冷冷的瞥视那些不敢逼近的草寇,他这个吊着胳膊的半残废此时在众草寇心中就是最大的杀神,众匪倒不是怕死,可被这么诡异的杀死总是碜人。众匪一听那边头领发话扯乎,齐齐的发声喊,百来号人绕过步零甲身边冲进碧连海。
步零甲扭头看时,灰胡撇开禇老,自怀中摸出一把暗器,扬手扔向步零甲。灰胡也是心中恼恨步零甲坏了事,这把暗器不过就是发泄一下,也没准备伤着步零甲,灰胡发出暗器后就高高跃起,落点正是草海,只要扎进草海,凭步零甲武功再高也捞不到人影。
那把铁蒺藜灌注着刚猛内力,呜的一声到了步零甲面门。灰胡也是找死,这下激怒了步零甲,步零甲脚下微晃,让过铁蒺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