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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记不记得你们跑到后台,打赌猜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记不记得后来你们把我和姐姐偷出来,背我们走很远的路去看一场两毛钱的录像?你记不记得……”闷
嘴唇哆哆嗦嗦的话快说不完整,喘得厉害,仿佛一个步入老年的老人,“我们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到底欠了你什么……”
欠了什么?欠我的还少吗?黑司曜蹙紧眉,想冷笑却终究没笑出来,拳头咯咯响,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罢了……她合上眼,逼眼泪倒回去。
打这之后,她经常能在上班或是下班的时候碰到邹逸,有时候是午征,还有时候是庄迟,这些人好象与她特别有缘,其实缘是什么,缘是可以克意制造出来的偶遇。
而且这几个人好象不是在监视她,倒更像是保护,保护什么呢?他愧疚吗?因为愧疚所以叫他的兄弟这样补偿?
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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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京的话回响在耳朵里,当午征走过来说明晚有个聚会,问她要不要参加的时候,她听到自己轻声说,“好。”
翌日是周五,黑色轿车在学校对面等候着,她毫不犹豫坐进去。
膝盖上的背包紧紧地被抱住,异常紧张地按在怀里,车子越往目的地开心就越往上提,反复问自己这样做对吗?
这样做可以吗?钟未昔,你真的可以做到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头好疼,心好乱,身体好冷,哥哥的影子在眼前不停晃动,还有另一个催眠的话一声比一声高,“我要是你的话,可不会这么软弱,欠的债是要还的,他不仁你不义,不然你哥哥可就白牺牲了。想想就为他不值呀!”
她曾想过会不会是白京的人冒充他的人打了哥哥,曾在哥哥醒后问过,哥哥一开始不肯说话,后来眼眶红了有所松口,拿起手边的热水瓶往地上摔,“出去!”
“哥。”她吓了一跳往后缩,哥哥的反应太大,是不是哥哥已经……
“我和他有多大的仇?为什么要让我生不如死?为什么!”钟涵炎痛不欲生,剑眉倒竖,扯烂了被子,棉絮在空气中飞舞,到处都飘着。
“哥,你不要这样……还有救还有救……”她看得心痛,哭着后退,她难受,哥哥的痛她感同身受,又无能为力。
钟涵炎半跪在病床上,病服空荡荡挂在身上,哈哈大叫,“救?怎么救?给我装个假的吗?这是自欺欺人,自欺欺人……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哥,是不是他做的,是不是?”她哭着,要问个明白。
钟涵炎整个人一顿,透过满室飘舞的棉絮看着她,“昔昔,你说我和他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好朋友?我拿他当好哥们,他呢?他一点情面都不讲,不见就不见,为什么要让我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
一个个为什么搅得她钻心的疼,眼泪簌簌而下,哭成一个泪人儿,边摇头边后退,边后退边摇头。还用再问吗?真的是他做的,真的是他对哥哥下了痛手。
“钟小姐,到了。”邹逸拉开车门,也打断一场回忆,钟未昔看着站在外面的身影骤然恍惚,好象看到了肖鹰的影子,曾经肖鹰也是这样,开车接她到这到那。
心一松,人就矛盾起来,可开着的车门,别墅里的欢声笑语已经由不得她退缩,站起来才发觉全身是汗,不知道是怕还是难受?
晚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心慌不已,她的头很重,好想垂下去,一只洁白的手帕粗鲁地递到她面前,“看看你什么样子?上楼去休息!”
他的声音严厉真象个长辈,她苦笑,没说话,接过手帕只顾捏着,看到楼梯口迈步上去。一觉醒来,楼下已经不见吵闹,床边坐了一个阴影的身影。
眸光相对,他的手拿手帕在给她擦汗,从未有过的轻柔嗓音询问,“哪不舒服?”
她摇头,眼睛好象花了,在他稍敞的衬衣领口里竟然看到了一只吊坠,怎么那么像她的小羊吊坠?
不,不可能。她努力眨眼,激动中差点坐起来,再看,他脖子上哪里有吊坠的影子?
下一秒,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酒精味,这双蓝眸中蒙上一层醉意,手指上的温度也异常烫,他喝了酒。
她记得在楼下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拼命过来敬酒,他似乎心情极好,来者不拒,通通喝掉。
当时她还想他的酒量怎么这样好,在无情地伤害了哥哥之后为什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开怀畅饮?他就一点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