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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沉睡,一夜很快就过;如果清醒着等待黑暗退去——那就是漫长的像是走到生命尽头也等不到的天明。
为什么又神差鬼使的让自己走到这步田地?
柴郡瑜回想着在警局的前后经过;如果再来一遍,她还是会跟着来!她太想知道青楠木的情况了!所以陆薏霖只是稍做饵,她就上钩了。
饵——电话——手机!
这时柴郡瑜才突然想起应该用手机求救。
她急忙掏口袋,可是混身上下都掏遍了还是没有;记得上车放口袋里了。难道掉陆薏霖的车上了?
天哪,怎么这么倒霉?
只是黑暗里她叫天,天不应
她彻底的相信自己真的是没救了,额头使劲的磕在膝盖上——痛。那就更痛一点吧!再使劲。
磕的头有点晕时,她没有一点力气的准备闭眼时,门响了、灯开了。
柴郡瑜一时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灯光,连忙用手招着眼;看到几双腿从身边走过时,她想试着站起来,竟没成功!
或许是因为在地下圈的太久了。她再次努力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时才看清这个房间原来是个很大的开放式的套间。床和沙发中间只用一块玻璃间隔着;靠墙的一个大办公桌后面坐的人就是陆薏霖。
四个黑色服务生制服的男人就在柴郡瑜身边。
这是要干什么?柴郡瑜没有问出声,怔怔的站着,直视着陆薏霖,这才跟突然发现一样,他头上包着白色纱布。
也太夸张了,就是砸那一下;用得着包一圈头吗?
面对柴郡瑜冷冷的直视,陆薏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开始——”
☆、邪恶的夜审3
柴郡瑜看到纱布的衬托之下陆薏霖脸色显的很苍白。
黑暗里的苍白总是让人不寒而栗,柴郡瑜尽量让自己站直别打哆嗦,要不那样太丢人了。对于“开始”两个字她不知道要开始什么,也不想问;因为她知道陆薏霖会报复她,只是没想到报复这么快就来了。
难道热仇就热报吗?
是的,他肯定要报仇的;柴郡瑶缓缓的后退着。
陆薏霖好像不在乎她的后退,像宣布就职台词一样补充道:“我问的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回答,要不然就脱一件衣服。这种事你自己选择。”
“你问什么?我不知道的问题要怎么回答?”柴郡瑜怒气燃烧在心底:今夜是特案组大收获了,本来她应该呆在警局审别人,没想到现在去换了个身份,她竟然成了待审的人。
“其实问题很简单,就是和你通话的这个人现在在哪里?”陆薏霖明显的耐心在流失。
柴郡瑜强调的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一直在找他。”
“不说是吧?脱一件。就是不知道你穿了几件衣服。”陆薏霖的话里带着看热闹的口气,表情没有一点喜怒。
柴郡瑜看着对自己走过来的人,内心决定死也不让他们靠近。可是她已经退到了墙跟,急忙说道:“我的手机掉在你车上了,我可以当你的面打电话问问他在哪。”
“好,那就现在就打。”陆薏霖拿出一个手机放在桌子上,跟着有个人过来拿给柴郡瑜。
屈服有时也是自救的好办法。
柴郡瑜拿起电话正想拔出去,这才想起青楠木一直用的是隐号给她打的电话;这个时候她怎么联系得到青楠木呢?
一想到被人脱衣一时她真是急糊涂了!这时候再解释不知道电话号码也难以让陆薏霖相信了!
柴郡瑜不由的紧张的望了陆薏霖一眼,扒着电话找了一圈,按了出去。
只是电话刚拔出去,就旁边的人抢了过去。
电话抢过去送到了陆薏霖手里,他眼睛一扫;立马站起来吼道:“这不是你上司的电话吗?你这时候竟然还玩花样!脱——”
☆、邪恶的夜审4
柴郡瑜把电话打给穆明剑了。
这个城市唯一能让她信赖的人就是穆明剑了!只是穆明剑在她手机里的号是“穆”。就这一个字也能让知道她身份的陆薏霖猜出是谁来。
羊被一只狼看住时会司机逃跑!可是被几只狼围住时就只能把劲攒在小蹄上做为狼的美食前唯一能做的绝望抗拒。
房间里短暂的狼群抓小羊的游戏很快就以力量的悬殊,狼宣布决定性的获胜。
只是柴郡瑜的境况竟然还不如一只待死的黄羊!因为狼性残酷里透着不容怀疑的刚性,一般情况只